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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长的一声shenyin,儿子的阳具像一根火热
    又到了周六,在远洋货轮当船长的丈夫刚刚启程前往南非,这一去估计又是
    十天半个月。我刚在超市买了半边生冻鲜鸡,回到家里却发觉底楼客厅里没有人,
    静悄悄的。
    「都跑哪去了?」我疑惑的自言自语,并把菜拿到厨房里去。
    原本我要去参加例行的教师会议,不过因为校长临时有事,所以就提前回来
    了,也没有预先通知家里两个孩子。
    我想了想,迈着修长的玉腿上到二楼的卧室??。把手袋放在床头柜上,开
    始解着套装的钮扣。
    钮扣悉数解开,我脱下薄呢外套扔在床上,里面没有穿衬衫,直接真空戴着
    一副肉色绣花的蕾丝边文胸。我的一只手滑向后腰找到裙子的拉链活扣并轻轻往
    下一拉,身上的短裙便顺着大腿滑了下去,在脚踝处积成一团,露出下身的肉色
    蕾丝边镂空三角裤。
    我微微屈了一下腿就从裙子里跨了出来,然後我大幅度地弯下腰,并屈起一
    条穿着浅肉色长筒丝袜的长腿,丰满浑圆的屁股高高地撅起,然後用手摘掉了脚
    上的米色露趾高跟鞋,穿着丝袜踩在床边的地毯上。
    我想了想,只穿着内衣就走到衣橱前的穿衣镜前面,呆呆地看着镜子里半裸
    体的自己,我和丈夫高军结婚十几年了,是从大学刚毕业就跟他结婚的,关系在
    婚後一直都还不错,而且由於高军的父亲在政府担任要职,我被安排进了现在任
    职的这所重点高中里。而丈夫更是靠着公公的关系在航运公司找了份高收入工作,
    最近几年更是升了船长了,家庭生活应该可以说幸福美满。
    不过……
    尽管已经生育过小孩,不过由於家境不错加上自己会保养,散发着熟妇气息
    的丰满身体直到现在还是很苗条的,只是乳房和屁股变大了,大腿也稍微丰满了
    些,但相比较而言还是前凸後翘的很有肉感,看起来也就刚刚三十岁的样子。
    然而女人的身体真的是一把双刃剑,对於一个丈夫长期在外的妇人,又正当
    虎狼之年,我的身体、我的慾望已经被丈夫闲置得太久了。
    我的双手不由自主地隔着蕾丝文胸抓住自己的双乳揉弄起来,在衣橱的巨大
    穿衣镜前,我看到自己丰腴的腰身在骚浪地扭来扭去,舌尖在贪婪地舔着自己的
    两片嘴唇,盘着端庄发髻的自己此刻显得那麽的饥渴。
    我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女人难道都是这样贪心的吧,一方面要求他的工作
    安定、仕途一帆风顺,一方面却不满高军一年中有六个月要在海上的生活,使自
    己陷入漫长煎熬当中。
    我今年已经四十岁了,丈夫比我大五岁,男人过了四十岁基本上就定局了,
    我们夫妻俩聚少离多,关系也就那样了,平平淡淡过下去。
    在床边呆坐了很久,看看墙壁的挂钟,都快晚上6点了。这才连忙换上居家
    便装,准备下楼做晚餐。
    当我通过儿子的关着的卧室的门前的时候,发现房门开了一条缝,我忍不住
    歪着身子朝里面看了看,儿子背对着我抱着一只大枕头睡得正香,睡觉时还不安
    分地把被子蹬到了一边。
    「大懒虫,太阳都下山了,还不起床。」我伸手在房门上敲了几下。
    过了一小会,儿子才在床上蠕动起来,翻过身来睁着一双惺忪的睡眼看了看
    我。
    我下意识的将目光移向他的眼睛,却不小心撞进了那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中,
    一时间,视线竟是再也无法离开,身体更是彷佛凝结住了。
    我站在儿子面前,脑海里却浮现出丈夫年轻时的样子,那时候他有着一身肌
    肉硬硬实实,晒成古铜色的皮肤充满了男子汉的阳刚之气。
    不知怎麽的我就想起了跟他的那些美妙的夜晚的记忆,热情洋溢的象动物一
    样的性交总是在太阳升起之後很久才会结束。然後我会变成了一个幸福的小女人,
    枕着他的胸膛,扭捏地继续用双脚摩擦着他的腿,维持这种亲密的温热。老公经
    常会在我的面颊一吻,我也会鬼使神差地跟他热吻起来。
    等等……老公的模样是怎麽样的呢?我有点昏了头脑。而在这时,不知不觉
    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人……
    是他!?我的宝贝儿子?——乐乐?
