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震颤从唇肉间传来,让本就肿胀的花蒂愈发红艳。沈嘉玉低声哽咽着,半跪在地上,发出了一声凄楚的呻吟。酸麻的快感让他下意识抬高了臀部,将自己的阴穴紧紧缩拢起来,抽搐着含吮住那枚疯狂震动着的跳蛋,被这股汹涌翻腾的欲潮弄得下身失守,潮喷而出。
大量淫热的液体抽搐着从他的阴穴里喷发而出,在地上溅开一片湿淋淋的水痕。他的手上被热腾腾地浇了一片,泛着淡粉色的水光。两条腿也痉挛得不成样子,酸软地跪着。抬高的臀部剧烈颤抖,唇肉一收一缩,穴眼翕动,泛开一片淫艳不堪的湿光。
艳粉色的肥鲍正对镜子中心,像是欲求不满般地剧烈翕动。那两片花唇十分肥艳,泛着漂亮的粉色,只在中心的穴眼处略微嫣红,沁着腻湿的水光。一枚肿胀的花蒂湿淋淋嵌在穴眼之上,烫红不堪,又十分肿大,活似一颗被啃得果肉斑驳的樱桃籽嵌在其中,俏生生地伫立着,被淫液浸润得湿意淋漓,娇艳至极。
这只嫩逼的穴心微微有些肿了,像是被跳蛋弄坏了嫩肉,绽开的肉洞有些抽搐,湿软地张着腻滑的肉,吞吐着些许清亮的淫液,一抽一缩地开合。
抚在唇穴间的手指似乎仍未尽兴,拿着那仍在剧烈震动着的跳蛋在花唇间上下滑动,似乎很是沉浸在这种被震动花蒂的快感里。
隔间里的双性人哽咽着,白皙细长的手指在花唇里快速滑动,抵住那一点儿涨热的嫩肉用力掐捏,还欲求不满地插进了小穴,用手指抽插得唧唧直响。
大量淫湿的热液从他的穴眼中喷出,顺着大腿往下流去。很快,一片亮晶晶的白肉出现在镜中,伴随着花唇的剧烈抽搐,像是高潮了一般地疯狂潮喷了出来!
努力压抑着的甜腻尖叫从隔壁传来,男人双眼发直地看着小镜子里那只剧烈抽搐着的肉逼,看得口干舌燥,下身更是热意涌动,欲望怒张,生生将裆部的布料支起了一处小小的帐篷!
好骚的一个逼……居然在公厕里这么自慰!
难道就不怕被陌生男人偷窥了隐私,直接把他操得腿都合不住了吗?
男人粗喘着,忍不住想:说不定这骚货就是故意这么脱了裤子,躲在卫生间里自慰呢?还把屁股翘的这么高,简直就是生怕没人看见,对他两腿间的那处骚逼不感兴趣似的!这么一通自慰下来,让人把他的骚洞看得清清楚楚,下面硬的要命。这骚货就刚好可以守株待兔,直接裤子都不穿就能白嫖来一根蓄势待发的肉棒,简直是赚得可以!
