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喜欢吗?(H)
见晏晩拿着膏脂盒没有动作,程维予又往她的手心里推了推,嘴中继续喃喃着“痒”。
要是平日里,晏晩怎么可能忍得下去啊,可现在自己要是真顺着程维予,要是他酒醒了,不得羞死。
可是喝醉了酒的人是不讲道理的,程维予见她没有反应,自己主动上手扯起两人的衣物来,到底是喝醉了,手头没有章法,两人的衣物扯得皱皱巴巴,但仍没有脱下一件。程维予喘着粗气,转而去抓晏晩的手,抓着她的手就往自己的身下带。
醉了的程维予胆子太大了,太主动了,他不是没有主动的时候,但是意识清醒时的主动总是带着羞怯的,并不像今日今时般,主动却执拗。
腿间的布料已经些微有点潮湿了,晏晩不揭开这遮羞布,也能想象到下面这朵芙蓉花是怎样的湿软。
程维予酒醉后脑袋转得比较慢,但也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晏晩不似往日对自己的亲密,突然心中有些难受又无措起来。
男人的脑袋无精打采地抵靠在晏晩的肩膀上,闷闷地道:“晚儿不喜欢吗?”
不喜欢做那事,还是不喜欢和自己做那事了?
和醉酒的人确实没有什么道理好讲,晏晩觉得自己再不顺着程维予的想法走,可能事情会往另一个方向发展。
扶着男人的后颈抬起头,晏晩偏首便吻了上去,许是喝过了酒,程维予的唇更加软了,唇齿间还带着凛冽的酒香味。
不同于醉酒人的毫无章法,晏晩没醉,三两下便把两人的衣物都解开了。毕竟在外面,她不敢将衣服全脱了,免得受了凉。
得到回应的程维予反倒安静下来了,乖乖地抱着晏晩任由她动作。酒意熏染下的情欲蠢蠢欲动,触手一片湿热,晏晩顺利地扩张到三指,便挺身换上了身下的火热。
程维予呜咽着吞下了所有,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配合着腿间的动作上下起伏起来。
黏腻的水声在“骨碌碌”的马车行驶中仍不绝于耳,虽是在小小的车内,但于并非隐秘的密闭空间中行私密之事,危险而又刺激。
“唔、晚儿……再深一些……”程维予挺动着腰身往下坐着,身体深处久久得不到疼爱,他便直接攀着爱人的肩膀坦诚地要求。
晏晩身下不停,却是连忙抽出一只手捂住了男人的嘴巴,程维予的声音不大,却也不小,她真怕被赶车的阿福听见了。
马车依旧平稳地前进着,颠簸间,给两人亲密的交合又添了一把力。程维予被身下磨得难受,力气又在刚刚毫不余力地配合下消失殆尽,只能脱力地趴在晏晩的肩头,低低地呻吟。
火热的气息喷洒在耳侧,潮湿又闷热,在这狭小的车厢里,晏晩的火被勾得越发热烈。
身下的顶弄越发凶猛,程维予软软地抱着人,呜呜咽咽地低哼着,不躲不逃,反而用更柔软的内里迎接更紧密的撞击。
“晚儿……”程维予受不了地仰起头来,语调黏黏糊糊地喊着她的名字,软得很,晏晩顺势吻上他修长白皙的颈项,用着小小的犬牙细细地啃噬着无措滚动的喉结。
“维予……喜欢吗?”
程维予哽咽着挺了挺身,将自己更近地送向晏晩的方向。
“喜……欢……”男人的声音不似平日里的清亮,反而带着深陷情欲的低哑。
“喜欢晚儿这么对你吗?”
“喜欢……”程维予的视线游移了一会儿,最后聚焦在晏晩的脸上,默默伸着手指从眉毛描摹到下颚,又勾着她的下巴抬高了些,晏晩由着他动作,只听他又接着道,“想……要……”
“想要什么?”
程维予费力地托着晏晩的下巴,歪着脑袋看了好一会儿也看不出个花儿来,松了手,重新又趴回人肩膀上。晏晩屏息等待着他的回答,身下也停了动作,此时感受到包裹着硬硕的软肉蠕动着贴合上来,这是身上的人在提醒自己。
重新抽动起来,满满当当契合的地方又徐徐地流出水来,程维予心满意足地轻哼着,柔柔的,如同刚满月的小奶猫般。
两个人都快到了,程维予醉了酒,本就手也软,脚也软,这场情事下来晏晩颇为费力,好在人是迷糊了身体和嘴巴倒是极诚实的。
低低的,犹如叹息般的两个字滚进了晏晩的耳中。
“孩子……”
晏晩一个激灵,身下的动作大开大合几次,就这么抵着深处的小褶到达了顶端。释放的过程并不短,她爱怜地亲了亲男人昏昏欲睡的眉眼,似许诺,又似期盼,“好,给你。”
马踏地的声音越来越小,车渐渐地慢了下来,随后,车夫阿福的声音在车帘外响了起来:“少爷,少夫人,到家了。”
静默了一会儿,车帘未动,懒懒的女声从帘中传了出来:“有劳,后厨给你留了饭,你先去吧。”
“哎,谢谢夫人。”做下人的,莫问主人事,东家自有东家的想法,阿福应下便离开了。
车子停在后院,离程维予的东院有不少的路,一轮圆月挂在中庭,照得四周亮如白昼。
一只素手撩开车帘,整理好仪容的晏晩钻了出来,不下车也不做什么,盘着腿坐在车前,撑着下巴仰头看月亮。
清风徐来,带动肩头散落的青丝,吹得衣袖翩跹,却惊扰不了一颗心都摆在月亮上的人。
天上月,水中影。
谁都想当那揽月摘星的人,但真的将月亮抓在了手心,真的有想的那么快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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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脏污的帕子做什么放进盒子里?】
【少、少夫人,是老夫人……】
【好了,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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