    不知不觉我已经将儿子代进老公的身份中,而现在吻我的亦变成乐乐,而不
    是我自己的老公高军。
    我浑身只觉得一冷,浑身发着抖,整个人就像被冰块冻结在那里一般,一动
    不能动。
    「不!不行!乐乐是我的儿子,我是他的妈妈啊!」我觉得一阵恐慌在我的
    心底升起,蔓延向我的全身。
    伦理、道德在我心中根深蒂固。只是,我却无法抹去那种令我感觉颤抖的冲
    动,一股跃跃欲试的快感也同时地从我的心底中顽强地与我的道德观抗衡。
    朦胧中,我迷迷糊糊地彷佛到了一个梦境,发觉自己正带着平时上课用的黑
    框的眼镜,穿着纯白的衬衣和短裙,佩着肉色的丝袜和高跟鞋正端坐在家里大厅
    的沙发上。
    耳边听到脚步声,我用眼角瞟了一眼,只见赤身裸体的儿子已经一步一步地
    向着我走过来。
    「不行,我不能那样!我不能跟自己的儿子乱来!我是高军的妻子,他是我
    的儿子,他更是高军的儿子!」
    虽然内心很矛盾,慾念却已经开始强烈了,我无法控制它,而道德的伦
    像一个馋嘴的小顽童看见了糖果,恨不得一下子把糖果吞进嘴里。
    「怎麽,今晚不见姐姐呢?」儿子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
    当我恢复清明时,英俊挺拔的儿子正带着侵略的眼神看着自己,副淡淡的眼
    「要是可以跟儿子……」我一想到这个念头脸上就一阵发热,乳头竟然一下
    什麽伦理,什麽道德,有什麽关系呢?无论是儿子,还是我老公,只要有人
    一个亢长的沉默延续在彼此之间……
    「妈妈,在想什麽呢,那麽入神?」
    小蜜壶和小豆豆。
    那男性的气味扑入我的鼻中,更加激起我一直压抑在心底的强烈的原始慾望。
    第二章我把准备的四菜端到餐桌上,乐乐主动跑腿拿餐具盛饭。
    儿子的声音一下子让我惊醒过来,儿子依旧趴在床上,依旧睁着一双惺忪的
    明的雕花文胸、丝袜和拖鞋。
    离道德的谴责,我只能竭力按捺跟儿子一起作爱的渴望。
    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儿子彷佛突然令我倾心,让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呆在儿
    在那难以负荷的慾火淹没下,剩下的就只有渴望。我已经准备着开始我生命
    得比平日帅多了,而且笑起来特有味道。
    在他的下体上,雄伟的男性标志已经带着无比的诱惑,直挺挺地出现在我的眼前。
    儿子站得这麽近,青春期的肉棒坚硬地挺立着,就在我的眼皮底下跳动,他
    儿子慢慢将他的分身一点一点插了进来,那种慢慢地深??入令我满足极了,
    的玉手慢慢地向着那早已经张开的秘处摸下去。同时舌头也不断地舔着嘴唇,就
    句话。
    一会儿从浪尖沉进浪谷,一会儿又从浪谷抛到浪尖去,无完无了的冲击令我呻吟,
    中的第二个起点了!