他喘的厉害,险些仅仅只是靠围观这场淫乱的自慰,就已经被撩拨得抵达了高潮。男人感觉自己仿佛像是已经插入了这条母狗的骚逼,在一腔嫩肉里畅快作祟。
濡湿般的失禁感从下体处传来,他脸色逐渐变得糟糕,生生掐住了这股快要射精的感觉,深喘了一下,决定出去亲自会一会这个骚屁股的主人,如对方所愿的和他来上一发。
男人恼火地解了裤子,站在隔间里排泄。他听到对面的喘息声逐渐小了,嗡嗡的振动也渐渐消失。实际上,那股振动音并不怎么明显,大约是购买的是比较高级的款式。但在这逼仄的空间里使用,却无疑是一款效果优良的扩音器,简直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有人躲在卫生间里用跳蛋自慰。
对方却似乎对这种扩音毫无所觉,而是假装成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男人看到镜子里的那两片肥逼微微夹紧,被一条微微湿透了的内裤包裹住,镇定地提起了裤子。对方竟然还佯装精英地穿着一条西裤,剪裁得体,衬得那两条白腿愈发笔挺修长。
若不是裤子里面包了个骚乱又淫贱的肉逼,怕是连男人自己都会被这平静的假象给唬住。
想到这里,他不由冷笑了一声:刚刚这两条腿的主人是怎么把跳蛋放在自己的肉逼里,快速抚摸着自己的性器官抽插自慰的,他还记得清清楚楚。甚至还有闲暇拿出了手机,对准隔间那只沉浸在自慰快感中的屁股拍了一段。
要是对方现在走出去,立刻就可以从他的手机中,看到自己在厕所里搔首弄姿的“美妙画面”。男人完全可以想象这个佯装清冷的骚货会露出怎么样的表情,甚至也许会愿意和自己来上一段,享受一番真实肉棒带来的性爱快感。
男人口干舌燥地看着对方穿好裤子,推开隔间门走了出去。鞋跟扣地的轻响远远传来,接着就是沙沙的水龙头声。
他收起镜子,悄悄推开门,自远处的洗手池前看见一小片服帖垂下的衣角。对方站的很直,带着十足禁欲的味道,修长的腿却微微有些颤抖,像是还沉浸在抵达高潮的快感中,酸软无力,连站直双腿都变成了一种无力的奢望。
男人快速走过去,趁着对方离开前,先一步锁死了洗手间的门。站在镜子前的那名“精英”便如受了惊似的,又惊又怒地向他望来,脸上带着不确定的惊慌:“你干什么?”
操,居然这么好看!
男人看到这张眼尾晕红的脸,心中顿时被一股惊喜所充斥了。他微微勾了一下唇角,将自己的手机掏出来,转向双性人的那一侧,点开了刚刚录制的视频。
很快,一只淫艳不堪的雪白肥臀出现在屏幕中心,唇穴大张,放荡地潮喷着,随着剧烈震颤的跳蛋放肆抽搐、高潮,一泄如注……
双性人惊疑不定地看着他,脸上浮现出一片难堪的羞耻,微微咬住了唇,低声说:“你想怎么样?是想要钱,准备用录像来威胁我吗?”
男人嘿嘿一笑,把手机收了起来。顿时,那种令双性人羞耻的淫乱声音便消失不见,令他面色稍稍转好。但很快,他的表情再一次变得糟糕起来——男人放肆地靠近了他,伸出了一只手,抓住了他藏在衬衣下的嫩乳。而另一只手则更加不守规矩,竟然直接摸进了他的裤腰,直直探进了湿淋淋的唇穴,揉捏着他还在抽搐的花唇,肆意抽插了起来!
沈嘉玉微微颤抖了一下,甚至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被男人的手指揉捏得失去了力气,下身抽搐着软倒了,无力瘫在了对方的身上。
他双手用力挣扎着想要将对方推开,然而被置于掌心的阴部却毫无反抗。那两片嫩肉放荡地含住了男人探进来的手指,热情至极,而酸软的穴心更是饥渴已久,反而被这种插入的刺激所激发了,收缩愈发激烈,冒出无数淫湿的骚水,放肆地潮喷出来!
不、不可以……不可以……!
沈嘉玉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隐隐有一种贞操要在这里被这个陌生男人夺走的惊慌。他慌乱地推着对方,却被快感深深侵蚀,四肢都酸软的要命,反倒像是故意调情似的欲拒还迎。
男人被他的手摸得双眼发红,下身更是硬得厉害。不由粗喘着对他笑了一声:“下面的骚逼是不是很想被大鸡巴操?放心,马上就全部给你,别再跟老子装嗲了。明明水流这么多,想要老子的鸡巴想要的要命。还不如老老实实把腿打开,让老子好好操你一通,这样我们都很高兴,对不对?”
沈嘉玉咬唇摇了摇头,双腿绷紧了,下意识想踹向对方。然而男人却趁他不备,见机将手指探进他微张的穴眼,整根埋入,淫猥地在湿肉里勾了个来回。顿时摸得沈嘉玉下身一湿,浑身颤抖着哽咽了一声,瘫软在对方的怀中,被摸进他穴心的这只手玩得湿意连连,嫩肉发狂地抽搐了起来!
