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完了,根本学不进去嘛……”
怎么会有人演得如此出神入化啊。要不是深知晴明公的性格, 说真的,我真的会以为晴明公重生成野村万斋来拍自己的电影呢。
不过如果真的发生这种事,就感觉很好笑。
……
傍晚时分又下了小雪。甚尔居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那时也正在做饭。甚尔的头发上,肩头上都沾了些雪花。我隐约闻到了一些血腥味,便脱口而出:“你大姨夫来了?”
甚尔:“?”
他一脸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
我轻咳几声,以掩饰尴尬。随后问:“有血腥味,是不是受伤了?”
他没回答我,径直去了楼梯下的工具房取了医药箱然后到洗手间给自己上药。
惠在看图册,一开始懒得理自己的老爹。不过听到我的话,还是稍稍施舍了一个眼神给自己的老爹。仅此而已。
晚饭做好后,我看卫生间的门还没开过。然后把惠放到餐椅上,把他的吃的放好。就去敲了卫生间的门。
“好了没?”
里面没人说话。
我挺担心他死在里面的。
又敲了几次门,“再不吱声我进来了。”
半晌之后,才听到里面传来的漫不经心的应答。
好火大啊。
我开了门进去,一眼就看到了□□的上身,以及背上那触目惊心的从右肩一直斜到左腰处的伤痕。
我尖叫:“为什么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去医院!”
“小伤而已,还有你好吵……”在我看来这已经是很严重的伤了,可他慵懒的模样仿佛我在小题大做。
“不行,还是得去医院,刀上要是有毒怎么办?就算没毒,如果刀有锈迹呢?这岂不是要得破伤风?”
甚尔似乎被我吵得烦了,直接捂住我的嘴巴道。
“我死了不就不会打扰你们的幸福生活了吗……”
他还记着这句话啊……
“我只是开玩笑,你就这么小心眼啊。还有,现在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吗?”
幸好医药箱里有双氧水和碘伏,既然他不想去医院,那么只好在家里简单清创处理了。幸好这伤口只在皮肤表层,没有伤及肋间。只要不发炎问题应该不大。
“会很痛,忍耐一下。”
他嗯了声,随后面对着镜子岔开双腿,垂下了脑袋。我先用双氧水清创,直接往伤口上倒,争取不放过一个部位。要是没清洗到导致最后发炎就糟糕了。
镜子里的他紧咬牙关,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甚至在清创的时候,整个身体都没有一丝颤动。我光是看到伤口起泡就感觉到了寒意。
大半瓶的双氧水都倒完了,还剩一点,索性第二次再清洗一下。终于清洗完了之后,改用生理盐水冲洗经双氧水清创后的泡沫。
“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清创结束后,又用碘伏消毒。在消毒的时候,我不禁问道。
“我不想哪天在门口发现你的尸体。”
他嗤笑了一声,半晌之后才说:“其实,我是个杀手。”
我:……
“怎么?不信?”
“一点也不好笑。”
杀手应该是里昂那样的孤狼。我左看又看,都不觉得甚尔和里昂哪里像了。
他仰起头哈哈大笑,随后扭过头正色道:“骗你的,其实我是打手。”
“并盛虽然和平。但也不是一直和平。彭格列十代目的母亲住在这里,引得其敌对家族趋之若鹜,即便这里有云雀恭弥镇守,也依然挡不住那些老鼠。”
我第一次听到甚尔讲那么多话,真神奇。
“所以你是和彭格列的敌对家族派来的暗杀者打架了吗?”
“没错。”他突然咧开嘴,露出了有些诡异的爽朗笑容。
总觉得哪里不对。
我忽然想起我对纲吉君表示并盛的宁静很有水分的时候,纲吉君那略显疲惫和无奈的笑容。所以,其实纲吉君和甚尔也是认识的对吧?
还有之前从附近邻居那儿听到的,风纪委员会频繁巡逻的用意,就是在保护惠吧。所以云雀恭弥和甚尔也是认识的。
兜兜转转,原来大家都是熟人。
“伤口虽然包扎好了,但还是得小心,不要碰水。如果发热的话,我就带你去医院。”
“我要洗澡。”
“伤口不能碰水!”
“臭死了怎么办?”
“反正臭不到我和惠这里。”
“……啧。”
甚尔这家伙,即便真的发烧了,也不会去医院的样子。为了便于观察,我收拾了一楼的客房给他过夜。
晚上因为喝了浓茶,导致有些失眠。于是索性窝在客厅的沙发里复习功课。离二月东大的入学考考试越来越近了,还有两个月不到了,时间十分紧张。
复习到一半看了看时间,然后去客房观察了,手背探上对方的额头时突然被握住了。
“干嘛啊大小姐,夜袭啊……”
这家伙完全没有一丝睡意啊。
“等等,你躺着睡得吗?伤口还在背上啊!”
“这种事没什么好在意的吧。”
黑夜里,那双墨绿的眼睛似乎亮得有些惊人。
“要不要聊聊啊,大小姐?”
“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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