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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节目的比拼开始了。
在19点的时候,中央体育频道准时开始直播。
电视上面,传来大家耳熟能详的声音:“大家好,我是今天的解说王利。”
观众已经对王利的解说很熟悉了,在这么重要的比赛上,其他人都在想,另一个解说会是谁。
在他们猜测的时候,一道略显陌生的女声出现:“大家好,我是解说沈泉。”
听到“沈泉”这个名字,冰迷们顿时有些想哭。
居然是沈泉。
上届奥运会的解说是秦白,这届奥运会的解说是沈泉。
都是和酒笙有着不凡关系的人。
沈泉第一次当解说,还有些稚嫩,但她的语气严肃,庄重,她已经丢掉了之前的幼小,想要在这里见证引领者的继位。
她会像秦白见证酒笙破局一样,见证酒笙再一次的成功。
她比任何人,都相信以及崇拜酒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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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这个修罗场的时代,是每一位选手的不幸,因为他们只能苟延残喘。
但是却又是一件幸事,在强大敌人的压迫下,他们能够不断前进。
第一组的一名英国选手就是很好的一个例子,他以115.36的高分,成为了第一个惊爆全场的选手。
黑马年年有,赛赛有,在这个关键时刻,居然还能涌现出一匹黑马,那可真的是很厉害了啊。
就连那名英国选手亨利自己也很难相信,他居然比出了这么好的成绩。
他的教练也很惊讶,一把抱住了他:“亨利,你做到了,我就知道你行的!”
亨利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了,一直在落泪:“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能行!我做到了!”
亨利和他的教练庆祝得很开心,这个时候,亨利却突然感觉自己的身后被什么东西给盯上了一般。
他回头一看,发现是酒笙。
明明他如今短节目的分数已经能够对酒笙造成一些冲击,可是亨利却浑身一颤,他感觉,他在酒笙的眼中,似乎……不是一个对手。
而是一个手下败将。
黑马于他而言,就是用来骑的。
亨利的背脊越发冰冷。
而且不只是看他的目光,斯捷潘这三人在他的眼中,也似乎完全不是什么对手。
可是这不对,这不对啊。
明明他们四人……明明他们四人之间的竞争性很强的。
他总感觉,在今天的比赛上面,酒笙将会带来什么颠覆性的东西,能够掀翻整个花滑界。
亨利是这次短节目上的黑马,也是唯一的黑马,亨利过后,接下来要上场的则是琼斯。
撞短节目曲目的三人中,琼斯是第一个出场的,他的运气总是那么的好。
一些他的黑粉会辱骂他,说他只有运气。
可无碍的,只要他能够获得第一,那些黑粉的言论全部都会不攻自破。
更何况……
琼斯看了一眼目前为止没有任何表情的酒笙。
他要像酒笙一样为黑人证明,让其他白种人瞧瞧黑人的力量。
他忍耐了这么久,坚持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让酒笙看见他,注意到他。
琼斯上台了。
身上的考斯腾仍旧是那件白色的考斯腾,只不过进行了一些小小的修改,上面的羽毛变得更加蓬松仙气,不动的时候就好像能够飞起来一样。
琼斯脚上的冰鞋是白色的,他黑皮肤与白色考斯腾的结合是真的很有反差感。
这是一只欲望的天鹅。
如之前编排的那样,琼斯将自己的单手举起,像是天鹅的脖子,美丽又优雅。
他轻轻一转头,手顺着考斯腾上的羽毛往下滑,像是天鹅在嬉戏。
今天琼斯的表演没有先前的那么高尚纯洁,带着一种阴暗感,这是一种很矛盾的感觉。
陆清坐在观众席上,和他一起坐在观众席上的,还有其他一些H大的学子们。
他们拿着红旗和酒笙的牌牌,脸红得像是喝了酒一样。
毕竟是自己学校的人,一定要给他撑场面。
甚至马温博教授都来了。
他倒要看看,这个将他看好的小天才给勾走的花滑到底是一项怎么样的运动。
可很快,他就沉浸在这个比赛中去了,嘴巴边还谩骂:“怎么还没有到酒笙出场。”
琼斯上场后,他们觉得挺好看的,但是他们不是专业的冰迷,只知道现在正在冰上表演的琼斯会和酒笙争夺短节目第一。
有人着急道:“这人表演得怎么样啊?我都不懂怎么打分。”
“我还不是,一个门外汉。”
陆清身边的一个同学拉着陆清道:“陆清,你最近一直在看花滑比赛,你应该懂这些的吧?”
陆清有些为难。
他现在算是半个冰迷,但是对于表演打分这些事情还是有些不清楚。
他诚实地摇了摇头:“我不清楚,不过……”他顿了一下,“看那些裁判满意的样子,应该表现得很不错。”
如陆清所猜,琼斯的步伐和旋转都拿到了最高的4级。
他在后面的跳跃当中,表现得比前面的表演还要完美,全部都运用到了举手跳。
周围的鼓掌声以及尖叫声向琼斯飘去,他的表情沉重冷静,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的运动员了,不会因为其他事情而干扰到自己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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