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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沙王娶了郗微,真的是个隐患。
    那个女人的野心太大,小小的王妃之位,恐怕装不下她。
    从她失信于皇帝而立刻转投长沙王的怀抱就能看出来。
    萧衍走到门外,看到他的女人正坐在里面发呆。他一时半会儿没见她回来,就浑身难受,她倒好,从寿康殿回,竟然不知道去中斋找他,反而把他晾在一边。
    竹君看到皇帝来了,正要出言提醒皇后,萧衍却挥了挥手,让她退下了。
    萧衍从背后一把抱住王乐瑶,“在想什么呢?朕来了都没发现。”
    王乐瑶吓了一跳,对他坦白:“有人把临川王妃给我的礼物换了,换成了谢羡的东西。”
    萧衍很不喜欢从她口中听到“谢羡”这两个字的,尤其这两天,朝堂内外都在说重阳那日,五经馆的事。谢羡的风头甚至盖过了其他大儒,独领风骚,声望日隆。
    不就是学富五车,满腹经纶,惊才绝艳么?
    有屁用!手下败将。
    萧衍很不屑地把盒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抖开,“这写的是什么破东西?绵软无力,也不怎么样。”
    王乐瑶忍不住笑,“他写的是《洛神赋》。谢羡的字,连我父亲都夸好。怎么到你嘴里就如此不堪了。”
    萧衍重复了几遍《洛神赋》,他听过一些野史,大概知道这是曹子建写给爱慕的嫂嫂甄氏的。子建与甄氏相识在先,甄氏却被迫另嫁。
    “他这是自比子建了?所爱另嫁,便梦神女抒怀。”萧衍没好气地说。
    王乐瑶已经感觉到男人口中的酸味,无奈地说道:“谢羡随便练练字而已,这是名篇,我们每个人儿时都要学的。你不要听那些野史轶闻,曹子建做《洛神赋》,只是因为怀才不遇,哪有那么多香艳的故事。而且重点不该是谁能把临川王府的东西换掉吗?”
    萧衍冷哼一声,他的重点是,谢羡怎么老是阴魂不散的,把他发配到岭南去算了。
    第82章 妻奴。(二更。)……
    王乐瑶看到萧衍不说话, 就猜到他在想什么。
    “你一个皇帝,怎么老是跟底下的臣子过不去。”王乐瑶靠在他的怀里,给他顺毛, “我不喜欢谢羡, 以前不喜欢,现在更不会喜欢。”
    萧衍却是不信的。谢羡那种光风霁月的美男子,正是都中女子最喜欢的。重阳那日, 据说谢羡所在的地方被扔了一堆的鲜花和香草,被围得水泄不通。也不输掷果盈车, 看杀卫玠了。
    近来他读了几本书,也是能说出些典故了。
    萧衍越想越不是滋味,把这种人放在眼皮子底下,就是给自己添堵。
    “朕要把他调离都城,去外地当个县令。”
    “那是屈才!”王乐瑶急道。总不能因为这个男人胡乱吃醋,就把谢羡的前程葬送了。
    “萧衍, 你可以了!”她站起来, 整张脸都沉了下来, “你再无理取闹, 就回你的中斋去,不许再来我这儿。”
    萧衍见她真的生气了, 一般她叫自己的名字, 都是被逼急了。竟然还扬言不见他, 立刻服软, 把她揉进怀里低声哄着,“朕就是说着玩的,他现在声望正隆,哪能随意调用。谢羡威胁太大了, 朕自危,乖乖不气了。”
    王乐瑶揪着他的衣襟,踮起脚亲了亲他的下巴。
    她实在羞于说出很动人的情话,但她知道自己的心意。
    萧衍很受用,抚摸着她的肩膀,“乖乖,再亲一下。”
    王乐瑶依言,又印上他的嘴唇,这次逗留的时间长了一些,萧衍不让她退开,唇齿相碰,气息愈发灼热,大手抚摸着她如雪般的肩颈。
    王乐瑶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用力与他分开,喘着气说:“你听我说,临川王府的家仆和侍女要彻查。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怀疑是郗微所为。她想嫁给长沙王的目的并没有那么单纯。”
    萧衍从始至终都没把郗微放在眼里,区区女流之辈,如何能撬动他打下的江山?他觉得郗微不足为惧,倒是三叔的态度,他更加在意。
    “此事朕会处理,你跟朕去狩猎,如何?”
    萧衍又把她搂进怀里,亲不够似的,手还伸进她的裙子里。三五日太难熬了,他一日都不想跟她分开。绑也得把她绑去,最好就拴在他身边。
    有时候真希望她是只猫啊,狗儿啊,能藏在袖中,走到哪儿带到哪儿。
    王乐瑶按住他的手,这个男人就跟妖怪似的,非要把她吸干才甘心。
    “那你准我去看阿姐。”
    “得寸进尺。”萧衍把她抱起来,大步走进寝殿里,“朕满意了,就放你去。”
    萧衍只是随口说的,他根本就不打算放她去。
    她就跟笼中的小鸟儿一样,一旦打开笼子,就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他心慌,所以一定要把她关着。
    可是情到深处时,她不肯乖乖就范,非要他答应明日就放她去顾家。
    萧衍浑身大汗,只觉得一口气憋着,最后还是妥协了。
    事毕之后,萧衍把她抱去净室。浴桶重新打了个大的,两个人都泡在里面也不觉得拥挤。
    萧衍舒服地吐出一口气,他近来越发喜欢这种被水汽熏蒸的感觉了。尤其是跟她在一起,比独享的时光更加惬意。
    他问怀里一动不动的人,“可还好?”
    王乐瑶只有呼吸的力气了,根本不想理他。近来于那件事上适应许多,已经没有刚开始那种半死不活的感觉。但是这男人兴致一旦起来,还是能把她折腾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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