    心里隐约浮现出刚才的梦境,梦里面的印像是如此深刻。自己得到性的满足,
    今天的乐乐看起来特别不一样,虽然面上跟平时没有什麽不一样,但是心里总觉
    精神自慰的幻觉,我有些痴呆了。
    但是,令人吃惊的还不止这样,在慾望冲击中,我的手完全不受自己思想的
    我紧密地配合着抽插,彷佛那是一生俱来的乐趣,肉壁和肉棒的紧密结合令
    的喘气,但是这种单一确把我带到了大海中,我只觉得自己在大海上漂荡、浮沉,
    心越跳越狂。
    儿子在客厅看着电视,我一边做饭,一边时不时地朝他看过去,不知怎的,
    儿子的眼光像欣赏艺术品似的落??在我身上良久,然後那略显瘦弱的身体
    另一个自己却在淫荡地在自己的儿子面前慢慢宽衣解带,直到全身上下只剩下透
    穷无尽的精力,他像一匹骏马,不断地在荒上奔驰着,无停无歇,无休无止,加
    却在让我克制自己的慾念,让自己离开,让自己不要接近儿子。
    尽管儿子完全没有作爱的技巧,他的动作显得有点粗糙,生硬,但他却有无
    朝着自己的儿子,把两腿张开,然後,像一个怨妇,渴望着儿子的快点到来。
    速、再加速。
    「起床吃晚餐了。」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转身朝楼下走去,并扔下这
    然而这种不舒服的姿势反而增加了我的顺从的天性。
    令我尖叫。
    迷人的眼睛呢?他真英俊……」我重复道。
    「为什麽我从来就没有注意到他有那麽魁梧的肩膀、那麽温柔的嘴唇、那麽
    控制,慢慢摸上自己的衬衣和短裙里,并一点一点地将其揭开。
    火越烧越烈。
    我是不能那样的!」
    紧了不安分地扭动着腰臀。
    刹那间,我彷佛感到自己已经变成了两个人,一个自己在拚命地抗拒着,而
    神彷佛可以把我看穿,从头到脚占有了我,然而那种占有又是那麽充实,温暖。
    身体慢慢地靠在沙发上,但我的目光始终盯着儿子的肉棒。两腿张开,纤纤
    一股男性特有的气息突然扑鼻而来,瞬间使我心神一阵恍惚。
    虽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可以保持理智多久。
    子的身边。
    「天啊!我什麽时候堕落成这样一个坏女人了?不行,我不是淫贱的女人!
    理观
    子就敏感地硬了起来,小腹就像是有团灼热的火焰在慢慢涌起,我把两条大腿夹
    「默默的同学邀请她参加生日派对,今晚不会回来了。」我
    我们彷佛有燃烧不进的精力,乐此不疲的重复着单一的动作,单一的呻吟,单一
    我竟然连儿子都要勾引,是不是太淫荡了?
    睡眼看着我。一切都没有什麽不同,之前的激情早已烟消云散,彷佛那只是一种
    看着眼前那根足可以令我欲生欲死的肉棒,我的心在「砰砰」地急跳,喘息
    我是那麽的迫不及待,是那麽的贪婪,喘息着,呻吟着,用力地干着自己的
    真心真意对我,愿意认认真真地跟我做爱,我都会心甘情愿任了他。
    那是我一直无法得到而又非常渴望的生理安慰。不过,生理上的渴望,并无法脱
    从我的鼻孔中越来越响,越来越浑浊,我已经无法摆脱,也无法再理智去分析了。
    我的脸不由地泛起了一阵阵红潮。
    我的双腿不由得夹紧儿子的脖子。
    衣服轻轻地从我的身上滑落,悠悠地飘到地面上,我赤条条在沙发上坐下,
    近了,近了,乐乐在我面前几英寸的地方停住了脚步。我已经很清楚地看见,
    开始压迫着我,他把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令我处在一种不舒服的姿势里。
    一只右脚搭在左
    脚上勾着拖鞋晃荡着,舌头不住舔着嘴唇。
    我到底期待着什麽?
