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鸿与松开江玥的唇,将被亲得身子软绵的小人搂到怀里, 单手脱了上衣,准备进行下一步流程。
江玥来不及喘息,死守睡衣睡裤,被恶狼压制着、上气不接下气地呼救。
“来人啊!有没有人在外面呀?傅鸿与要吃人了!”
“还敢嚷嚷?”
江玥越是呼救,傅鸿与表现得越是兴奋。好似那不是求救声,而是让傅鸿与再凶狠、再霸道一点的助威声。
“这么大的床,不够你睡?”
傅鸿与说话的语气倒是镇定,没有丝毫醉酒之人的模样,力气也大,扯着江玥的胳膊、变着花样和角度躺。
“来……看看你今天穿的是什么颜色。”
“不要!不给看!”江玥拼命地蹬着腿,喊了大半天没见有人响应,欲哭无泪,“臭流氓,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傅鸿与俯下身啃了一口小兔子的耳朵,顺着耳鬓往下亲,喘着重气。
“没醉。”
江玥:……
他真是脑子犯抽了,才会试图和喝得烂醉的人讲道理!
稍一晃神的功夫,江玥感觉到腿上一凉。还好回神得够快,他揪住了要被一同扒走的上衣,钻进尚有余温的被窝里,可怜兮兮。
“等下等下等下!”不能和醉鬼讲道理,江玥只好后退半步,恳求道,“先生非要今晚做也不是不行,但先生要做安全措施!”
这是最最最重要的!
他已经断药很久了,按理说最近的激素会恢复正常值——甚至飙高!这样的情况下若是不做好安全措施,那难保不会一击即中。
真不好巧中奖了,对江玥来说就是恐怖故事!
“什么措施?”傅鸿与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小娇妻薅到怀里,又一个翻身,把怀中小人换到了上位,“别管那种东西了……这么久没亲密,我们来玩点好玩的?
“快点,把衣服脱了。”
骑在傅鸿与强而有力的腰肢上,江玥感觉无比羞耻、无比想逃。可傅鸿与死死摁着他的腿,他下盘根本使不上力,更别说逃。
“不要玩……你不做安全措施,我就不和你好!”
“废话少说。”江玥不动手,傅鸿与替他动手,“你不脱?我帮你脱。快……看看里面穿的是什么?
“这是小猫还是小兔?真可爱。”
“呜……”
江玥哭没力气哭,蹬腿也没用,像只任狼宰割的美味小兔。
“求你戴——唔!傅鸿与你咬我!
“放、放开!啊——!”
……
又是一夜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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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点,做完运动、吃完早餐,又听完广播、看完晨间新闻和股市的傅林晓青,在换完新旗袍、要去后院看花草的路上,想起了宝贝儿媳。
昨天晚上,家里的老爷子不知哪根筋抽了,居然背着她、叫儿子女儿到书房喝酒!
她本以为老爷子是要谈正事儿的,等反应过来、赶去书房看时,好家伙,这仨父女子已经喝完三斤白酒了!
这不后遗症就来了么?今天早上没一个能起得来床的!傅林晓青猜呀,这几个货至少得睡到大中午!
她对儿子女儿的酒量没有疑问,也就是和亲爹喝一回才喝狠喝急了、喝不过。难得子女都在,醉一回就醉一回吧,平常确实没这机会。
但她的儿媳可就不一样了——她宝贝着呢!
不起床吃早餐,对胃不好的吧?赶紧看看去。
“玥玥?”傅林晓青敲着门,柔声问,“玥玥宝贝,睡醒了没呀?睡醒了就起床吃早餐了,妈妈叫糕点师傅做了好多好吃的噢——还有中秋赏月没吃完的蛋黄酥。”
傅林晓青敲完门,静候了大约七八秒,没听到里面有回应。
她敏锐地察觉到不对。想开门时,还发现房门被反锁上了!
“这臭小子……”傅林晓青冷哼,命令佣人,“去找备用钥匙来,把门打开。”
佣人急忙跑去找钥匙,将上了双重锁的房门打开。
推开房门时,佣人废了好一番力气,才终于将房门开出一道缝隙。透过缝隙可以看到,本就厚重的红木门被两把椅子抵着,是椅子的存在,阻碍了房门开启。
三四根手指一般宽的门缝间,传出低低的抽泣声,声音断断续续不成句,勉强听得出是求救。
“来人啊……”沙哑的声音边喊边抽抽,“快救救我……”
傅林晓青大惊,不等门被完全推开,就不顾仪态地从门缝之间钻了进去。
“其他人别动——林婶你跟过来!”
进去之后有一小段缓冲距离,需要转过一个转角、走过几张茶椅才能到达床边。
傅林晓青顾不上看清床的全貌,径直来到床边,被一双水汪汪的红眼睛吓到。
“玥玥?”
娇小的江玥,被睡得死沉的傅鸿与压在身下,从被窝和傅鸿与的怀抱之间,露出一对哭得红肿的眼睛。
“妈妈救我……”
“怎、怎么了?”傅林晓青既心疼,又不明所以,示意跟着进房的林婶去将傅鸿与弄醒,“怎么哭成这样了?别急别急啊,慢慢说,昨晚都发生什么了?”
江玥本想解释起因,但经历过混战后,他的脑子也混混沌沌、毫无逻辑和思考能力。嘴巴刚一张,眼泪就跟着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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