被、被摸到了……啊啊……处子膜被……
摸得好深……连里面也被……
沈嘉玉微微颤抖着,身体不可避免地因为情欲而变得潮烫,又绵又软。他双腿抽搐着跪倒在男人的面前,浑身无力,就连张口呼救的本能都被强行抑住。对方便顺理成章地脱掉了他的西裤,露出浑圆紧实的屁股,猴急地上下抚摸起来。
对方欣赏似的掰开了他的花唇,露出滴滴答答淌着淫水的唇穴,下流地仔细打量。粗壮的手指在沈嘉玉的阴道里叽叽咕咕地插着,操出一片淫亮的湿光。
居然、居然是处子膜……!是这个骚货的处子膜!
指尖触到的那一片腻滑触感,顿时让男人惊喜地睁大了眼。他完全没想到这么骚的一条母狗,原来还是个没有被男人操过的处。他以前可从来没有操过处子,这一番大礼顿时让他又惊又喜,简直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早就听说过双性性淫,一旦被男人操过之后,欲望就永远不知餍足,会不停地和各种男人上床性爱,直到怀孕生子前,都会一直不停地重复着这个过程。今天男人见了真人,才知道整个儿传言可真是一点儿都没有夸张,确实货真价实。
不信就看看眼前这个被他扒掉了裤子的双性——要不是亲眼所见,谁会愿意相信,那个躲在卫生间里自慰的淫荡屁股的主人,居然是个表面看起来清冷禁欲的青涩嫩雏儿呢?
他放肆地对着沈嘉玉上下其手,很快,浑身虚软的沈嘉玉就被他脱掉了裤子、胸带,就连扣好的衬衫也被解了大半,露出一对嫩白浑圆的大奶,颤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摇晃。他被男人整个儿推倒在洗手台上,脸部着地,屁股高抬,露出自慰后肿胀淫红的阴部。唇穴微张着被男人的手指推揉抽插,绽放出细窄滑腻的肉缝,湿漉漉含在空气中,无声地微微翕动。
沈嘉玉挣扎了一下,攀爬着想要从男人胯下逃开。但仍束缚在脚踝处的西裤却阻拦了他的行动,让他狼狈不堪地又被男人整个儿捉了回来。一只滚烫湿滑的龟头旋即贴上了他的阴部,硕大肿胀,尖端肥硕。沈嘉玉又惊又慌地用力踢了几下,却抗拒不了那逐渐用力前倾的腰身,和被迫完全张开、接纳吞吐的小穴……
尖锐的酸楚感从花唇间传来,沈嘉玉哽咽了一声,只觉得被插入的那里又酸又涨,又酥又麻。空虚了许久的软肉被乍然一点点填满,竟然充实得不可思议。他浑身颤抖着跪趴在地上,被男人的龟头放肆地一挺而入,直接操破了穴心那处腻滑湿窄的肉膜。黏热的猩红自唇穴缝隙出乍现,徐徐溢出花唇,在腿根落下一道淫靡至极的红痕!