    只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我已经把交叠着的双腿相互换了几下位置,而且还
    忍不住解开了上衣的几个扣子。
    「参加一下活动也是对的,不然迟早会变宅女。」儿子把身子朝我侧了侧,
    撇了撇嘴巴。
    「要死哦你。」我在儿子胳膊上掐了一下,「有这样对自己姐姐说话的吗?
    倒是你,出外玩要适度。」
    儿子从小就比较亲近我,而且由於丈夫长期在外,我尽管孤单寂寞,却不曾
    对身边的异性产生过暧昧的想法,所以与儿子的亲密接触可能就是我唯一的某种
    寄托的表现了「我绝对不会出去玩的。」儿子脸上扬起一丝不明的神情,在我耳
    边悄悄说。「爸爸出远门了,又留下妈妈独守空房,所以在爸爸离开的这段日子
    里,我会随叫??随到,他平时做的事情都将由我代劳。」
    「妈妈这近火还不用你这远水来救。」我随意就说了这样一句,说完我才意
    识到这也太露骨了。
    儿子已经踏入青春期了,我是不是该收敛一些?我暗想。
    气氛变得有点尴尬。良久,儿子忽然长长地叹息一声:「我最近被女朋友甩
    了……」
    乐乐学习成绩虽然只是中等偏上,然而他却优秀在各方面均衡发展,而且心
    智各方面都比同龄的孩子成熟。所以在教导孩子的时候,作为母亲的我从来只是
    对其人生观做出正确的引导,并不会过度干涉他,使其心理产生阴影。
    我轻轻咳嗽了一下,也想把话题岔开:「咳咳,为什麽……」
    「我不敢说!」
    我不想太刻意,怕儿子觉察到点什麽:「不怕,宝贝,我保证不生气。」
    「她说我其实喜欢成熟的女人,尤其是对像妈妈这样充满女人味的又是女教
    师的成熟女人有特殊的情结。她说我根本是把她幻想成你了,所以就分手了。」
    儿子眯着眼睛,淡淡的说道「你……」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的脸上的潮红一
    直往下身蔓延,感觉自己心脏跳动的频率一下子变得很快,像是要从心腔里蹦出
    来一样。
    我伸手想去敲他的脑袋,但随即又把手放下了。因为我想到刚才梦境中,自
    己也是幻想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就是乐乐。
    我能看见儿子对我那种目光是如此的火辣,它彷佛让我一下子回到了十八九
    岁刚初恋那会,初恋男友看着我的时候也是这样充满激情。
    实际上连我自己也奇怪,既然我身为人母,我不该对儿子进行一番谴责吗?
    但好歹也是教书的,家里订了很多讲述家庭方面的杂志。知道很多青春期的少年
    首先都是把自己的母亲幻想成性伴侣的。
    而且当听到儿子这样说,我脑海里却出现了刚刚梦境发生的种种激情片断,
    还有被儿子拥吻着昵语的渴望,想到这个我就禁不住脸??上发烫。
    我把头压得低低的,用筷子挑动着面前的饭。然而心里却夹杂着很复杂的味
    道,兴奋……羞涩……骄傲……
    我欺骗不了自己,我对这种年轻的、冲动的爱慕完全没有免疫力,我喜欢这
    种感觉,哪怕这是来自於自己的儿子。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好半天都没声响,母子俩在这沉默的氛围下静静地把晚
    餐吃完。
    过了很久,我正心神恍惚的在厨房里洗着碗,我的脑子里现在乱成一锅粥了,
    好几次走神洗上同一个碗。
    「妈妈,我先去洗澡……」儿子的声音一下子让我惊醒过来。
    我心虚地看一眼儿子,然後就转回头继续洗碗。尽量用和蔼的语气说道:
    「嗯……洗完就早点睡吧。」
    轻抚摸着,
    我的舌尖轻舔着上唇,从齿缝里并出几声柔弱的呻吟。然後他转到前面来,扶正
    分身,慢慢地,轻轻地,插了进来,很暖,很温柔,我陶醉了……
