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笑着应了,昌廉见施卿点头,笑容更深了。
随后,昌廉出去找容川了,容川一脸喜气,“三哥,叔婶要进京了。”
“是啊,终于进京了,今晚我要请客,你带了多少银钱?”
容川拍了拍荷包,“我荷包里有两百两。”
昌廉,“……你平时也带这么多银钱?”
容川摸着荷包,“荷包里装的银子越多,我心里越踏实。”
昌廉抬手拍着容川的肩膀,容川不缺银钱了,可对银钱依旧很在意。
晚上,容川和昌廉出翰林院,自家的马车在,小厮上前一步,“三爷,太太让小的捎句话。”
昌廉示意大伙等一会,跟着小厮离的远一些,“可是津州来信了?”
小厮从怀里拿出荷包,压低了声音,“太太让小的给三爷送银子。”
昌廉拿着轻飘飘的荷包,这里面一定是银票了,咧着嘴,娘子懂他,“你先回去吧,一个半时辰后在酒家酒楼接我们。”
小厮笑着道:“是。”
昌廉背着人,小厮又机灵,动作不大的给了荷包,吕公子几人也不好盯着昌廉看,真没人知道是送银子来的。
京城周府,董氏也很忙,挨个院子转,对着婆子道:“你一定要盯好了,过些日子,全家进京了,我守着宅子,可不能马虎出了错。”
嫂子们和弟妹都来了,她一定要做好,可不能被挑出错。
婆子道,“各院每日都打扫,您就放心好了。”
董氏,“正因为每日都打扫,所以才更会忽略一些问题。”
国公府,老国公爷摇着扇子,“尘埃落定了。”
宁绪将剥好的瓜子放到爹的面前,“嗯,现在就等着周书仁进京了。”
“终于进京了,这些日子陪着唱戏,我也累得慌。”
宁徽失笑,“爹,您辛苦了。”
宁国公放下扇子,“我是没去朝堂,这背后联系旧友心累,这一次齐老东西的人情没了,他的人情可不好得,这么多年了,他就欠我一次人情。”
宁绪翻着白眼,“爹,您还是赚了。”
所以就别揪着齐老不放了,他才回来多久啊,齐老对他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
宁国公哈哈笑着,“还是你爹我聪明,宁国府用不上齐白的人情,齐府下一代也没出彩的,真帮不上国公府什么,现在用人情帮了一把周书仁,周书仁不管是现在还是下一代,周家才是能帮得上国公府的。”
宁绪佩服自家的老爷子,皇上刚动了吏部侍郎,老爷子都不用皇上开口,爹就知道皇上的意思,也清楚怎么做对国公府最有利。
宁徽等老爷子笑够了,才道:“这一步步铺垫,周书仁进了京,认回容川的时机也该到了。”
宁国公摸着胡子,心里叹气,二儿子也不错,可脑子就是不如老大和老儿子。
宁绪见爹没吭声,小声的道:“怎么也要等周书仁服众后才是时机。”
要是现在认了容川,这对周书仁不好,好像宁国公府帮着周书仁坐稳了户部侍郎似的,这不是皇上想要的。
虽然周府的三公子和容川对国公府也有恩,可国公府一直低调不插手任何事,周书仁入户部还是要靠自己。
但是认回容川就不同了,尤其是容川成为他儿子,哪怕国公府没帮忙,大伙也会认为国公府帮着周书仁坐稳了户部侍郎。
可等周书仁自己坐稳了就不同了,到时候认回容川,对周府锦上添花,周府多了门可靠的依靠。
宁徽笑了笑,“这么看来是我想的不周全了。”
宁国公心道,当年用尽了心里力去培养大儿子,他也没花多少心思在二儿子身上,后来,三儿子诈死,他的心有些扛不住了,等教导二儿子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晚上,津州,周书仁请客,竹兰这边也和孩子们一次庆祝。
明腾笑眯眯的,“奶奶,明个开始,我们是不是就不用去书院了?”
竹兰,“这个啊,奶奶可不管。”
明腾眨着眼睛,奶奶要是和爷爷说,爷爷一定同意的,可奶奶不想管,他还是要去书院。
明云冷着脸,“津州离京城近,爷爷半个月后才上任,你别打主意,这些日子给我老实的去书院。”
明腾蔫了,他真的不喜欢应酬,爷爷是户部侍郎了,明个他一定被围住的。
明云懒的看弟弟,他觉得自己对明腾太宽松了,明腾不小了,竟然还想躲,这京城和津州可不同,现在正好借着机会磨磨明腾的性子。
周老大这个当爹的默默喝着酒,别说明腾怕明云了,他这个当爹的都有些怕大儿子,这脸跟冰坨似的,大儿子一看他,他都有些怂。
酒楼,周书仁身边坐着冉正,冉正,“明个就准备交接了吧!”
周书仁,“嗯。”
冉正抿着酒,真没想到,周书仁会先他一步进京,啊,他是回京,周书仁才是进京,“我在户部也有认识人,我已经写信送去京城了。”
周书仁端着酒杯,“谢了。”
这有熟人和没熟人差太多了,这就是关系啊,否则他两眼摸黑。
汪苣默了,汪家还真没有认识人在户部,说来,爹的学生倒是有人在刑部的,礼部人倒是不少,他岳家礼部的官员多,说来,汪家还真没有上两部认识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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