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还在那头说着, 但鹿熹的注意力压根就集中不了去听她后面说了什么, 沈为清已经单腿跪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修长的手指还在她敏感的腿根处徘徊着,她没忍住想要抬腿去踹他。
但腿刚抬起来就被男人压制住, 同时还主动将自己给送了过去。
鹿熹短促地唔了一声, 下一秒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 脑袋嗡嗡作响, 眼泪一下就漫上眼眶。
陶然倒没有注意到鹿熹短促的失控, 而是在说完之后没有等到她的回复,便又喊了她一声,“鹿熹, 你还在听吗?”
“…不好意思,陶姐,我后面没听清楚,你能再说一遍吗?”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鹿熹的眼泪已经顺着通红的眼尾落了上来,正好沈为清的另一只手掌正捧在她的脸颊,触碰到了温热的眼泪,他伸出手抹去她眼尾的眼泪。
男人滚烫柔软的嘴唇亲了过来,爱怜地亲在濡湿的眼皮上,发红发热的鼻尖上,最后才印在她微启的嘴唇,舌尖伸进去,温柔的勾舔。
鹿熹极力才听清楚了陶然在那头说了什么,她说lesi的物料改到了明天上午十点,十点之前会让赠赠他们过来接自己,鹿熹慌忙将他的舌头抵出去,慌乱咽下嘴里的津液,说了两声知道了,确定好之后,这才跟陶然挂了电话。
电话刚挂,掌心里的手机便被人抽走,随意地往床下的地毯上一扔,鹿熹听到闷闷的一声,心疼死了,“我的手机…”
沈为清重新吻了上来,“买新的。”
鹿熹气愤,张嘴咬了他一口。
沈为清任由着她咬。
咬完之后,她又想起陶然跟自己说的事,她心虚起来,讨好地舔了舔他的嘴唇,在他再次想要吻上来之际,鹿熹捂住他的嘴唇,连声道:“沈老师沈老师沈老师……”
沈为清握住她的腰,嗯了声。
鹿熹张张嘴唇,有点难以启齿,但又不得不开口,“沈老师,刚才陶姐跟我说,说明天上午十点要去拍lesi的物料。”说完之后又补充了句,“lesi,服装品牌。”
沈为清的后背瞬间就僵硬住了。
鹿熹感觉到了,她咽着嗓子,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手背,虽然看不清楚,但她摸到了他手背上鼓起的筋络,性张力且欲·气十足,她又小声地喊了声,“沈老师?”
话音刚落,后颈便被人用力抬了起来,嘴唇被横冲直撞的撬开,她惊慌失措的呜咽声被他如数吞下。
鹿熹不知道自己被这样霸道地吻了多久,可能久到她甚至在想拍摄什么的就一边去吧的时候,沈为清在她嘴唇上不舍地轻咬了两下,将她放开了。
在昏暗中,他从床上坐起来。
“宝宝,你先睡。”
鹿熹隐约看到他要起身,下意识地握住了他的手腕。
“你要去哪儿?”
声音带了点慌张。
沈为清也听了出来,用沙哑的声音安慰她,“我就去洗个澡。”
鹿熹猜到他为什么要去洗澡,就像那次在横店一样,理智告诉她,应该放手的,但她骗不了自己,心疼又舍不得,因为把他撩成这样的是她,最后他去洗冷水澡也是因为她。
“我可以帮你。”
她将他的手腕握紧了一点。
语气也比上次要坚决的多。
……
鹿熹烫的就要挣扎起来,但肩膀被他摁住,他用手掌握住她的脖颈,让她转过头来,同时凑过来亲吻自己,鹿熹早就哭的满脸的泪水,沈为清将她面上的泪水吻掉。
“宝宝,乖,都好了。”
沈为清温柔的在她的嘴唇上亲了好几下,温柔的安抚。
鹿熹终于被他抱了起来,让她舒服的趴在自己的身上,她的手掌搭在他结实的手臂肌肉,此时呼吸不稳,脑袋里也是乱糟糟的,一开始明明只是…后面怎么就……她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发现。
腿好疼。
肯定红了,破没破就不知道了。
她现在手也酸,腿也疼,委屈死了,脑袋埋在他滚烫的脖颈上,眼泪继续大颗大颗的往下砸。
沈为清伸手抬起她的脸。
小小的,软软的,湿漉漉的。
即使看不清楚,他也知道那张脸此时又多令人怜爱,心里软的不像话,他继续亲吻上去,“宝宝,我错了,别哭了好不好?”
鹿熹抽噎了下,沙哑着嗓子,“…我痛。”
沈为清闻言,立即伸长手将床头的灯打开,“哪里?”
亮光来的突然,鹿熹啊了一声,赶紧捞过一旁的薄被盖在自己身上,其实也没盖到多少,带着哭腔的声音又娇又黏,“不要开灯。”
沈为清的喉结上下滚动,却体贴地帮她将薄被往上提了点,“不是说疼吗?是那里吗?我看看好不好?”
鹿熹用手摁住他的肩膀,不让他起来,瓮声瓮气道:“不好。”
沈为清后知后觉到自己刚才的动作粗鲁莽撞,他抚摸着她的后脑勺,“乖,听话,我看看,要是破了要涂药的。”
鹿熹被他这样说给吓到了,怎么还需要到涂药的地步,“涂…涂药??”
沈为清嗯了一声,“让我看看。”
鹿熹很不好意思,但又害怕,只能自己爬到床上,自暴自弃地把脸捂到枕头里。
沈为清好笑地见她一头扎在枕头里,伸手挤进去托住她手感极好的面颊,“别捂,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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