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两次一样,他进来的时候我还是会疼,可是这种疼痛被他同时带来的惊奇震撼掩盖,尽管亲眼看到了,可我还是无法想象,我和他,那两处看起来相差如此悬殊的器官是怎么结合在一起的。
他开始动的时候我又像第一次那样,他每动一下都会让我尖叫,好像他碰到的不是那个器官而是控制我发声的器官。所不同的是,这次我很快为自己发出的这种不顾羞耻的叫声感到难堪,我把左手的食指放进嘴巴里咬着,可喉咙里还是会发出细碎的叫喊,尽管我极力想要忍耐。
“不要去压抑自己,”西索俯下吻我的眼睛,“这种时候是我们真正是自己的时候,任何道德,荣辱,羞耻都不重要甚至没有存在的必要,你只要遵从自己的欲望,去欣赏它,喜爱它,让它带着你走……”
我顺从的松开手,让他领着我在这个让我微微感到害怕的陌生世界徜徉流连,去感受那些瑰丽的触感,去忍耐并且接受每次撞击带来的欢愉。
渐渐的我不再能感到疼痛,可还是会尖叫低泣,颤抖战栗。他抱着我翻了个身,让我跪坐在他小腹上,露出几近天真的笑容,“你看,还可以这样~”他说着一手抓住我的腰,一手托起我,在我身下动了动。我大声叫着,抓住他的手臂,觉得自己像是站在世界上最高的地方,随时会被风吹得掉下去,必须要用膝盖和小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腹。
不过很快我觉得这样好像比被他压在身下让我感到安全,如果他不逼迫我,我似乎可以决定他进来多少,用多大的力气。
可对西索来说,这显然是一场充满折磨的享受。他好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可怕的冲动,有汗水从他鬓角渗出来,他的两片薄唇抿得很紧,他的瞳仁扩大,显得眸子的颜色比平时深好多。
我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摸他的嘴唇。他张开嘴把我的手指含进去,一直含到指根,用力吮吸。我突然想起他以前对我做的,稍微转了下手腕,食指钩钩他的上颚。这玩笑似的小动作竟然引起了我意想不到的剧烈反应,他的小腹猛的用力,一下顶到最深处,我“啊——”的大叫一声抽出手指差点向一边摔倒,全身每根肌肉绷得像随时会断裂一样,西索赶快坐起来用手臂环着我。
我半倒在他手里,眨眨眼睛,耳边还在嗡嗡轰鸣,闭上眼睛,再睁开,眼前还是错乱旋转的鲜艳颜色。我和他连接的地方有清泉流出,润湿他的肌肤。
有什么东西在一跳一跳的,要弹出来?还是要爆炸?
“啊?我还没打算这么快呢……”西索抱着我的肩膀,用蕴含惊讶、好奇的语气在我耳边说着意味不明的话,我迷迷糊糊的靠在他肩上,又被他轻轻的拗过去,吻在胸脯和颈子上。
他搂着我侧身躺下来,慢慢的从我身体里退出来。这种退出带来的摩擦召回我的感知,我又疼得呜呜低叫,觉得身体被撑开,被彻底的霸占了。他完全出来的时候我那里抖了一下,这个冷颤似的哆嗦传到全身,我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
“咪路?”
“嗯?”
西索一下一下轻轻用指腹蹭着我的手臂,身上的汗珠和我的混在一起,我们像两条抱在一起被冲上海滩的透明水母,需要彼此的拥抱和支持才能保持形状,等待下次海潮来临一起回到大海。
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会儿,西索叫醒我去洗澡。我赖在床上抓着枕头,“我累了……不去。”
他把我驮在肩上,我挣扎了两下,手里抓着的枕头随着他的脚步不断晃晃悠悠的打在他结实的臀上,被他带进浴室。
看到他朝着淋浴间走,我蹭着他的耳朵,咬他耳背后面的头发抱怨,“我真的累了。”
“唉~那就随便洗一下?”
我点点头,疲惫的闭上眼。
听到水流声我转过头睁开眼睛,马上把手里的枕头扔在地上捂住脸,“你你你怎么能这样?”
“嗯~我怎么了?这样不好么?”他小声笑着撩水为自己清洗,也打湿了我的小腿,“转过来,咪路——”
“不。”我的脸开始发烫了,他显然也知道。
“帮你洗了哦~”他说着接了点水淋在我腿间,我抖了一下,差点失去平衡,顾不得再捂脸,赶快用手搂紧他的颈项,他趁势调整我的身体,左臂穿在我双膝下面,把我的腿抬高,害得我不得不转过去面对洗手池前明亮的大镜子。
那座象牙色的大理石台上放了一只大水晶花瓶,里面插了许多散发芬芳的粉红色玫瑰,它们含苞待放,每一朵都那么漂亮,吵吵闹闹的争着要去照镜子欣赏自己的美丽,它们的颜色……
他抱我的姿势,即使我极力合拢双腿也照样能够露出……我羞得都要哭出来了。
西索还在我耳边逗我,“你看啊,你现在的颜色比它们还鲜艳……”他右手去掬银色水龙头下流动的水,倾斜手指,水一点点淋在那片艳丽到靡乱的粉红色上。它因为他的侵犯变得红肿,现在的形状看起来也像是朵玫瑰花蕾,水珠混着那些晶亮黏稠的液体沿着它花瓣的边缘一滴滴缓慢的流下来。
我真的要哭出来了。
我把脸贴在他颈边,耳朵也烫起来了。
西索还没玩够,手臂动了动,我悄悄睁开眼睛,转过头,看到他纤长的手指从花瓶里取了朵玫瑰,把它的花蕾轻轻碰在我腿间,“你比它还漂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