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川,“我们并不忙都是下面人忙碌,有些日子没回来看您,娘最近可好?”
竹兰摸了下自己的胖手,“我好着呢。”
雪晗开口道:“娘,我和王爷打算去庄子住一阵子,您要不要和我们一起住些日子?”
竹兰惊讶,“这天还没热你们怎么就去庄子小住?”
容川对养育他的岳父岳母不会说假话,“我与梁王没有太多的接触,也就没有什么太深的感触和感情,我装不出伤感,我思前想后觉得离开京城一阵子。”
反正他手上没有什么重要的差事,不如在庄子待的自在。
竹兰,“我就不和你们去庄子了。”
她老了越来越离不开书仁,她想陪着书仁。
雪晗就知道娘不会去的,“娘,我们后日去庄子。”
“好。”
雪晗又道,“算着日子,玉宜几个应该到宁州了吧!”
竹兰,“水路顺利应该到了,哎,来往通信太不方便了。”
她一直等着宁州的家书,家书不送回来,她这心一直提着。
宁州,玉宜几个今日出了州城去寺庙上香,玉娇是个闲不住的,到了寺庙就拉着明凌去了后面。
今日董氏没来有邀请,因为大闺女已经定亲,董氏没想带大闺女露面,至于小闺女也不会定亲宁州这地方,所以也没带。
玉宜和于越阳单独相处,于越阳见未婚妻求了平安符,“这是给我的?”
玉宜眼里带笑,“嗯,明日你就启程了,这个带上。”
于越阳高兴又心虚,他厚着脸皮说请教未来岳父,才在宁州多住了几日,昨日岳父终于忍无可忍的撵人了,“我会时常过来看你的。”
玉宜失笑,“你还拿请教我爹的理由?”
于越阳摸着鼻子,“伯父的教导让我受益匪浅。”
玉宜才不信,受益有,匪浅没有,未婚夫又不是没有长辈教导,不过,爹能容忍未婚夫住这么久,可见爹对未婚夫是满意的。
玉宜二人往山后的亭子走,“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多照顾好自己。”
于越阳耷拉着脑袋,酒窝都没了,闷闷的道:“嗯。”
玉宜耳根红了,她最受不了未婚夫这个摸样,特别想抬手揉了揉未婚夫的头发,最后趁着没人指尖点了下酒窝,“笑一笑。”
于越阳贼兮兮的趁着丫头婆子看向别处,手快的握着未婚妻的手,“等我来看你。”
玉宜飞快的抽回手,“嗯。”
二人静静的看着景色,等到玉娇找过来,他们也该回去了。
玉娇玩的很高兴,“姐,宁州的景色真美。”
玉宜轻笑,“小疯丫头。”
玉娇晃了晃脑袋,这里不是京城,她不用严格要求自己,怎么高兴怎么来,“嘿嘿,我采了不少花,回去插在花瓶里。”
回了府衙,昌廉知道闺女回来了,心里一遍遍的默念,明日就走了,明日就走了,忍住冲动别动手,可还是好气啊!
时间飞逝,日子过的很快,竹兰已经收到了宁州第二封家书,家书很厚,孙子孙女的都有,上面有在宁州的见闻。
这一回玉娇写的信是最厚的,竹兰看过失笑。
李氏好奇了,“玉娇都写了什么?”
竹兰递过去,“你看看。”
李氏快速的看完心信,拧着眉头,“竟然打主意打到玉娇的身上。”
竹兰没生气,她早有预料,“玉宜已经定亲,哪怕玉娇小也是侯府孙女,宁州知府的嫡女。”
李氏,“哎,咱家未定亲的只剩下玉雯和玉娇了,娘,玉娇不会遭算计吧。”
竹兰摇头,“他们不敢。”
敢算计就要承担后果,哪怕京城的事没传到宁州,书仁在就不敢使用龌蹉的手段。
李氏将信一一收好,“最近永安国公府又热闹了起来。”
竹兰真没关注过,“如何热闹?”
李氏笑着,“咱家没接到帖子,我听人说的永安国公府要办赏花宴,目的为长孙相看。”
竹兰心道这回真老死不相往来了,永安国公上次一场大病许久才好,太上皇还亲自去吓唬过,再也不敢打周侯府的主意了,“就是不知道相看了哪一家。”
李氏心道自家不稀罕,有不少家稀罕的,谁让卓古瑜没上任就被叫进宫一回,“到时候就知道了。”
竹兰想到了顾昇,“算着日子都该上任了。”
李氏,“是啊,姜笃和沐帆也走了几日了。”
竹兰,“他们两人从老家回来走得急,也不知道孩子受不受的住。”
李氏安慰着,“有丫头婆子在您别担心。”
竹兰如何不担心,她其实挺意外的,她以为江茗两口子会跟着沐帆去上任,没想到二人留在了周家村,江茗喜欢在族学教书,他们已经习惯现在的生活,并不想跟着儿子走。
下午的时候,昌忠拎着几个盒子回来的,竹兰问,“你买了什么?”
昌忠将盒子打开,“顾昇兄弟回京了,他们带回来不少家乡的酒,这几盒子是特意给我的。”
竹兰只见盒子内摆放着密封的瓶子,拿起来闻了闻,“味道不错。”
昌忠,“我已经在顾昇的院子尝过,的确不错,爹一定喜欢。”
竹兰将瓶子放回去,“还有事?”
昌忠点头,“儿子今日才知道纪德明留在了京城,还进了礼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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