被、被插了……被插进来了……啊啊……
自己……
真的被……陌生男人给……
沈嘉玉抽搐着哆嗦了一下,从那根缓慢挺进的阴茎中,感受到了自己被完全夺走的初次。硕大的龟头横在他的穴肉里,青筋突跳,一下下地撑开了他的娇嫩软肉。腻滑的淫血在缝隙间充斥,短暂地为这场粗暴性爱做着润滑,方便施暴者对他极尽所能地奸淫,好将他操得欲仙欲死。
他四肢酸软,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屁股高抬,微微抽搐着紧贴住了男人的裆部,坐在那一片茂密的黑色从林间缓慢厮磨。对方粗喘着掐住了他裸露着的腰,腰胯微微摆动,在他抽搐着的处子穴里缓慢抽送。直抵颅顶的饱涨感随之传来,沈嘉玉喘了一下,很快从痛楚中感觉到了被抽插时的快意,身体哆嗦了一下,重新陷入了那股卷土重来的情欲之中。
扣着他屁股抽送的男人粗喘了一声,放肆地在沈嘉玉的小穴里抽插,操得那两片肥逼剧烈抽搐,不由满意地长出了一口气。他那硕大的龟头剧烈磨蹭着沈嘉玉娇嫩的阴道,撑得褶皱微平,骚肉疯狂地抽搐,把沈嘉玉操得泪水直涌,连鼻尖也控制不住地泛起了一阵酸意。
他恍惚地睁着眼睛,身体被干得一晃一晃,胸前那对大奶子垂在空气里,伴随着他身体的耸动胡摇乱晃。快速抽插着的阴茎在他的阴唇间进进出出,带起一片湿淋淋的水光。他只能看见那根涨红狰狞的肉棒在自己臀尖微微显出一点儿暴凸的青筋,然后猛地尽根而入,囊袋挥动,“啪啪”狂操着自己的花心,操得唇肉抽搐,下身酸麻。
被操……了……自己……正在被男人的阴茎猛操……
小穴……好酸……好热……
小腹好麻……好舒服……!啊啊……空虚的感觉全都消失了……被填的好满……阴道里面好涨……全都被撑开了……
这、这就是性爱的感觉吗……小言说的那种……被撑满、被抽插的快感……
真的……好舒服……
沈嘉玉微微颤抖着,整个人被压在洗手池上,脸部紧贴着冰冷的台面,一前一后地摇晃。粗长的阴茎毫无怜惜地整根插进他初次性爱的阴道,操得那两片唇肉都剧烈抽搐起来。深处的子宫口被肥硕的龟头用力挤压,蛮横操开一丝窄缝。沈嘉玉哆嗦着被那根挤进自己深处的鸡巴干得浑身发颤,只能感觉到臀部被身后的大力悍猛前顶,突突猛跳着,疯狂顶着他向前倾去。
他哽咽了一下,用力咬住了自己的手掌,努力不让从喉咙中断断续续泄出的呻吟飘散出来。对方色情地揉捏着他的屁股,啧啧称赞道:“操……你这母狗看着挺骚,逼竟然有这么嫩……还是个处!哈……你老实说,是不是早就发骚发的不行,想白嫖一根鸡巴来操你了?呵……居然敢脱了裤子躲在男厕所里自慰……还喷这么多水……红灯区卖逼的婊子都没你这么骚……操!”
沾了沈嘉玉处子血的鸡巴在那两片肥唇中悍然进出,操得唇穴抽搐,来来回回地张合个不停。黏腻的骚水和淫血混成一滩,变成淡粉色的淫乱水痕。沈嘉玉哆嗦着被男人压在台子上猛操,自唇缝间流下一条淫靡的红痕,从大腿根部,一直流到微曲的膝弯。
阴部被囊袋凶猛拍打着,撞得黏液淫靡,唇肉湿肿。男人扣着他的腰部粗暴挺送,腰胯来回摆动,动作飞快,操得那两团雪白臀肉“啪啪”作响,胡乱地摇颤着。沈嘉玉微微摇头哽咽,激烈的快感从被奸淫着的阴部传来,像是浪潮般一波高过一波。阵阵酸麻湿涨的感觉自穴心深处涌现,激得他双腿直颤,只觉得下身传来一阵失控般的快感,竟然是尿意频频,仿佛失禁一般地喷了出来!
他咬牙哀叫了一声,整个人被用力蛮压在洗手台上,身后胯部深顶,深深操进了他的阴道。深处娇嫩的子宫颈在这番大力下被干得不住抽搐,被迫微微张开一丝缝隙,被男人肥硕的龟头挤压着干了进去。强烈的酸楚自那处被猛操着的嫩肉间悄然弥漫,带着过电般的抽搐,迅速将沈嘉玉电成了一滩无力反抗的软肉!
