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晨听到周子舒的安排,躬身一礼,转身就去找张也商量守卫之事,尽快赶往洞府。
等温客行他们已经远得不见人影,周子舒能安排的也已经安排下去了,但他始终无法安心,等他拧着眉头。转身回屋,准备再安排两个弟子乔装改扮下山打探消息的时候,就见乌溪和景北渊已经站在院中等了他很久。
乌溪心知肚明周子舒想对他说什么,便先他一开口说道:“白天我去守着白先生,有我在,你放心。”
“日常琐事就交给我和湘姑娘他们吧。”景北渊想了想,自己这花拳绣腿好像除了做后勤工作之外,也帮不了周子舒什么,毕竟这江湖之事比不上朝堂那般的弯弯绕绕,他就算有七窍玲珑心也是秀才遇到兵啊。
“谢谢你们……”周子舒将所有的感激之情都融在拱手一礼上。
“你我之间何必言谢?”景北渊下意识的扶起周子舒的手,以他和周子舒的交情说谢就见外了。
“说什么谢不谢的,这都是我们该做的,天色不早了,我去熬药,一会儿好给白先生送过去。”乌溪有些不耐烦他们之间的繁文缛节,摆了摆手,转身去了药室。
“子舒,你放心,我们都在,不管是四季山庄还是白先生,都不会有事的。”景北渊拍了拍周子舒的肩膀,安慰他两句,就去忙其他的事了。
周子舒吐出一口浊气,搓了搓脸,打起精神,还有场持久战要打呢,他可不能这么丧气了。
随着叶白衣与温客行等人顺着名单挨个门派的砸场子,一路从丐帮打到泰山,整个武林也像是滚油里溅了水一样炸开了锅,但不管是四季山庄人证物证俱全,将那点背地的阴私勾当,暗中算计,全都摊到了明面上,理直气壮的找人算账,还是面对长明山剑仙与鬼谷谷主联手的绝对性碾压,横挑江湖各门各派竟无敌手!
叶白衣用行动证明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
而随着叶白衣和温客行在外面闹的动静越大,四季山庄山脚下垒起尸观速度也越来越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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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帮总舵。
随着最后一名勉力支撑的丐帮长老被韩英一脚踹飞,倒地不起,天下第一大帮的总坛,在不到一个时辰之内,就被温客行等不到五个人挑了,叶白衣将一张写的满满当当的供状拍在丐帮帮主的脸上,冷冰冰的威胁道:“收起你们那点子龌龊的心思,再敢打我徒弟的主意,就不是打你们一顿,砸你们总坛能解决的。”
丐帮帮主被温客行打出了内伤,一口淤血堵在喉头的,但面对神情肃杀的叶白衣和他身后站着的一身红衣,目露凶光的温客行,却连屁都不敢吱一声,强忍着咳嗽连忙讨饶,说着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
直至叶白衣带人扬长而去,丐帮帮主的腿肚子都在抽筋,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看着那被打的倒了一地还在哀嚎的门下弟子,一口老血没忍住咳了出来,飞溅的血沫不小心粘上了那张白纸黑字的供状。
丐帮帮主看到那供状就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都顾不上被温客行一脚踹断的腿骨就连滚带爬的爬起身,叫几个伤的不算严重,还能行动的弟子,赶紧去各分舵传消息,千万别再去四季山庄,也别打白衣剑灵的主意了。
他是真的被打怕了,他派出的人连剑灵的边儿都没摸着,就被人家师父带着人打上总舵了,丐帮上下从他这个帮主到门下弟子都被人家压着打,要是真得罪了四季山庄,那不得被长明山剑仙直接给灭了。
鲸鲨帮。
沙帮主的发冠被一柄削铁如泥的玉白骨扇直接给削掉。披头散发,目露惊恐地看着鬼谷谷主一掌徒手劈断了他们鲸鲨帮挂在帮派议事厅中的流金牌匾,随着咔嚓的一声脆响,沙帮主心也颤了一颤,碎裂的牌匾就像是那倒了一地的弟子一样,让他吓得脊背发凉,仿佛下一刻他的项上人头就会跟那个牌匾一样,碎在温客行手里。
叶白衣负手而立,冷眼看着温客行和韩英等一众弟子,将人家全帮上下打了个七零八落,祖师爷留下的牌匾都被温客行给劈了,多少疏通了一点心中郁气。
鲸鲨帮只是个三流门派,传承不过四代,现任帮主也才只是个四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他作为老前辈要贸然出手,就算有理面上也不好看,所以他全程只负责看温客行跟砍瓜切菜似的,将这帮人通通撂倒,还得留意着这臭小子下手的力道,若是没个轻重直接把人整死了,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又是一张轻飘飘的状纸落到沙帮主脚边,他被温客行的雷霆手段吓到只敢偷瞄那寥寥几行供词,就吓得抖如筛糠,嘴皮哆嗦着想辩解两句,但却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鹌鹑般一声都吭不出来。
“再有下次,鲸鲨帮就可以从江湖上除名了。”叶白衣冷哼一句,见温客行他们收拾的差不多了,便如来时那般潇洒离去。
叶白衣他们走的都没影了,沙帮主还吓得一动都不敢动,他现在的心跳的跟要蹦出嗓子眼似的,差一点呀,差一点他们就被灭门了。
不过是帮派几个听了流言蜚语便被人窜掇的激进长老,派了两三个弟子去四季山庄打探消息,伺机而动,却真没想到把长明山剑仙这等德高望重的老前辈逼出了火气,思及此处,沙帮主后怕的擦了擦已经糊湿眼眶的冷汗,幸好,幸好那些弟子只是略做试探,要是真的冲动,做了点什么?现在他老沙的项上人头,估计就跟那块牌匾一样断送在温客行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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