    忽然我觉得水温有点热,这才清醒过来,回忆起刚才那副幻想,我发觉自己
    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流着眼泪了。
    我不清楚到底自己为什麽流眼泪。也许,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的冲击中,自
    己为快乐而流泪。也许,最终自己还是被乱伦的快感而征服,为自己被征服而流
    泪吧……
    是的,虽然心灵上无比痛苦,但我却无法摆脱。我不得不时时想着儿子,想
    着儿子给她的那一切,想着只有儿子才给自己的高潮。
    天,我应该怎麽办……
    噢,不想了。我赶紧查擦乾净身子,拿风筒吹乾头发,换了件睡衣回房间睡
    觉。
    刚进房间,我正想开灯,突然我的??头有点发晕,思维也变得迟钝。嗯,
    耳边的一切变得静得出奇。
    忽然黑暗中,有人从背後拦腰将我一把抱住,嘴唇贴到我的脖子偷吻几下,
    我吓得惊叫起来,丈夫的声音突然从耳边响起:「老婆,不要怕,是我呀,你那
    个心肝宝贝老公啊。」
    说完他又轻轻从脖子小心翼翼吻到我的面颊,然後再我的耳根舔了几下,还
    不断地轻轻吹气。他嘴里呼出的热气让我禁不住身体微颤,距离上次做爱已经快
    有一个月了,我的小腹涌起一团火,一下子涌遍全身,我的身体软了下来。
    「你吓死我了。」我靠在丈夫的怀里一边惊魂未定地喘息着,一边心有余悸
    埋怨着:「不是才刚出发吗,怎麽又回来了?老公一」
    丈夫的一只手已经突破我的上身防线,溜进我宽大的睡衣中游荡了,一然後
    嬉皮笑脸地在我耳边吹气说:「突击检查一下,看看我的美艳绝伦、高贵动人、
    有雅妩媚的老婆有没有把情人带回来…」
    丈夫一吹气,再轻轻一吻我的面颊,我已经心晃神摇。
    他慢慢地一拉我的睡衣腰带,令睡衣轻轻滑落地上,,露出了内里丰满乳房。
    然後冲动地抱着我往床上一推,我的身体被重重地推到软床上。
    平时都不觉得席梦思特别好,但是今天觉得大床真柔软。
    忽然房间亮了,我习惯性从旁边拉起一角棉被盖住上身,忽然听见老公说:
    「老婆,不要啊,我想看看你身体还是不是像以前那样光滑,我开灯就是想欣赏
    一下。」
    我定眼看着他,不知怎的,总觉得今晚的丈夫非常奇怪,这种感觉很难用口
    来形容,本来结婚这麽多年,什麽禁忌都没有了。但是现在不知道为什麽又有点
    害羞,彷佛我在偷情,而老公好像也不是原来的老公一样。
    抓紧棉被的手被丈夫移开,老公一脸渴求的用他贪婪的眼神扫视着自己的身
    体。然後他在我身前蹲了下去,一把将自己的左脚抓住,双手慢慢地顺着我的脚
    趾、脚背、脚踝不断往上,托住我的小腿肚轻轻捏着。然後渐渐地前进到了我大
    腿,在我大腿的内侧来回摩挲。
    「老婆,你真是性感成熟啊,你看看,你的脚真性感。」
    丈夫把嘴唇贴在我的大腿上,从大腿一直舔到了我两腿的根部,我这个人最
    怕这种对待,被他轻轻一吻,已经心晃神摇,开始微微呻吟起来。
    丈夫用他那灵巧的舌头来回舔着我被蕾丝内裤包裹着的阴部,舌头一绕,一
    吸,一吮,就好像把我的魂魄都吸了似的,浑身酥软,很快就把我三角区的位置
    舔湿了一大片。
    「军,嗯……嗯……」压抑了一整晚的慾望终於能得到释放,我动情地像蛇
    大的鸡巴一下子握住,用手
    来回套弄着。已经完全勃起的巨物几乎让我握持不住,我用手指不时地拨弄着那
    上端的马眼,又整只手把他悬垂着的两只巨蛋包住轻轻挤压着。
    丈夫被我撩弄得再也忍耐不住了,站起身来把短裤一脱,两腿中间的肉棒硬
    邦邦地向上翘立。
    丈夫把我两条修长的大腿朝两边大大地分开,并把粗大的鸡巴一下子对正了
    部位将胯下向前捅去。可是奇怪的是却未能叩关而入,肉棒突然打了个滑斜斜的
    偏出,竟然擦了个边球!
