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坊间猜测这是极道组织、暴力团的冲突,但外务省发言人直接在会上指出这是一场恶教的恐怖袭击,堪称是岛国版人民圣殿教事件,其余各国在表示哀悼的同时,也密切跟进相关事态。
一场比奥姆真理教袭击更惨重的恶教事件,死亡人数已经突破了两百,舆论的狂欢,新闻记者像是闻到血的鲨鱼,兴奋地扒着持正会之前的一切蛛丝马迹。
“太恐怖了,死了两百多人啊,一定是极道组织的冲突。”
“恶教好可怕,话说我昨天回家的路上,还有一个欧巴桑拉住我让我入什么教。”
“科学创造幸福派?”
“啊,对对,就那个名字很古怪的教,欧巴桑真的好吓人,还是我爸爸直接出来骂走了他们。”
“真的烦人,不是还有那个奥姆神仙教残留下来的骨干,组建的ALEPA教吗。”
“啊,为什么这种坏事总是和足立区有关。”
足立区除了绫濑水泥杀人案,再有一个出名的就是韩国人连续几十年的杀人事件了。
佐田真依当然知道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听着身边同学不停地讨论,佐田真依心中不禁微微窃喜,这是世界上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吧。
就在佐田回忆那晚上的时候,担当教室突然站在门口对着她招手:“佐田同学,佐田同学,过来一下。”
疑惑的跟着班主任到了办公室,佐田不知道被叫过去是要做什么,难道是再提醒一下她成绩的事情?
“辛苦你了,大门老师。”
一个穿着都市丽人制服的女子坐在椅子上,看到佐田来的瞬间就亮起了眼睛。
“佐田同学,霜岛警部有些事情要问你,有什么事直接回答就可以了。”大门老师拍了拍佐田的肩膀慈祥地说道。
警部?
霜岛笑着看了眼大门老师:“只是一些小事情而已。”
自知此地不可待的大门老师歉意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办公室只剩下了霜岛和佐田两人。
在听到霜岛警部这一称呼时,佐田真依的耳朵就已经竖了起来,一层冷汗从背后渗透而出。
“请坐,佐田小姐。”霜岛身上自带一股凌人的气质,这是自由修炼剑道并且不断取胜后的气场。
感受到霜岛压迫人的气质,佐田真依依然倔强的昂起头:“霜岛警部,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霜岛清美打量了一下佐田真依,小丫头虽然才十四岁,但出落的已经非常标致,而且气质上还和自己有点相似——希望她不要到社会上被打磨的变成圆滑的石头吧。
“是这样的,佐田小姐。”霜岛清美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证件,是“伪造”的警视厅证件,毕竟以公安的名义行事实在是太扎眼了,“你在三天前在于花畑警署报案说母亲失踪了对吗?”
佐田真依点了点托,心里的警惕还是没有放松,这女人是谁?足立区的警察吗?
“是这样的,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可能会让你无法接受,我想冒昧的先问一下,对于持正会,你了解多少?”
听到持正会,佐田真依的心神一震,双手捏住裙子:“知道一点。”
“是从新闻上知道的吗?”
“不。”佐田真依摇了摇头,“我的妈妈误入歧途信仰了持正会。”
佐田真依诚实的回答让霜岛清美点了点头:“我们在山梨县……”
霜岛清美简单的把事情叙述了一下,在持正会本部被烧毁后,虽然有许多信众开车一哄而散,但还是有一些来不及走或者精神状况出现问题的信徒留在当地,佐田真依的妈妈后来被山梨县医院收容,鉴定后确认精神状况出现问题,正在山梨县接受治疗。
虽然家庭已经破产,但佐田和妈妈身上都曾经买过大额的医疗保险,再加上政府对此事的平息补助,在医院里接受救治的时候,每月只需要付很少一部分钱。
在说完了这一段后,霜岛清美发现佐田真依的情绪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轻轻的松了一口气表情又恢复了冰山状态。
看来母女两人的关系很不好?霜岛清美来此不是关心家庭状况,她清了清嗓子,这种回访的小事还用不着动用她这名公安的精英干部,直接说出了真正目的。
“佐田小姐,根据相关团体提供的信息,我们发现在山梨县袭击事件中,你曾经坐上最后一班JR列车去往山梨县大月站对吗?”
“是的。”佐田真依知道重头戏来了,身子坐正。
霜岛清美抿了抿嘴唇,这是她新买的唇膏,为了庆祝自己调任升职。
这几日来她彻夜加班,拿出了当年考东大的气魄,观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卷宗,被送进医院或者其他成员的社会背景被她一个不漏的看完,终于在凌晨的时候,霜岛清美发现了一个疑点!
被送往山梨县医院接受救治的佐田生花,精神方面出现问题,唯一的女儿曾在足立区警署立案说自己的母亲失踪,这些都不是疑点,疑点是佐田真依在事件发生前几个小时,赶着最后一班JR列车去往了山梨县大月站,然后又在几小时后乘坐第二班列车回到了东京。
这两件事之间似乎有关系,又似乎没有关系,但霜岛清美还是亲自抓住了这条线索,连鬼怪都出来杀人了,再玄奇的事情她也能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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