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动动触须跟花朵打个招呼,请她为它开启,那花害羞得发颤,想要紧紧闭起来,它就露出原本的无赖面目,展开翅膀拦住她不让她躲起来,用翅翼分开她的花瓣,不顾她的娇羞对她做出种种邪恶的事情,弄得她流着泪发抖。
作为一朵娇嫩的花,她能有什么反抗的能力?很快就只能任凭它为所欲为,眼泪汪汪无可奈何的看着它用力的拥抱她裙子一样的花瓣,像跳舞一样带着她轻轻旋转,转到她头晕目眩的时候,它推倒她,掀开她的裙子,抱起她极力想要藏起来的花蕊肆意轻薄……
我握住西索的手腕想求他停下来。他的左手从我颈后绕过来,抚摸着我的脸颊,他含着我的小耳朵对我小声说,“你不喜欢这样么咪路?”
我紧紧闭上眼睛咬着嘴唇,喉咙里“呜呜”低叫。
“可是她很喜欢啊……”西索转过来一点,俯首吻在我心口,他一下一下吻着我心脏扑通扑通跳动的地方,“你听……她真的喜欢这样……”
我可以关闭视觉,但是却没法捂上耳朵,那种声音听起来像是一对小情侣在旁若无人的热吻。我想象了一下那里正在进行的事情,忽然间身体热得每个毛孔都在悄悄张开,我身下的床单散发出洗净的衣物被熨烫时特有的香味。
我试着想要合拢双腿,可是这徒劳的动作好像只能让那只蝴蝶更加得意。西索轻轻笑了两声含住我,他舌尖的动作和手指合拍,极尽所能的去给予我,取悦我。
癫狂缭乱。
他在我身上演奏整个管弦乐团所能表演的最高水准的曲目,最后一根琴弦绷断时,我被一阵巨大的粉红色热浪卷起,陷入快感构成的龙卷风里。所有理智不复存在,肉体的快乐是这一刻我的全部,全部的我。
我“啊啊”嘶叫着,左手的手指下是他快速跳动的脉搏,右手紧紧抓住他颈后的柔软发丝,鼻腔里急促喘息,身体抖得像片狂风中枝头最后一片树叶。
那种愉悦让我好奇:这是否是神独赐予人类的?是否这才是我们存在的意义?
“嗯嗯~你还要么?”西索抬起头亲亲我的嘴唇,他的手指又动了一下,我立即嚎哭一样尖叫起来,再次抖个不停,半睁着眼睛连连摇头。
“真的么?”他拖长声音,又动了一下,我直接大叫着昏厥了几秒钟,意识恢复的时候眼前还在不断重复着刚才见到的各种迷乱绮丽又纷繁复杂的色块和线条,就像几百个迷宫的平面图重合在一起,被上千种鲜艳的颜色填充。
西索的下巴蹭着我的头发,他轻轻叫我的名字,“咪路?咪路?”
我第一次发觉,我的名字听起来是这么柔和的两个音节,就好像一条接吻鱼用小嘴去吻自己在浴缸倒影时那么缠绵可爱。
他对我笑,垂下脖子让我搂着他的肩膀,分开我的膝盖,用那里蹭蹭我。我害羞极了,从来没有这样过,湿润得就像躺在一滩从罐子里倒出来的蜂蜜上。
西索也和我一样以为这次会比之前顺利,可是出乎意料的,我紧得像朵到了傍晚就合拢的花,想要进入而不伤害到花瓣是完全不可能的。他试着去安抚它,可稍微一碰,它就会不受控制的抽翕,引发绚丽夺目的余震,传到我的身体、四肢,带着它们一起轻轻颤抖,让我忍不住又低低呻吟。
我有点难为情。是不是只有我才会是这个样子?这是不是不正常?
“你怎么能敏感到这种程度?”他的嘴唇碰碰我的耳朵,“真是可爱得要命~”
这样的话让我羞怯的同时感到安心,我让他搂着我转动身体,侧着躺下,贴在一起。
西索扶起我的左膝挤进来,鼻尖蹭蹭我的鼻尖,故作得意,“嗯~现在离我的理想又近了一步了~呵呵~”
我“噗”的一声笑出来。
他跟我开着玩笑,终于等到我放松下来,磨蹭了一会儿把我的左腿缠在他精瘦的腰上,“我进来了?”
我低头不语。为什么要问我?
“进来了?”
这次我干脆闭上了眼睛。
他吻吻我的睫毛,不肯罢休,“要进来了?”
我只得微微抬头,睁开眼睛看看他,又把额头抵在他下巴上。
他低笑着挺腰,我立刻痛得大叫,指甲陷进他肩膀的肌肉里。
“怎么了?很疼?”
我颤抖着说不出话,西索把手伸过去,惊讶的发现尽管依然湿润柔腻得像蜜一样,可现在要我容纳一根手指都很勉强。
他一脸无奈,又像是觉得好笑,摸摸我的脸蛋,“你……”
我“嗷呜”一声哭了,又羞又窘,哽噎着断断续续指责他,“都是你!都是因为你的蘑菇太大了!呜~”
他倒像是很开心似的,抱着我摇摇,亲亲我的头顶,把我的脑袋按在他胸口,抚摸我的脊背,“我以后会更小心的~嗯?别哭了~”
他像哄小孩那样安慰了我一会儿,又抓着我的手让我抚摸他,我把气都撒在他的蘑菇上,弄得他时而皱眉时而轻笑,嗓子里有低沉的呻吟。
这么玩闹了十几分钟之后,他又探手过来试了一下,几乎是急不可待的握住我的脚踝,把我的腿抬起来。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小腹的肌肉竟然跳动了一下,我抬起头,看到西索的表情像是很紧张的应对什么危机一样严肃。好奇心暂时压抑住羞涩,我用双肘支着身体,想要看他是怎么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