好爽……真的好爽……
被人操进小穴……居然、居然有这么舒服……真的……完全反抗不了……
沈嘉玉呜咽着,拿手拼命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希望能制止自己如此淫乱的喘息。然而身体却早已沉沦在对方的奸淫之下,被操得嫩肉瘫软,穴心抽搐。
他哆嗦地软在对方的胯下,完全无法理解自己为何如此轻易地就被享用得放弃了一切,甘愿成为男人脚下的猎物。但自穴心深处传来的激烈快感却迅速抹平了他的不甘,将一切化为浑浊的欲潮,让他情不自禁地迎合起了对方的抽送。
男人每操进沈嘉玉的子宫口一次,便要扬起手掌,狠狠地一巴掌抽在沈嘉玉的屁股上。微微的痛楚伴随着剧烈的酸麻泛滥开来,让快感如泡沫般迅速膨胀,将沈嘉玉整个儿淹没。
那轻微的痛楚被酸麻快感瞬间放大了无数,刺激得沈嘉玉一阵剧烈哆嗦,仿佛失禁似的潮喷出一滩骚水。雪白的臀肉上颤悠悠的浮现出一个巴掌痕迹,鲜红通透,像是耻辱的印记,淫猥地没进他被操开的穴眼之中。
沈嘉玉近乎崩溃地喘息着,完全没能想象到自己的初次,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被人蛮横夺取了。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这出强迫的性爱,甚至是发生在他名下的分公司中,被他所雇佣的员工给肆意享用了。而他竟然放着上百名员工,被迫挤在狭窄的洗手间里,被员工掰开双腿猛操,而不能准时出席本该到场的会议。
离……离会议开始……只、只剩下十五分钟了……
明明自己……自己是来开会的……可、可是现在却……
啊啊……又操进来了……!好猛……他操得好猛……子、子宫口又被……嗯!
这个人、这个人的鸡巴真的好大……好撑……要被撑死了……啊啊啊!
沈嘉玉崩溃地呜咽着,嘴唇剧烈地颤抖。他的脸被男人粗暴地抬起,对着眼前的半身镜,露出了赤裸着的胸部。被扯开的衬衫胡乱垂在胸前,让他垂在胸前的两只奶子被操得一摇一晃。
对方饱含肉欲地咬住了他的颈部,将那两只大奶子抓在手心揉捏。沈嘉玉被他吃得满脸泪痕,只能看到自己的小腹夸张地鼓起了一片生殖器状的凸起,甚至在接近子宫口的位置,隆起一枚龟头状的软肉。色情的手掌用力揉捏着他的胸部,弄得他穴心酸软。子宫口则被粗壮的龟头蛮横挤开,一阵一阵地抽搐着,带着酸麻的湿意,将他挤开了一枚细窄的肉洞,泛着嫣红的肉色,拼命干进深处!
他崩溃般的尖叫了一声,尚且是处子的子宫口也被龟头蛮横地操开了。无数混着处子血的淫水自他的唇穴中潮喷而出,在大腿上喷出一片放射状的水痕,湿意淋漓地淋了沈嘉玉满腿。他吊在对方的性器上,肉唇呈现两瓣状被悍猛操开,两条腿哆嗦得不成样子,又是喷水,又是抽搐,被那根阴茎用得一塌糊涂,满穴都是乱七八糟的淫痕。
潮热的濡湿感自穴心深处缓慢涌现,像是控制不住精液的流动了似的,正在操着他的男人忽地粗吼一声,猛操着沈嘉玉的下身顿时又加快了速度,活似马达般啪啪狂干起来!
沈嘉玉咬着手掌剧烈闷哼了一声,像是被用过了头的飞机杯,浑身无力地瘫在了男人的阴茎上,被操得不住抽搐。大量浓热的黏热失禁般地从对方龟头顶部冒出,挤压着干进了沈嘉玉的子宫口。饱涨到极致的阴茎一下下地猛干着沈嘉玉的阴道,操得里面软肉疯狂抽搐,青筋跃动着猛顶开了他的阴穴,用力挤压在深处蓄势待发!
