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还想要么?”
“嗯。”
“那就再来一次吧。”
显然,她感觉到飞坦已经在她身体里又硬了起来。
于是再来一次。
“所以说,美少年才是我存在的意义啊……”她轻轻叹息。
安吉扶着床尾的木栏跪在床上,对着梳妆台的镜子,她向他招手,“来,飞坦,来——”
飞坦坐过去,不知道该如何行动,安吉已经笑着向后伸出手,准确的握住他那里,把带他进来。
他开始动的时候她把头向后仰着,靠在他肩上,“飞坦,飞坦,就这样,就这样,让我快乐,带我一起,你可以再用力点……”
她跟着青涩的少年一起摆动身体,手掌贴着他的手背,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摩挲抚弄。
飞坦看着镜子里的他们,他身下伏着一个只有梅尔藏在床下的画册里才会出现的成熟美女,而她,正因为他的动作而呻吟、尖叫、发抖、痉挛。
这画面给他的震撼比安吉的身体给他快感还要致命,他突然想起是在哪里看到过那种又像痛苦又像愉悦的表情——娜娜!
每次娜娜被鞭打的时候,她知道飞坦在看她,脸上逐渐就会出现这样的表情!
有什么东西忽然被撕开了,他听到一个类似野兽的嚎叫,然后他抓紧安吉的身体,猛力的抽动,她尖叫着,声音像是会把屋顶掀开。
最终,他和她倒在床上,身下的床单被打湿,逐渐变得冰凉。
这世界是个大游乐场。
所有的灯都熄灭了。
飞坦在娜娜死去的五年之后,终于又流出眼泪。
安吉用手指拂掉他脸上的泪,把他搂进怀里,飞坦听着她的心跳,心里那一直折磨他的愤怒变成一片浅橙色,一如此刻照在床上的阳光。
也许安吉真的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拥有可以治愈一切伤害的力量。
若干天之后。
“后来呢?”安吉和飞坦坐在浴缸里,让他躺在自己胸前,把沐浴乳涂在他小腹上。
“后来我一直住在那截烟囱里。”飞坦闭着眼睛,“就睡在那个破浴缸里。”
“……那浴缸,比我的浴缸短很多吧?”
这个可恶的女人!
飞坦没好气的“哼哼”。
他才不会承认。
才不会承认他曾经害怕自己如果继续长高就会没法睡进去。
起初,也许真的是因为这样隐约的担心。为了这种说出去会让所有人狂笑的理由。
可是后来,当他的念能力逐渐成型,他习惯了以这样的身高和体重去战斗,这种身材是最能够让他充分发挥速度上的优势的。
于是,他成了永远停留在那个时候的孩子。
安吉吻他的耳背,用舌头舔他的耳朵,“真是让人心疼的孩子。”
飞坦转过身,抓住她的腰向下一拉,借着沐浴乳的润滑直接粗暴的进入她的身体,把她轻微的抗议习惯性的当成调情,奋力猛冲。
浴缸里的水发出“啪啪”的声音,时急时缓的从浴缸里跳出来拍打在地板上。他每动一下,更多的水从浴缸里溅出来,就像安吉那里一样。
他把她的两条腿架在浴缸的边上,眯着眼睛看她无助的仰着头,用手指紧紧抓住浴缸边缘。
他恶意的轻轻晃动,她呜呜哀求着,“真不该把你教得这么厉害,才一周多的时间……”
飞坦跪在浴缸里,把安吉的臀放在自己大腿和膝盖上,搂着她的腰来回摇晃,让她的体重来决定究竟放进去多少,又突然把她向后拗,她尖叫着,两腿间的桃红色在激起的水花下看起来像是刚刚涂在画布上的油彩。
他突然松开她的腰,在她因为失重再次大声尖叫的时候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过来。她有点害怕似的抓紧浴缸,飞坦俯首,含住她右乳最鲜艳敏感的那个小尖儿,用舌头不断逗弄它,在它无法克制的站起来的时候用力吮吸它,再松开它,这次换成用牙齿轻轻咬。
安吉抱住他的脖颈和后背,下巴颏抵在他头上,嗓子里唔唔低叫,像说着一种婴儿才懂的语言。
飞坦知道她要的是什么,他的手指从她翘着的臀后面沿着丰美的弧线划过去,用力……
“啊——”她尖叫着浑身颤抖,那里突然间紧得像是在紧紧攥着他。
飞坦瞥到她放在浴缸边上的左脚,脚趾张开,又缩在一起,再蜷起来。
他让她向后仰倒,把她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知道这时候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不会反对,于是一边大力抽动一边握住她的胸脯,让那两朵粉红色的乳晕互相摩擦。
快要来的时候他突然退出来,然后就那么塞进她被他玩弄的发红的双乳之间,最后动了两下,射了出来。
“坏孩子……”安吉无力的喃喃,看着白浊的液体沿着自己的下巴尖滴到胸口,又沿着丰盈的曲线流下来。
飞坦侮辱性的把液体涂抹在那两粒还站着的粉红色小尖儿上面,用拇指捻弄。
安吉“啊啊”的呻吟起来,“今天已经够了啊飞坦……你总是这个样子什么时候才能好彻底啊?”
“你把我捆起来的时候我就发誓,总有一天要干掉你。”
“嗯,嗯,你干掉我了……”
粗俗的语言在某种时候有难以想象的催情效果。安吉不可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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