    丈夫连着尝试了好几回,却始终是不得要领,急的手忙脚乱,额头上全是狼
    狈的汗水。
    「老婆,让我进去吧……求你了,帮帮我好吗?」丈夫哭丧着脸恳求着。
    这一瞬间我感觉非常诧异,结了婚这麽多年,虽然现在没有自己的配合,但
    是没道理连「硬来」的本事都没有……
    我哀怨的望了丈夫一眼,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也许我们夫妻分离的时间也
    太长了点。
    不过,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生活就是这麽矛盾。
    我挪动着臀部调整了一下姿势。蓄势待发的阳具马上找到了方向,顺利的挤
    进了花瓣中的缝隙,开始一寸寸的钉入我的身体!
    我的脑袋向後仰起,本??来盘在後脑上的端庄发髻已经松散开来,窄小的
    阴道骤然收缩了起来。
    我感到下部被一根温润有力的管子充实了,这根管子不像铁管,因为太硬只
    会令我一开始有点痛楚,但这根管子又不是软管,因为它柔中带钢。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然而我却本能地感觉到不妥,因为我知道与自己相伴了
    十多年的丈夫的宝贝绝对不会有这样神奇的效果。
    我努力地想睁开双眼,想看看怎麽回事,然而眼皮子却突然变得千斤重,身
    体软绵绵地不听使唤,意识也开始变得模模糊糊。
    我只能隐约中感觉一个男人伏在我的身上,双手各抓住一只大奶子,一边用
    力捏着我敏感的乳头,一边把粗大的肉棒更深地顶到我阴道深处,那种酥软的感
    觉顺着我的小腹向全身蔓延。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在渐渐地恢复。不过还是丧失了反抗的
    能力,只能像玩偶一般任人摆布。
    我感到阴唇被那粗大的鸡巴完全撑开了,一波又一波的骚液从阴道里涌出来,
    顺着我的大腿内侧缓缓淌下。
    房间里很静,只听见两人的性器贴合时发出的淫荡声响。
    突然,我的双乳被用力抓住,我感到这是男人要射精的前兆,阴道下意识地
    夹紧了,那层层的皱褶包裹着他硕大的龟头,摩擦的力度顿时变大了,我的阴道
    里一阵酥痒,忍不住发出一声愉悦的欢呼,几乎以此同时,我发现自己能动了,
    四肢像刚接通了电源一样。
    我微抬起头,我看到下身贴合的地方,饱满的肉唇在猛烈的活塞运动中完全
    敞开了,茂密的倒三角毛发上沾满了阴道里淌出来的淫液,左一撮右一撮乱七八
    糟的。
    「唔……」我整个人完全清醒了,刚才一直看不清面孔的男人抬起头来,一
    张熟悉的面孔跃入我眼帘。
    啊,是乐乐。
    忽然的冲击,刺激得我两条大腿下意识的用力夹紧。
    儿子突然整个人趴在了我的身上,下身紧紧地往我两腿间贴紧了,一股滚烫
    的精液射进我阴道深处。
    「啊……嗯……嗯……」我的身体痉挛着,一下子被抛上了慾望的浪尖。
    第四章房间里静了下来,我们在床上急促地喘息着,沉浸在高潮的余波中。
    实际上我的思绪正在飞速地转动着,我竭力想像一个普通的母亲遇到到这样
    而感到
    淡淡的喜悦,就像贤淑的妻子在丈夫怀里享受新婚的喜悦。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麽有这种感觉,本来我应该充满乱伦的罪恶感,但是现在
    我却很安定的在他怀中享受着这一刻。
    跟儿子发生了这种关系,心里却没有对不起丈夫的内疚,反而有一种如释重
    负的轻松。现在感觉他更像是我的情人,这个特殊的情人从他在襁褓开始我就深
    深爱着的,这感觉说不出的奇妙我们俩都不说话了,沉默良久,忽然我俩都笑了
    起来。
    我一只手向後抚摸着他棱角分明的俊脸,给了他一个妩媚的笑容:「谢谢你,
    乐乐,你让妈妈重温了很久未有的快乐。真的,真的很棒。」
    然後我一脸惊讶地问了句:「你是怎麽做到的?」
    「或许你已经感觉到今晚的不寻常了吧?」儿子脸上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微笑,
    一张俊脸已朝我凑了上来,嘴里的热气喷得我耳根痒痒的。「妈妈,你知道吗?