沈嘉玉瞬间睁大了眼睛,从紧贴着自己花唇的抽动囊袋中感觉到了什么。他惊恐地踢了踢腿,拼命推挤着身后的男人,无助地摇头。声音中隐隐带了一丝颤抖:“别、别射进来……别射!求你了……会怀孕的……真的会怀孕的!求你了……”
男人粗喘着压死了他乱动的手,嘿嘿一笑:“别的母狗都是哭着喊着求老子射进来,好操大他们的肚子。你倒是很稀少,生怕嫌我操得太够,精液射多了让你怀孕?都骚的跑来男厕所自慰,让别人看你的肉逼了……你居然说你怕这个?”
沈嘉玉哽咽着摇头,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解释。他甚至无法解释昨天被沈嘉言莫名传染上的情欲,还有那操了自己弟弟,与之性爱的禽兽行为。他甚至隐隐有种感觉——今天自己会昏了头般的走进卫生间中自慰,因此被这个陌生男人操进了处子穴,夺走了贞操,都是因为昨天他的错误行径所致。
如果……如果昨天自己没有和小言上床的话……
这一切……肯定都是上天对他禽兽行径的惩罚吧……
沈嘉玉颤抖着,瞳孔微微涣散,失神地胡思乱想着。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阻止来自于男人的任何性行为了,只能忍耐地被对方奸淫着,以期对方能早些发泄完腹内燃烧的兽欲,放自己独自离开。
果然,抵着他子宫口猛烈抽动的龟头很快冒出一股黏液,并借由着这滩黏稠大力迫入。强烈的酸楚感酥酥麻麻地自宫颈深处悄然扩散,沈嘉玉剧烈颤抖着,感觉到一股湿黏淫猥的喷射,自对方的顶端逐渐释放。
很快,那股黏热精流就化为一道精柱,操进了他的子宫猛烈射精。强烈的濡湿感从腹腔深处传来,他无助地哀叫了一声,一边哆嗦着,一边被男人当作蓄精盆般地射入精液,被浓热腥臊的白浊迅速灌满了腹腔,肆无忌惮地自唇缝间了流淌出来!
沈嘉玉颤抖了一下,肚子里顿时盈满了浓稠黏热的精液,异样得令他害怕。对方掰着他的屁股,在那抽搐着的肉缝里又挺送了几下,粗喘着将余下残精尽数射入。他哆嗦着感觉到那根剧烈抽动着粗壮肉茎,从自己的身体里缓慢抽离而去,留下一个无法闭拢的肉洞……
勉强维持着站立的依靠离去了,沈嘉玉哆嗦着,双腿虚软地重重摔到了地上。他两条大腿上全是斑驳的红痕,艳丽无比,腿心更是一片狼藉。被操得乱七八糟的唇穴淫乱地大张着,吐出混着些许猩红的黏白。那两片肥厚的唇肉剧烈抽搐着,沿着他的大腿根部黏腻腻地流淌了下来。
男人掏出了手机,对着眸光涣散的沈嘉玉“咔擦”“咔擦”连拍了好几张照片,将沈嘉玉半身赤裸,双腿大开着流出精液的模样纳入了镜头。
他想起之前在隔间中看到的那枚在对方肉逼间快速振动的硕大跳蛋,翻了翻沈嘉玉的口袋,将还沾着晶莹液体的淫物取出。旋即掰开了沈嘉玉正在抽搐着的肉洞,将这枚巨大的跳蛋强行塞进了双性人娇嫩紧窄的肉逼里,用力掷了进去!
