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嬷嬷谨慎地点头,“明个儿皇上就要去祷庙祭祀,那魏氏真不是省油的灯,也不知道皇上大事要多得很,还使了狐媚劲儿的勾引!”
李柔静合上手中的账目,忽然冷嗤一声,“怕是魏氏未曾施展媚术,皇上却上了头了……”
徐嬷嬷愁容满面,“这般圣宠,若是当真怀了,那可就……”
“怀了?”李柔静看看跳跃的烛火,又抬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当真怀了,本宫这位置也就做不长了。”
徐嬷嬷听了,一双粗重的眉一下拧了起来,“娘娘,你是正宫,千万不能说这种话,太子得从您的肚子里出来。”
李柔静干干一笑,“他不来,本宫这肚子又怎么能起来!”
徐嬷嬷往外面瞅了一眼,随后伏在李柔静耳边低低一句。
“当真?”李柔静眼底放光,整个脸色又变得复杂而算计。
“此事绝对是真的!”徐嬷嬷低低道:“老奴的姐姐亲眼瞧见的,温僖废妃谢氏跟随行的侍卫在修行的寺庙苟合……”
“到底还是春日寂寞,皇上不碰她,她倒是自己着了火了。”李柔静转了转手指上的戒指,淡淡道:“既是她自己春闺寂寞,你就去多扔几把干柴,让这邪火烧的更猛些,最好烧到德阳宫里去。”
“是,娘娘。”徐嬷嬷心领神会,笑的极为猥\'琐,忙点点头,“老奴谨遵娘娘懿旨,必定办妥了。”
第25章 美人春意 一日一包……像是秋后的蚱蜢……
既是知道了温僖废妃谢玖在大佛寺那档子事儿,李柔静自然是好好利用了一番。
借着亲人进宫探望的时节,差人将那个与温僖废妃谢玖无媒苟合的那个侍卫带到了长乐宫。
那个侍卫本就是不入流的,所以才会被内务府指去盯着废妃谢玖。如今被皇后召见,还以为是有什么好事儿,便好好收拾了一番,进来后也是扣头施礼,算是礼数周全。
李柔静端正地坐在凤椅上,心中盘算着如何用这个侍卫。她与谢玖一起在后宫待了五年,五年里,谢玖嚣张跋扈可也未曾这般放浪,可如今一到那修行的净地,竟做出了此等丑事。
就在这时,徐嬷嬷低低道:“娘娘——侍卫李益到了。”
李柔静微微晃神儿,抬眼往下一望,只见那李益高大俊朗,肤色有些微微的黑,倒是遵照宫中的礼节朝着自己叩拜,请安的声音也很洪亮,“奴才李益,叩见皇后娘娘!”
待侍卫李益再次抬头时,李柔静微微蹙眉,这侍卫眉宇间俊秀清雅倒有几丝与箫晏微微相似……只是,气韵和言行差了万千个层次。
难怪……难怪,向来高傲的谢玖会选他!
她如今可真是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
只是没容她细细的揣摩,突然那侍卫低低的咳嗽一声,李柔静猛地收神儿,只见那侍卫李益正挑着一双风流而浪荡的眸凝望着她。
李柔静收回目光,端正地端起桌上的茶盏,唇角微微一弯,“李益?”
李益是个极为好色浪荡的,听到李柔静娇滴软绵又端方的声音,顿时就浪心猛起,还以为李柔静跟谢玖一般都寂寞寡了的厉害,便故意轻佻的应了一声。
正在这时,忽然一盏滚烫的茶水连带着西瓷碎渣砸在他身上,紧接着见李柔静拧眉,“放肆!”
李益下的忙跪在地上,口不择言的慌乱道:“奴才该死,奴才不该把娘娘与谢氏相比,奴才该死!求娘娘饶命!”
李柔静面色愠怒,此刻恨不得将他撕碎了喂蛇,但是听他慌乱中说漏了嘴的谢氏,便又忍耐下来。
“你与废妃谢氏苟合,该斩!”李柔静转着手指上的新戒指,冷冷睨了地上吓得发抖近乎尿了侍卫,不由冷嗤一声。
李益听到那句该斩,就更慌了,忙朝李柔静不停歇地磕头,“娘娘饶命,奴才冤枉,是谢氏勾引奴才!那日她……”
李益一句句的说着,李柔静皱眉,用帕子掩住口鼻,真不想清净的佛寺中,谢玖竟然办出这种事。
之前她还不信,尤其是徐嬷嬷提到的李益一脸猥'亵解了裤子猛扑向谢玖的那些恶心事儿。
徐嬷嬷为了抓一手证据,昨个儿去了大佛寺。
她偷偷趴在谢玖修行的墙角,原本想听谢玖利用侍卫的事儿,不想竟一声声的净是淫'声'浪'语,那个往日清高跋扈的谢娘娘与侍卫在棉被里翻滚的畅快淋漓,听得她都老脸涨红。
且当时,谢玖唤了这个狗侍卫为“晏郎”!
徐嬷嬷听得恶心,却不想那狗侍卫更是恶心,在谢玖那娇嫩的脸儿上猛嘬了一口,“奴才自打上了娘娘的身子,每日每日都觉得性情高涨,恨不得胀死在娘娘罗裙之下”
他这等不入流的侍卫,本就没多少俸银,便是有什么需求也是偷偷跟宫女,可是他身下这个可是未曾被任何男人碰过的娇蕾,且是那个尊贵无比、气度高华的帝王的女人,这个中乐趣,是外人无法言表的。
听着这种风流粗鄙的话,徐嬷嬷差点吐出来,给李柔静讲时,也是恶心的差点吐出隔夜饭。
徐嬷嬷不由自主地看向李柔静,只见李柔静目光冷漠地扫了地上吓得悲切的侍卫李益,淡淡道:“她称你为晏郎?”
李益一顿,随后抬起磕的流血的头,道:“回娘娘,那个贱人称奴才为晏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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