    你的身体、心灵、情感现在都处在我的控制下哟。」
    儿子的嘴唇在我的耳背处漫无目的地亲吻着,然後不断往下,滑到了我细腻
    的颈脖上,在线条优美的锁骨凹处舔弄着。
    虽然明知道眼前的是自己亲生儿子,但本能的兴奋却还是迫切地来到了,我
    的小腹下那团火又隐约燃了起来。
    「难怪……原本我应该对这事有更激烈的反应吧?但是现在却觉得理所当然,
    连反抗的念头都升不起来,也是因为这个吧?唔……」
    我被吻得一阵酥软,一时间有点意乱情迷,情不自禁的向後伸出双臂环在他
    的颈脖上,并把头向後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歪着脑袋把自己的樱唇主动送了上
    去。
    儿子的这张俊脸此刻是那麽的迷人,我把他的唇包得很紧,舌尖立刻难耐寂
    寞地撬开了他的两片热唇,找到了他湿滑的舌尖纠缠在一起,我们彼此贪婪地吮
    吸着对方的爱液。
    儿子在我那带着些许霸道的纠缠嬉戏中粗重的喘息着,我环在他颈後的双手
    更是往上插进他的发梢,把他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
    我们在长长的湿吻当中快要窒息了,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两张嘴唇刚松开我
    们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刚缓过气来,乐乐又迅速把我的唇包住了,用力地亲
    了几下。
    「妈妈,你的嘴唇好软,好香。」儿子一把抱着我将我转了个身,变成面对
    面,嘴唇在我脸上蹭几下,喘着粗气激动地说道。「其实我也没想到会如此顺利,
    竟然一下子就把你的身心都掌握在手里了。」
    我伸手在儿子的脸颊上轻轻抚摸,凝视着儿子那迷人的俊脸,微笑道:「似
    乎我是没可能逃脱的了,那麽我会变的怎麽样?」
    「无论何时,你都会受到我的意志的支配,你的身体将受到我的控制。你可
    以思考,可以分析,但是不能做任何决定,因为从此以後那将是我的权利。而且
    我将会变成你的情人和丈夫,成为你最爱的人;我的快乐将是你最重要的目标,
    让我得到满足就是你存在的意义。你会把身心都献给我,这将会是你人生最大的
    幸福哦。」儿子一边饶富兴趣轻轻揉捏着我的双乳,一边坏笑着看着我。「没错,
    现在的你只不过是一个言听计从的傀儡罢了。」
    「你……小恶魔!」我的脸微微一热,赶紧把脸转过一边,羞恼的啐了一句。
    那恼怒当然是故作的假象,毕竟如果按照乐乐所说,我根本没有对乐乐生气
    的权利。而且就算乐乐不控制我,其实我也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跑不掉了。因为
    我的性生活频率实在太低了,而自从知道有可能向儿子敞开了情慾之门後,情慾
    一下子就把我的灵魂淹没了。
    「当然了,无论如何对你改造和奴役,其最终核心还是只为了服务我而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