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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叫我的名字(带伤做ai)
    35  叫我的名字
    花穴里又湿又软,韩亦喘息着上下晃动,还要咬着嘴角小声提醒。
    “不、不要射进去嗯……”
    手边哪有套子可用,这一次又被陈鸣得逞,韩亦忍着体内泛起的热潮,时刻留意着男人,不让他内射,还被男人威胁着。
    “小同学,做爱的时候不能分心你知道么?”
    说完又是一记挺胯,惹得身上的人猫似的叫出声,又娇又软,像是在心头挠了一把。
    妈的,想把他掀翻,按在那人猛肏。
    陈鸣在心里嘀咕着,肩头洁白的纱布泅印出深沉血迹,他却连眉头都不曾皱起,只在那人颤抖着用肉穴将性器绞紧时,咬牙闷哼出声。
    “夹这么紧,小肉逼欠干啊……”
    韩亦被他的荤话说的无地自容,脸上带了些委屈。
    “没力气了……”
    他动了动酸困的膝盖,颤颤巍巍的试图换个姿势,却因为体位变化,导致体内硬物狠狠的剐蹭过敏感穴壁,逼的他哼咛一声直接软在男人怀里。
    他的脸颊上覆盖着一层红晕,眼眶湿润呼吸微喘,刚经历了一次小高潮,双手双脚都软软地,浑身都在颤抖。
    陈鸣眯着眼,还没发泄的肉棒禁不住如此长时间的停留,挺着胯在他湿滑的肉缝里进出。
    “唔……嗯……不要动……”
    韩亦缩在他怀里发出软软的呻吟,想要抓着他不让他动,可他刚碰到男人,男人就发出痛苦的呼声,吓得韩亦又松开了手。
    明明下身的动作一刻不停,甚至还愈发凶狠,但那张邪气的脸上却露出一副痛苦的神情。
    “啊……碰到伤口了。”
    韩亦悻悻的缩回手,埋头将自己缩在男人怀里,眼泪汪汪的忍受着下身愈发急促的抽插。
    耳边的粘腻水声不断,是交合处流下的潺潺爱液。肉棒插进花穴里发出噗嗤声响,将水声拍击到极限,艳红的花蕊更加泥泞泛滥。
    “唔啊……”
    “慢、慢点……”
    “慢点能让你爽么?”
    陈鸣额头上浸了一层汗,也不知是伤口疼的还是热的,看上去异常狂野煽情。
    等到射出来的时候,韩亦惊慌的抬起身,要将男人肿胀的肉棒从体内抽出,谁知却被一只大手狠狠箍住腰身,像是咬着猎物不允许他挣脱般,将他钉在那根灼热的肉棒上。
    “啊……别……不行、不行……”
    韩亦都快哭出来了,挣扎着要从男人身上爬下。
    陈鸣忍得辛苦,额角青筋都爆出来,他掐着韩亦的腰,咬牙狠狠的一个挺动,精关大开,浓稠精液汩汩而出,尽数浇灌在柔软的宫口,把韩亦烫的浑身直抖。
    精液很多,柔软平坦的小腹很快就微微鼓起。男人餍足的缓缓挺动,精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淌出来,混合着双腿间的汁液,淫靡又煽情。
    “呜呜……”韩亦哭起来,拍打他,“不能射进去的……会、会怀孕……”
    陈鸣将自己埋在湿热的肉缝里,漫不经心的说道:“怕什么,怀了就再生一个。”
    韩亦气的手都在抖,恨不得掐死这个吊儿郎当的男人。
    “行了,别哭了。”似乎是韩亦哭的太惨,陈鸣将他摁在自己胸口,安抚着道:“逗你玩的。”
    “我已经打了男用避孕针,就算天天肏你的小子宫,你都不会怀孕。”
    他将自己贴在韩亦柔软的发顶,亲着他:“看把你吓得,出息!”
    韩亦怔住,抬起头呆呆的望向他,眼神中还带着几分怀疑。
    陈鸣都气笑了,掐着他的脸往外扯,“怎么?还不相信我?”
    “你什么时候……可是我、我不知道……”
    “需要给你说么?”陈鸣瞥他一眼,又不怀好意的笑起来,“吓得把小肉逼都缩紧了,夹的我真舒服,为什么要告诉你?”
    韩亦被说的无言可对,又气又恼,直接从男人身上爬起来。
    肉棒从湿滑的花穴抽出,发出啵的一声粘腻水声。随后,大股精液从敞开的肉洞一涌而出,像是失禁般噗嗤乱响着,将男人射给他的精液都推挤出来。
    韩亦脸上一红,慌忙用手去捂。可是他现在未着寸缕,敞着腿捂着下身的模样极其勾人。
    尤其是他的手指捂不住过多精液,浓精顺着指缝溢出来,看上去更像是那人在用手自淫,看上去又色情又无辜。
    陈鸣还未消退的硬物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哼了一声,沉沉的笑了:“宝贝,你真的不是在勾引我么?”
    韩亦羞耻的话都不会说了,夹着腿就要下床,却被男人勾着腰又拽回来。
    “啊,你、你放开啊……”
    韩亦吃惊的看着男人肩头那已经被鲜血染红的纱布,挣扎道:“流血了,你放开我,都流血了啊……”
    “所以你不要乱动啊。”
    陈鸣将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大掌禁锢着他的嫩臀,压制着他不让他逃跑,青紫狰狞的肉棒对准还在不断开阖的肉缝。
    他沉沉的吐出一口气,咧着嘴笑道:“为了报答你的喂水之恩,我也要好好的喂饱你啊。”
    韩亦挣扎着扭过头来,气愤的反驳:“才、才不是嗯啊……”
    话没说完,就被男人炙热肿胀的肉棒顺着湿滑的花壁肏进深处,直直的顶到柔软宫口,瞬间夺取了他所有神志
    陈鸣的肩头已经换了崭新的纱布,紧紧包裹着,一点也看不出之前伤口崩裂鲜血淋漓的模样。
    “这是哪儿……”
    “你是!”陈宿严肃纠正他,“生他喂他的都是你,你是他生理上的母亲,也是他的父亲。”
    屋里情事后的腥膻味久久不去,陈鸣懒洋洋的拍抚着韩亦,看着陈宿挑起眉头,“处理好了?”
