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朋友只能喝牛奶。
容可柔和容秋秋都是脸骗、声骗,老者等群租公寓内的几个人和沙涂成想,如果不是对容可柔稍微有些了解,他们真就要相信她真的仅仅只是一个普通女人了。
等刀疤男子喝了半杯茶水后,就被两个小朋友推入了房间。
一楼卧室内房门开着,刀疤男子几乎是被两个小孩半推半就着横躺在了床上。
容可柔将茶几上众人用过的杯子收到厨房,又走向一楼开着门的卧室,请求刀疤男子帮她带一下两个孩子,她要提前为两个孩子准备明天的早饭。
沙涂成心里满满都是不甘愿,嘴上却说道:“……好。”
容可柔继续忙。
刀疤男子躺在床上。
两个小孩手牵着手,开始给刀疤男子踩背,更准确地说法是,在他的背上蹦迪。
跳来跳去,两个小孩玩得好不愉快,稚嫩的笑声从敞开的房门传入一楼客厅,沈老在内的八位群租公寓内的住户彼此对视一眼。
他们想,自从容可柔母子住进来后,冰冷的公寓内似乎时常都能听到稚嫩的声音。
有哭声,有笑声,隐隐约约间,似乎还有一抹看不到,却能感觉得到的温暖,也叫做……
人气。
先不说客厅内众人的感受,刀疤男子此时内心极为煎熬。
不得不说,两个小朋友虽说在他身上蹦迪,但是他们力道用得恰到好处,还挺舒服的。
不过沙涂成脑海中时刻都能想到容秋秋手撕星兽的凶残模样,他总担心这个小孩稍稍不控制力道,就会踩碎他的身体。
太可怕了。
几乎是每隔一分钟,他都会说一句,“两个小宝贝,你们都累了吧?就到现在吧?”他唯恐惹怒两个小孩,用了此生最温柔的声音说出这句话。
容秋秋说道:“叭叭啊,没关系哒,啾啾不累!”
叶翡翠说道:“叭叭,翡翡也不累。”
沙涂成内心崩溃。
又一分钟后,沙涂成不死心地又问。
客厅中的八个人:“……”
他们忽然感觉,沙涂成实在是太难了。
两个小朋友的踩背行为足足持续了半个多小时。
在容秋秋忽然说“啾啾想让叭叭给啾啾洗香香”的要求下停止。
刀疤男子表情裂了。
叶翡翠一脸期待地看着沙涂成,“叭叭啊,叭叭也会给翡翡洗吗?”
刀疤男子差点在两个小孩稚嫩的声音中凌乱。
让刀疤男子松一口气的是,容可柔已经将明日早饭的准备工作做好,站在房间门口,轻声说道:“翡翡,男女有别,翡翡已经三岁了,不能让爸爸给你洗了哦。”
沙涂成想,见了鬼的爸爸。
不过,能不用给小朋友洗澡,他由衷松了一口气,他又不是真的奶爸。
下一刻,他又听容秋秋说道:“那,叭叭给男孩纸的啾啾洗香香,麻麻给翡翡洗,好不好呀?”
非常民主的容可柔看向沙涂成,三分抱歉三分请求四分无助,询问:“先生,可以吗?”
沙涂成:“……”
这个妈妈有剧毒。
最让他崩溃的是,他一时之间竟无法拒绝。
于是,在两个小孩的要求下,容可柔先带着叶翡翠进入浴室将她洗干净,这段期间沙涂成就像是真正的奶爸,他拿着一本儿童童话书念给容秋秋听。
念的是超人与大怪兽的故事,有生以来,他是第一次碰触这种东西。
自那天夜晚的任务中见到这对奇奇怪怪的母子后,他感觉他的人生越来越迷幻了。
不久后,容可柔将洗得香香软软的叶翡翠抱出浴室,这回轮到沙涂成抱着容秋秋进入浴室了。
浴室门关上。
容秋秋像个小大人一样,指挥沙涂成怎么怎么做,容秋秋一个命令,沙涂成一个动作。
不久后,浴缸被注满水,容秋秋玩起了三只小黄鸭。
房间里,容可柔给叶翡翠擦头发。
浴室内传来容秋秋稚嫩的声音。
容秋秋道:“鸭叭叭亲了啾啾鸭宝宝一口!”
容秋秋略显着急的声音传出:“叭叭啊!”
沙涂成:“……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卧室内的容可柔和叶翡翠莫名从沙涂成简简单单的音节中听出了生无可恋的味道。
容秋秋道:“鸭叭叭亲了啾啾鸭嘛,叭叭啊!”他嫩声提示。
沙涂成:“啊?”
容秋秋见沙涂成实在Get不到他的意思,直接要求:“叭叭啊,啾啾也要亲亲嘛。”
沙涂成:“……哦。”
容秋秋声音兴奋:“叭叭啊,这里也要亲亲!”
容秋秋:“这里这里。”
容秋秋:“还有这里这里。”
沙涂成声音逐渐崩溃:“我为什么还要亲亲你的脚脚?”气得都叠字了。
容秋秋声音委委屈屈:“呜呜呜呜!哇哇哇哇!呜呜呜呜!”
沙涂成:“我亲我亲我亲!”
容秋秋:“叭叭啊,还有啾啾的发发,啾啾的发发也要亲亲!”
沙涂成:“……”
卧室内的容可柔:“……”
叶翡翠:“……”她也想被亲亲QAQ。
容秋秋:“还有啾啾的手手!”
容秋秋:“还有啾啾的臂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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