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锦赛结束以后,酒笙去学校的次数多了起来。
这段时间在比世锦赛,已经许久没来学校了,酒笙怕要是再不来的话,这年的奖学金就泡汤了。
这天,上课废了好多脑细胞的酒笙去厕所里面洗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
等到脑袋重新清醒以后,就从厕所里面走出来。
在经过一个教室门口的时候,发现门口的黑板上写了一道题。
很多学生都围在那黑板前拿着纸和笔写写画画,似乎是在做题,其中就有陆清。
酒笙好奇地走过去一看,发现黑板上是一道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题型,其题型之复杂竟然让酒笙一时间卡了壳,半点思路也没有。
酒笙不自觉地问出了声:“这是什么?”
再一次在学校里面看见酒笙,陆清整个人显得颇为的尴尬。
这段时间,陆清反反复复将酒笙比赛的所有视频给看了,就连早期在青年组时期的视频也都给看完了,甚至还看得津津有味。
他不想要承认自己成为了酒笙的粉丝,但是这是事实。
陆清咳嗽了一下,尴尬回道:“这是我们学院马教授留给我们的数学题,说如果能够解开,就能够获得他珍藏的数学资料。”
资料倒是小事,关键是马温博教授本身。
马温博教授是学院里地位很高的老师,有时候比院长还要有权威,他在数学界也很有地位,很多业内有名的人都曾是他的学生。
陆清遗憾道:“不过这题都放在这儿差不多快一个月了,一个人也没有解出来。”
他倒也想解出来,可实在是太难了。
听到陆清这么说,酒笙的注意力情不自禁的被那道数学题给吸引。
那道题确实很难,酒笙一点思路也没有。
可是慢慢的,酒笙的脑子里面出现了一点光。
他紧紧的抓住它,不受控制的用粉笔在一边的黑板上随意写了几个公式,又写了一个结果。
写完后,酒笙呼出一口气,看了看时间。
训练好像要迟到了。
他连忙抓起书包就跑,没有给其他人半分反应的时间。
而周围已经被震住的陆清等人呆呆地望着酒笙所写的公式和答案。
“这 这是对的吗?我怎么觉得我看不懂。”
“我也看不懂。”
“应该是瞎写的吧,他可有一个多月没有来上课了。”
”肯定啊,天天跑去训练和比赛,怎么可能会算这题。”
一个同学正打算将酒笙所写的东西给擦掉,这个时候,一个大概五十多岁,身材矮小的男人走了过来。
他板着脸,背着手,看着很是严肃。
看了一眼周围的学生,有些生气以及怒其不争:“都这么久了,还没有一个学生能够解出这道题,亏你们还是985院校的高材生,一个有用的都没有!”
其他人纷纷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马教授。
马教授看到了黑板上的几个公式,生气道:“这谁在上面写的公式?都不知道擦干净的吗?”
可是说着说着,马教授就突然没声了,反而看着上面的公式和结果静静的出神。
随后,马教授的脸色变得和缓了不少:“虽然过程比较简单,但是思路很不错。我还说一个多月了怎么就没人能够做出来呢,这不就来了吗,谁啊?谁做出来的,出来让我认识认识。”
听到马教授的回答,其他人恍恍惚惚。
听教授的意思是,酒笙他将这道题给做出来了?
可酒笙不是运动员吗?他怎么会这题,而且他可是都一个多月没有来上课了!
陆清的表情也是一僵。
他捏了捏本子。
他已经开始意识到酒笙的优秀,但是没想到,他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优秀。
马教授见许久都没有人回答,有些不高兴:“人呢?怎么还不出来?”
一个学生见马教授快要发火了,硬着头皮上前道:“教授,做出这题的人不在这儿。”
马教授皱眉:“那他跑去哪儿了?怎么一天天的到处瞎跑。”
学生:“他不是一般人。”
马教授更加生气了:“不是一般人?难道是鬼吗?”
学生见马教授都快要冒火了,连忙悄悄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半会,马温博的表情由生气变为震惊:“什么?他是奥运会冠军,现在跑去训练了??”
*
世锦赛的结束时间是三月份,接下来就是大半年休整时间。
这段时间,运动员们可以置办考斯腾,选择曲目,磨冰刀或者做些和花滑无关的事情。
才刚刚将世锦赛过去,许洲就开始带着酒笙以及张鹏星他们准备下个赛季的短节目和自由滑。
下个赛季可是奥运赛季,早做打算总是没错的。
张鹏星和叶舟的曲目选择倒是很顺利,很快就定下了,但是许洲为了酒笙短节目和自由滑的选曲愁疯了,选了好几首曲目都觉得不行,不适合酒笙。
最后,许洲亲自去问酒笙:“酒笙,你想要滑什么曲目?”
听见许洲的话,酒笙静静思考了起来。
他想了太久,大概有半个多小时,许洲等得脚都快麻了。
他正要提醒酒笙的时候,酒笙终于开口了。
他漫不经心道:“短节目的曲目就滑《湖里的天鹅》,自由滑的话,就滑《突然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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