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自我放逐跑到边境呢!真是奇怪。
“那琪可……”林慧刚想继续问,陈老太太赶忙转移了话题,这种事说多错多,林慧不是笨人,有些事不能说得太多。
“先不说琪可的事了”,陈老太太凑近林慧,将发生在越诗婚礼那天的事情说给林慧听,林慧不是想嫁进陈家做她的小儿媳妇吗?那博毅身上的事她应该比谁都上心,那个戚倩倩像个狗皮膏药一样,前天刚把她打发走,她隔天就又找上门来,幸好没碰上她家老头子,不然这又是一桩麻烦事,这事交给林慧去处理,兴许效果会更好一些。
说来这些天他们陈家像是走了背运一样,她的儿子、女儿、孙子,但凡跟越诗沾上关系的,没有一个有好结果,那个贱人真是个扫把星!
林慧听完陈老太太在她耳边的低声絮语,她猛地站起身来,讶异愤恨道:“您说那个叫戚倩倩的女人,她打算赖上博毅?她是越诗的同学?”
陈老太太点头:“我的儿子我自己知道,博毅那天酒喝多了,没一点意识就跑出去了,之后就醉倒在路边,他能对那个女人做出什么事来,他自己连站都站不稳呢!”
“那个女人自称是越诗的同学,说是来参加婚礼的,但婚车开走独独把她留下了,她又好巧不巧给博毅来了这么一出,我怀疑博毅之前开车去首都大学门口等越诗的时候被她撞见过,她恐怕早就盯上博毅了,这次正好找着机会了,所以死活都要赖上陈家,小慧啊,你才是我看中的儿媳妇,像戚倩倩这种想攀高枝的小丫头,她心术不正,要是真扒着博毅不放就麻烦了。”
这话她不说林慧也清楚,林慧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等着越诗嫁人了,结果横空冒出一个戚倩倩,什么也没做就想设计着成为陈太太,这是做梦呢吧!
林慧努力将心里的怒气和愤懑压下去,她看着陈老太太,问道:“伯母,那你查过戚倩倩的底细了吗?”
陈老太太摇头:“这两天琪可的事弄得我头晕脑涨的,还没顾得上呢,只知道她跟越诗在一个进修班上课。”
林慧思索了一下抬头:“伯母,您要是信得过我的话,这件事就交给我处理好了,我不会让那个戚倩倩对博毅的声誉造成任何损害的。”
陈老太太等的就是这句话,她本意就是想让林慧出手解决戚倩倩,现在正好合了心意。
“你从小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还能信不过你吗,再说你也知道,我早就想让你跟博毅结婚了,也早就把你当作自家人看待了,说来这次也是博毅不小心,才会惹上这桩事,唉……”
陈老太太捏准了林慧的痛点,短短几句话就让林慧主动揽过了这件事,还顺带定了定她的心,让她觉得戚倩倩是在觊觎她陈太太的位子,这样一来,林慧自然心甘情愿地为她冲锋陷阵。
等送走林慧,陈老太太又让警卫员送她去了一趟邮局,她得把收拾好的衣服被褥、还有一些吃的给女儿寄到边防去,不然那里冰天雪地的,琪可一个娇生惯养没吃过苦的小姑娘可怎么熬。
与陈家气氛低迷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周家了,文慧娴从首都寄来的那封信在周家掀起了轩然大波,晚上周云峪和齐丽夫妻俩被周国涛叫回来,周见巧也坐在一旁,她纳闷地看着爷爷奶奶,不知道他们到底要说什么重要的事,竟然专门把她爸妈也叫回来了。
周家除了周见邺以外的所有人都在客厅里了,周云峪和齐丽对视一眼,他神色严肃地看着父亲,问道:“爸,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您这么着急把我们叫回来?”
周国涛清了清嗓子,把那张照片递给儿子,开口就让周云峪吓了一跳,“你看看,这才是云岭的儿子,咱们家的见邺。”
周云峪还没顾得上仔细看看手里的照片就瞪大了眼睛:“爸,你在说什么?什么叫这才是云岭的儿子,见邺不是好好的在学校吗?你拿云岭的照片给我干什么?”
周国涛对着儿子:“你再好好看看,照片上的人不是你弟弟,是你侄子!”
周云峪闻言连忙低头端详手里的照片,齐丽也一头雾水地看着那张照片,周见巧也围过去,爷爷说的该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难道现在在她家的这个堂弟并不是小叔的孩子,照片上的人才是?
周云峪仔细看了照片几秒钟,他猛地抬头,“爸,你刚说的是什么意思?照片里的这个人不是云岭?是云岭的儿子?那见邺呢?他……”
周国涛叹了口气,“他可能不是咱们家的孩子。”
许红棉闻言没好气地开口:“什么可能?他分明就不是咱们家的孩子,多半是当年那个保姆的孩子!”
周云峪一时反应不过来,他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呢?怎么会这样呢?”
齐丽也有些不可置信,这种事竟然会发生在周家,而且都这么多年了,她又看了一眼照片,照片上的男人几乎跟小叔子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所以她和云峪刚才还以为是云岭的照片呢!
“爸,妈,这照片是哪儿来的?照片上的人是?他现在在哪儿?”齐丽问道。
周见巧也好奇地看向爷爷,原来这才是她的亲堂弟吗?怪不得尽管妈妈对她耳提面命,她都看周见邺那小子不顺眼,原来他根本就不是周家人!
周国涛:“这照片是文家的慧娴寄过来的,她在首都见到了这个跟云岭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男孩,担心里面会有隐情,所以寄来了这封信。这个男孩叫江砚,家在宁西,我前些年去过那里,当初在咱们家做工的保姆郑小翠家里就在那里,而且特别凑巧,这孩子住在十柳村,恰好跟郑小翠在一个村里,这就由不得人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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