    男人给他举例:“村子会变得越来越好,你的学业也即将完成,这不都是你想要的么?”
    陈宿瞥他一眼,将韩亦露在外面的脚放回被褥里。
    韩亦有些慌乱,他觉得男人说的不对。
    “陈、陈鸣……陈鸣……”
    “新家?”韩亦呢喃着,一时没回过神来。
    韩亦被来自身后的撞击肏弄的语不成句,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和哭腔。
    很适合他们一家人生活。
    “醒了?”
    他打量着眼前干净明亮的浴室,眼神中带着茫然。
    “真乖,都吃进去了……”
    张开眼,眼前是弥漫升腾的水汽,鼻尖飘散着清淡的薄荷香味,身体被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温暖又舒服。
    所以,从那个牢笼换到了这个牢笼,甚至还加了一个期限?
    “不要走了,留下来吧,好不好?”
    新家?
    *
    陈宿从后面拥着他,呼吸像羽毛般轻盈,安抚着他。
    温热的水流再也不能暖热他的身体,他在陈宿怀里缓缓蜷缩起来,抱着自己瘦小的身体无助的发呆。
    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侵袭而来,他像是站在山巅的王者,只有眼前伏在他身下的这个人,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低下头。
    陈宿在他耳边轻笑,“小傻瓜,我只想一家人在一起,怎么就不公平了?”
    “不、不行的……”他还在挣扎,摇着头反驳:“不公平,一点都不公平。”
    陈鸣想要上前阻止,却不小心扯到伤口,龇牙咧嘴起来。
    韩亦还怔怔的不能言语。
    “如果你走了,孩子和我们要怎么办?”
    他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惩罚似的在肩头咬了一口,不疼,却让韩亦吓得不敢再说。
    “老公肏的你舒不舒服啊,爽不爽?”
    “宝贝,你下面真湿啊。”
    不理会陈鸣在后面的骂骂咧咧,陈宿抱着怀里的人,脚步轻缓地逐渐远去。
    他的双臂展开,羽翼般将他拢在怀抱里,握着他的手和他十指交缠。
    韩亦在波浪中,抓紧男人递过来的手,和他纠缠着,哭着喊出他的名字。
    陈宿瞥他一眼,“伤患就要有伤患的样子,这几天先去养伤吧。”
    陈宿伸手,把韩亦鬓角的头发理到耳后,视线落在他潮红的眼角。
    “我一个人也可以过的很好唔啊……”
    腰肢上一双大手正力度轻柔的替他揉按着,情事后留下的酸困消散许多,但他整个人仍旧软绵绵的,躺在男人怀里,从骨子里都透着一股慵懒。
    “不要折腾他。”
    “不要害怕,让我们彼此试着,从一个平和的状态,重新相处。”
    “韩亦、韩亦……”他在极致的欲望中呼喊那人的名字,“叫我的名字,快,叫我的名字……”
    “叫我的名字……”
    “哎……你干什么嘶……”
    那是一个极度呵护的姿势,给了他想要的安全感。
    陈宿揉捏着他细软的手指,在他裸露的肩头轻轻落下一吻,看那人瑟缩着,笑着开口:“这是我们的新家,喜欢么?”
    而韩亦就在昏沉中,被男人抱着,迈进今后将要生活的地方。
    陈宿拥着他低缓的叹息。
    他深陷在无与伦比的满足中,只恨不得溺死在那人的身体里,将他全部都灌满,让他只能张开双腿哭泣着承受。
    他脸上泛着红潮,缩在陈鸣怀里睡得昏沉,眼睫上还挂着泪珠,眉头微微皱起,看上去有些可怜。
    陈宿看都没看他,不知从哪儿拿来的干净被单,将还在沉睡的韩亦从陈鸣怀里抱出来,上下包裹严密,打横抱起。
    “你忍心让孩子失去母亲么?”
    “这里风景很好,房间也很大,很适合你和宝宝居住。”陈宿将他搂在怀里,贴着他的发顶,柔声诉说着:“房子后面有一大片花田,你可以种些自己喜欢的花,以后我会陪着你一起去看花。”
    肩头的伤口崩裂,陈鸣却觉得那疼痛不值一提。
    他已经从宿舍出来了么?
    韩亦红着脸磕磕绊绊的解释:“我不是母亲……”
    以后?又要到什么时候?
    陈宿来的时候,韩亦已经疲惫的睡着了。
    “喂!你……”
    “你还有一个可爱的孩子和我们,这样不好么?”
    陈鸣翻了个白眼,冷哼道:“这一枪也不是白挨的,总要尝点甜头吧。”
    韩亦眨眨眼,望着宽敞洁净的浴室和男人温和的面庞,脸上带了几分茫然。
    是的,就是这样。
    他带着沉睡中的人来到属于他们的新住处。
    他是在一片水声中醒来的。
    “留下来吧。”
    。
    那是一座背山靠海,拥有一大片连绵花海的别墅,建立在山脚下,远离城市喧嚣,静谧独雅。
    用身体接纳我,用言语呼喊我。
    射进子宫深处的时候,陈鸣抱紧了那具抽搐颤抖的身体,在他耳边说尽了甜腻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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