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多的是一夜风流的野鸳鸯,为尊贵的vip客人提供寻欢作乐的客房也再正常不过,霍修然抱着越楚楚进入一个颇有情趣的房间,这个“情趣”就不是雅致的那种情趣了,而是更为低俗的一种。
偌大的空间里放着一张暗红色的KINGsize大床,旁边还有数个装着各种“玩具”的黑色高脚柜,琳琅满目,包君满意。同色系的窗帘紧紧拉上,好像在掩盖什么见不光的秘密。
光影昏暗,烛火明灭,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玫瑰甜香,这些都让越楚楚忐忑而紧张。
纵然对各种精细的枪械如数家珍,对于越楚楚身上那些繁复的系带、紧扣的胸罩,霍修然似乎永远都没有足够的耐性。有时候,他无不恶劣的想,干脆让越楚楚在自己面前什么都穿不了,或者穿透明的纱衣、淫猥的开裆裤。
好在他还拥有比同龄人大那么多的气力,竟一下撕开了那件勾人得不行的女仆裙,柔软雪白的乳球一下子就跳了出来,露着红艳艳的奶头,像草莓似的被他叼在唇舌间舔舐。
“唔…霍修然你不能……我要是、要是知道你这么坏…就不来了…啊…”
少女的抗拒说出口就都变成了猫儿似的娇吟,直勾得人心里发痒,她表现得越不愿意他就越是想狠狠欺负她、欺负到哭为止。
他一边咬嚼着乳头一边爱不释手地揉搓,一双手掌把那细腻白皙的软肉挤压成各式各样的形状,掌心的温度、血液的循环,直把越楚楚胸口那对奶子玩得热热的、烫烫的。
“所以……你到底来干什么?昨天我明明那样对你。”
霍修然以为她会讨厌他,憎恶他,再也不想看到他,没想到明明都打算放她一马了,这小笨蛋还自投罗网。
难不成……她也会喜欢他这样的人吗?
说起正事,越楚楚来劲了:“我知道你要退学了,我不准你退学!”
风纪委员般的多管闲事。
是哪个老师派来的优等生说客?
霍修然倏忽眼神锐利,居高临下地审视她。
“你以什么身份要求我?”
“啊?”
“我说……”
霍修然的指尖从她双乳之间一路向上,落在了她色如渥丹的唇前。
“你以什么身份来要求我不退学?好班长?尖子生?老师眼里的乖乖女?”
越楚楚开始晓之以理:“让你不退学是为了你好呀,你到底为什么退学?高中文凭都没有,你以后会过得很辛苦的,现在这个社会看重学历文凭,你不能自暴自弃呀!”
她小嘴巴巴说这么多逆耳忠言,然而狗男人的眼里只有那对又香又软的大奶子似的,舔得胸口水光涔涔,全是口水,顺便趁她说教得专心致志,他把那黑色蕾丝小裤也脱了下来,果然湿得一塌糊涂,还有刚才指奸潮吹时喷出来的爱液。
“呜啊…和你和说正事呢,别到处动手动脚,我告诉你霍修然我真的生气了,你一个高中生怎么能到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喝酒呢?唔…不要再咬我的乳头了啦…呜啊哈…啊啊…下、下面也不能摸,我都、都没办法好好说话了啊啊呜…啊哈…”
就喜欢欺负这种正义感爆棚的笨蛋小猫猫,霍修然唇角弯弯,眉眼间的戾气散去不少,忍不住伸出手rua了rua那对毛茸茸的三角猫耳朵。
“楚楚,这是你的猫尾巴吗?”
他注意到侍应生送来的越楚楚的帆布包,里面装着一根长长的猫尾巴,在看到尾巴根部圆锥形的肛塞时,他本就悍然勃起的肉棒,更是火上浇油,到了硬得发疼的程度。
“嗯……这是一套的,我不知道怎么用。”
霍修然把她抱在怀里,草莓味的润滑剂淋了满手,黑色的裙摆下,屁股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指尖在满是褶皱的屁穴试探性地戳刺起来,粉嫩的小孔一开一合。
“小色猫,玩角色扮演也要玩全套,你的尾巴也得好好装上才行。”
未经人事的屁穴仅仅容纳一根手指就觉得满胀,可霍修然的开拓还在继续。
他在越楚楚耳畔用充满磁性的声音低低笑道:“你的小逼这么敏感,你说……会不会被我肏屁穴的同时潮喷了?”
那种地方,怎么、怎么可以!!
越楚楚吓了一跳。
“不不不会吧……霍修然你不会这么变态吧…那、那个地方脏死了…”
可怜的小女仆都吓得结巴了。
然而这个心理世界的存在就是一步一步刷新越楚楚的底线,在屁穴里抽插的手指从一根增加至两根,再到三根,饶是这样,在霍修然堪称伟物的性器面前,那紧致柔嫩的屁眼看起来实在是太过勉强。
霍修然分开少女颤抖的双腿,几乎分成一字马的姿势,越楚楚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粗长恐怖的肉棒,龟头有鹅蛋那么大的鸡巴,一点、一点凿进自己的屁股。那鸡巴堪堪进了一个头,屁穴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开了,小口紧紧地箍在柱身上,千钧一发的弦,被绷紧的线,呈现淡淡的粉白色。
“你的肉棒太大了……呜呜不、不要……我吃不下的,怎么可能插得进去…会坏掉的呜呜……”
近乎撕裂的充实感让越楚楚又怕又惊,在霍修然怀里不住地喘息,她摇着头想从这根要她命的鸡巴上挣扎出逃,眼尾微红,小鹿般惊喘。
面对挣扎不止的少女,霍修然忽然想到一个好玩的主意。
他从旁边柜子里拿出纸和笔,自己留了三张,给越楚楚三张。
“我们把想让对方做的事情写在上面,你来抽,抽到什么做什么。”
越楚楚不敢相信恶劣的校霸竟然会放过她,毕竟他是可以彻底强迫她的,现在居然这么好心?
果然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霍先生的成分在里面的吧。
越楚楚的愿望一如既往地为了霍先生着想,分别是:不抽烟、不喝酒、不退学。
而不纯洁的霍修然写出来的东西就羞耻许多了,分别写着:吞精口交、主动肛交、自慰表演。
越楚楚看了看自己的纸团,不敢置信地看了看对方的条子。
她大怒:“你你、你的良心不会痛吗!霍修然你简直无可救药了!色胚子!下流!”
真是难为她了,传统的教育,乖乖女的性格,几句顶用的脏话都骂不出来,反反复复那么几句,搞得霍修然越听越勃起。
霍修然莞尔:“大家都是一半一半的机率你担心什么?还是说……你不敢?”
“哼,可笑,霍修然,我告诉你,你这话说的很可笑!我有什么不敢的?”
少女杏眼圆瞪,心想,难不成他能吃了她?
“……不过,你得让我来混合这些纸团,我来抽第一个。”
猫放肆完了,忽然战略性一怂。
霍修然许久没笑得这么肆意开心了,他支颐着下巴,偏头眼神灼热地盯着她,赤裸的肌肉线条流畅,腹肌沟壑纵横、块垒分明,生得长手长脚,叫人想起草原上静息的猎豹,纵使平静也拥有不可忽视的危险性。
“OK。”
越楚楚抽了第一个,打开一看:
自慰表演。
越楚楚:“……”
不就是自慰?
也、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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