沈嘉玉抽搐了一下,发出了“啊”的一声呻吟。短暂的抽泣从他喉咙中无意识地泄出,双腿恍惚地摩擦着,手指下探。那白皙的指尖在肥唇间无力乱摸,挤压着肿胀的花蒂和剧烈翕动着的穴口。他似乎非常努力地想要将男人塞进去的跳蛋从自己身体里取出,但却因为它实在进的太深,近乎直抵宫口,而不得不宣告了自己的无能为力。
男人弯下身子,志得意满地拍了拍沈嘉玉的脸,将手上的精液抹到眼前双性人的嘴唇上。他对着这张脸又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将这些照片统统保存下来,收回口袋,又拿走了沈嘉玉口袋中的跳蛋遥控器,这才哼笑了一声,穿衣开门离开。
沈嘉玉浑身无力地瘫在地上,下身赤裸,满腿都是性爱后的淫乱痕迹,精痕斑驳。男人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帮他把衣服穿上,他便一直保持着这种被人强暴过的姿态,双腿大开着瘫在地上。直到流满了他花唇的精液逐渐干涸,在皮肤上变成污秽不堪的精斑,他才渐渐从抽搐中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夺走了初次的事实。
居然……
居然在自己的公司被……
沈嘉玉狼狈地捂住了嘴,勉强支撑着从地上爬起。淫黏的精液顺着他穴肉的褶皱下淌而出,立刻就流满了双腿。他又羞又耻地红透了耳尖,只得踉跄着去抽了些纸巾,躲在隔间中擦拭自己满腿的污痕。
他甚至都没有心情再去思考自己已经迟到了多久,而是满脑子都是方才自己被男人操进阴道的那一幕。小穴里的嫩肉又酸又痛,泛着惊人的麻意,让他再难收拢神智。纸巾擦碰到唇肉时溢开的酸麻更让那里面的褶皱饥渴难耐,竟然淫乱地分泌出了水液,沿着穴肉的纹路潮喷了出来!
满肚子的淫精和骚水让沈嘉玉羞耻得近乎崩溃,而深处含在穴肉中的跳蛋更是让他无地自容。他努力伸了伸手指,拼命想要将那枚粗大的跳蛋从自己阴穴里抠挖出来。然而指尖接触到湿热的嫩肉,却抠得那本就敏感的穴愈发抽搐不止,剧烈收缩着涌出无数汁水。
混着精液和破瓜淫血的浊液从他指缝里流出,湿漉漉地淌了满手。沈嘉玉咬唇悲鸣了一声,努力收缩着阴穴深处的嫩肉,像是在经历一场生产似的,眼眸紧闭着拼命用力,试图将含吞在里面的跳蛋吐出肉穴。然而那淫物却在他穴肉的这番蠕缩下愈吃愈深,甚至直抵宫口!
正在这时,忽地一阵强烈的振动自他的子宫口处传来,嗡嗡狂震着,顿时带来一阵激烈的酸涨麻意!沈嘉玉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哭泣似的哽咽,剧烈哆嗦着,只觉得一股强烈的失禁感从下身迅速扩散至全身。他双腿疯狂地痉挛着,穴肉濒死般地抽搐。大量汁水从穴眼潮喷着激涌而出,稀里哗啦地喷在平静的水面上,顿时在空旷隔间里传开一片淫靡水声!
沈嘉玉绝望地摸索着自己的衣服口袋,想要找到关掉那枚跳蛋的控制器。然而他的口袋却空荡荡的,竟然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找到他随身携带的那枚小巧遥控器。
他哆嗦着打开了手机,却发现手机里的遥控竟然不知何时也被人删掉了,只留下了空荡荡的界面。而手机卡更是被人充满恶意地拆走扔掉,让他根本没有半分对抗的法子,只能含着泪忍受这股非人般的淫猥折磨。
沈嘉玉哆哆嗦嗦地坐在马桶上,双腿紧紧绷起,被那股直抵子宫口的酸楚快感逼得几乎失禁,只能喷尿般的瘫在坐垫上,哽咽着陷入了一波又一波的喷发。淫热汁水稀里哗啦地从那两片肥唇中冒出,将他腿根的肌肉都沾的一片湿光斑驳。下身更是烫得像化了一般,脚趾紧紧勾着,肌肉紧绷,以抵抗这股近乎将他逼死的酸胀快意。
好舒服……好舒服……!
