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女人想让男人死,什么办法不是办法呢?”她笑看着众人,“你们说是吧。”
“所以还嫖吗?”
众人脖颈一凉,不嫖了,不嫖了。
楼望舒冷哼一声,警告道:“别说强掳妇女,就是军.妓,也不允许在楼家军的军营里存在!”
“否则谁要是敢搞个军.妓出来,我就剁了谁的小鸡.鸡,再把他送进南风馆里,让他尝尝什么叫做‘一朵菊.花爆满山’!”
士卒们听得菊.花一紧,太狠了,实在是太狠了!
一个亲卫壮着胆子小声道:“……可兄弟们长时间不发泄,会憋出病的。”
楼望舒一瞪眼,咆哮道:“我这不是正想办法给你们娶媳妇吗?没看见我愁得媒婆痣都快出来了吗!”
“一群老光棍,个人问题自己都不能解决,要你们何用!”她一撩衣摆,气愤地坐下。
一个校尉颇为眼色地给她捏脸捶背。
楼望舒微微阖上眼,特地嘱咐道:“这些女眷都是苦命的女子,你们不许打她们的主意,好吃好喝待着,等我给她们安排归所。”
将军都发话了,士兵再心思活络,也只得压下。
楼望舒哪儿会不知这些长年待在军营里,母猪都能似貂蝉的男人们的想法,这么多人里肯定有几个抱着侥幸心理的。
不过她不急,慢慢磨合,等以后他们就知道她向来是个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人,话说南风馆收小倌儿给钱多吧?
007:【你的士兵想着如何艹.屁股,你想着如何让士兵卖.屁股。】
它卖力鼓掌,【他们以为你在第二层,实际上你在第九层。】
楼望舒疑惑:“为何是第九层?”
007嗤道:【因为你是个九年义务都教育不出来的造化钟神秀的那个秀儿!】
楼望舒对手指:“可是人家更喜欢蒂花之秀,听起来更温婉,比较符合我的气质。”
007深吸口气,嘴巴嘟嘟:【he~~tui!tui!t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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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望舒没有让下属们给这些俘虏收尸,而是让手下人将那位三当家绑到架子上。
三当家蓬头垢面地被拖上来,他以前也许是个枭雄一般的人物,现在却被这阵仗吓傻了,好似预感到什么,呆愣愣看着脚下的柴火堆。
“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一天吧。”楼望舒笑着让人往三当家身上泼了些酒,轻蔑地扫了他一眼,“我跟你一样都喜欢食人肉。”
闻言,三当家迟钝地抬起头。
007在脑海里尖叫,【我早看出来你丫的不是个好人!】
“别打岔。”楼望舒让007滚远点,面上神情自若道:“你只吃婴孩,觉得其肉鲜嫩,却不知成年男人的腱子肉才是上等美味,口感好,韧性佳,我经常一口一个二头肌,下酒吃。”
她说着回味一下,而后感慨道:“可惜三当家今生无缘品尝了。”
“不过没关系。”楼望舒用刀尖抵在男人的胸口,语气阴森道:“你可以从猎食者变成猎物,作为一只两脚羊死去,像曾经那些无辜的婴孩一般摆在餐桌上。”
下属问楼望舒要不要先将人杀了再烧,楼望舒摇摇头,语气轻飘,“烤肉呀,图的就是一个新鲜。”
楼望舒用小刀在三当家身上划出几道伤口,嘴里念念有词,“先放血,这样吃起来不腥气。”
伤口避开了大动脉,血潺潺流着,又确保人不会在短时间死亡。
血滴在柴火堆上,蔓延开,渗到木皮里面,楼望舒做作地捂着嘴,表情浮夸道:“原来恶人的血也是红的啊,好像看看这位三当家的心是不是也是红的。”
“对了,有盐吗?”楼望舒拍拍额头,“瞧我这记性,烤肉前腌一下味道最好。”
007默默鼓掌,【论变态还是你最变态。】
“客气了。”楼望舒谦虚道。
盐被拿上来,楼望舒让人均匀地抹在三当家身上,重点是伤口处,她叮嘱道:“这样入味快。”
下属不敢违背她的意愿,听话地将大颗的盐粒塞进伤口处。
有种痛叫做“往伤口上撒盐”,三当家今日是感受到了,那种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密密麻麻针刺般扎在他的身上,钻进他的皮肤里,痛得他面目狰狞,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滴在伤口处,又是一下火烧火燎的疼。
“可以了。”楼望舒觉得差不多了,就让下属们停手,“盐不能浪费在这种人身上。”
而此时的三当家有气进没气出,浑身血气弥漫,微黄的晶体颗粒被血色浸染,整个人宛如血人。
楼望舒退后几步,朝旁边一伸手。
驽兵故意一窒,连忙手忙脚乱地把手里的□□递给她。
楼望舒将箭头包上蘸了酒水的布条,火折子一打,原地站定开弓射箭,四支燃着火苗儿的箭矢齐发,准确地落在三当家的身上和脚下。
火光短暂地跳跃两下,稍后猛地爆涨,火舌无情地舔舐着三当家的头发和衣服,直至皮肉。
酒水易燃,火苗炙烤在皮肤上,很快点成面,面成片,三当家变成了一个大火球,仰头发出惨烈的哀嚎,在寂静的环境下倍感凄厉。
在一旁观看这一切的士兵们有的早就吓得尿了裤子,抖着双腿湿了裤子,周边一股子尿骚味儿。
“没出息。”楼望舒嘟囔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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