沈嘉玉无助地捂紧了抽搐得愈发厉害的小腹,含着泪剧烈的哆嗦。前所未有的空虚感席卷了他,像是在渴求性爱的激情似的,穴肉一缩一缩地吞吐着湿润的水气,微微张开了些许缝隙,一边吐精,一边濒死般地抽搐着。他甚至开始想念刚刚的那种粗暴性爱,无比想要被粗壮的阴茎插进阴道,掰着屁股快速抽插。然后将他操得浑身哆嗦,酸软无力地泄在对方胯下,在高潮中失去了近乎所有的神智……
他哽咽了一下,脑内的思绪像是被横劈成了两部分,彼此大呼小叫地争论着。他完全无法理解这明明是一场卑劣的强暴,为何自己却能将它变得宛如合奸一般。甚至连性爱的时候都欲求不满地主动抬起了屁股,好方便让那个男人挺起阴茎,插入自己的子宫,把自己操得哭泣求饶。
不应该的……
自己是怎么变成如此淫乱的……样子的……
沈嘉玉难以接受地死死按压住腹部,以抵抗那愈发激烈的快感。眼前的一切逐渐变得空白,尖锐的酸胀感在嫩肉间堆积。他无意识地将自己的头颅抵住了门板,断断续续地哽咽,只觉得快感像是即将爆发了似的,离终点只剩下一步之遥。
快、快要……快要到高潮了……
子、子宫口全都张开了……跳蛋震得好厉害……里面好酸……是以前从来都没有感觉过的……啊啊……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呜!
要……要高潮了……马上就……啊啊啊!
沈嘉玉惊慌的睁大了眼睛,浑身剧烈地颤抖着。高潮迸发的激烈近在咫尺,然而那振动却如同像是突然断了电似的,瞬间消失不见。抽搐的余韵在穴心深处扩散,沈嘉玉近乎崩溃地呜咽了一声,大腿剧烈哆嗦着抽动了一下。他发疯似的打开了手机,迫切地想要留住那股即将把自己送上顶峰的酸胀快感,然而那阵欢愉还是如同漏下的沙子一般飞快散去,迅速只余下了小半堆积的余韵。
不、不……
沈嘉玉哆嗦着伸出了手,下意识便要紧着那股快感,靠自慰来解决掉全部需求。只是他刚伸出手将指根并起,在阴穴里快速抽插了几下。后知后觉的羞耻感顿时就涌了上来,顿时让他不堪受辱地将手指抽了出来。
不行……他不行……
沈嘉玉死死咬住唇,努力压抑下了那股欲求不满的绝望,勉强又抽了几张纸巾,努力擦拭着腿心的污秽。他将手中沾满了精液的纸团冲进下水道,艰难将裤子穿好,推门走出了隔间。
实际上,在刚刚那场粗暴的性爱中,对方挺胯操破他的处子膜的时候,流下的淫血就已经弄脏了他的下裤,在内裤上留下了一道难以洗去的痕迹。如今更是沾满了湿润的白浊,某些已经干涸成了淫靡的精斑。他被迫抿唇忍耐住这种令人不安的异样感,匆匆整理了一下仪容,扭头离开了洗手间。
跳蛋和性爱带来的快感还残留在阴穴里,让那里的软肉欲求不满地翕动着。唯一一件可以值得他庆幸的,大约就是对方并没有在他裸露在外的部位留下什么痕迹。
纵使他的乳肉和奶尖都被啃噬的肿胀不堪,花唇也是沾满了淫血与精液混合后的浊物,被操得不堪入目,但他的外表仍旧光鲜亮丽,丝毫看不出半点儿他刚刚才被人操过一次骚逼,完整夺去了贞操。还被对方的大鸡巴干得险些下身失禁,不堪入目地潮喷了出来。
沈嘉玉呼吸不稳地走回了自己离开前呆着的地方,两条腿酸楚得几乎要合不住了,只能堪堪站着,困难地并起。呈现出一种凌乱又虚弱的无助姿态,莫名的引人堕落。
有些眼尖的瞧见了他这股不易让人察觉的转变,顿时眸色一沉,产生了一种颇为微妙的感觉。
沈嘉玉虚弱地向那群等待已久的人点了点头,摇头否掉了担忧询问的目光。他假装平静地与其他人一起,走进了会议室,努力绷直了后腰,伪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开始了今天的会议。
他已经迟到了接近有半个小时,十分引人怀疑了。如果再多借口,那无异于将自己方才的行径广而告之。
一行人在会议室中坐下,沈嘉玉则坐在会议室里最为中心的位置,冷脸接受着诸人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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