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太可惜了,如果沈以符能够好好的说清楚说明白,他们两个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副田地。”林织抓了一把瓜子,分给了刘玉芹,她拿着一张纸,磕着瓜子,“要我说像是上官白这种女孩还是得嫁给她自己心中爱的那个人。”
上官白爱没寒吗?上官白肯定没有像爱沈以符那么深,但是也许是爱的,在今后的余生当中与上官白相伴的,只是没寒。沈以符给不了上官白那样炽热的爱,上官白离开了沈以符。
沈以符和上官白的离开,只是机缘的种种巧合罢了。
种种的误会,误解矛盾冲突导致了上官白嫁给了没寒。
沈以符是舍不得上官白的,只不过他的个性好强,要强、骄傲、自信,这些东西不允许他低头,他也从未低过头,或许看似的低头,只是留着上官白让他回家看看。
可是哪里是上官白的家呢?上官白她自己知道与沈以符合离之后,她的家就不再是沈家了。
“我觉得上官白的选择是对的,”刘玉芹看着那个曾经年少轻狂的少女,“沈以符给不了上官白的爱,会有别人给的。”刘玉芹看向了饭堂的方向,那个膀大腰圆的柳长青还在喝着酒。
“即使上官白和沈以符重新在一起了,两个人还会因为这样那样的矛盾发生冲突,最后他们的结局仍然会是分手。”刘玉芹磕着瓜子,好像说着上官白的剧情,又好像说着他自己的剧情。
柳琉喝了一口水,把水杯递给林谨言,林谨言把杯子放在了茶几上,众人继续看着接下来的剧情。
上官白娇羞的等在卧室里,她还像那个刚出嫁的少女一样,脸上带着娇羞和喜意。
不知怎的,沈以符翻进了上官白的卧室。他走进来,丫鬟拦在沈以符的面前。“沈公子,你走错房间了吧?”
“没有,这曾经应该是我呆的地方。”沈以符拿出折扇,把折扇放在了桌子上,“这曾经是你送给我的,我如今物归原主。”
上官白呆呆地拿起桌子上的折扇,想到了曾经,当时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女纵马扬鞭看上了他这个温润如玉的少年。那惊鸿一瞥,导致了上官白十年的虐恋时光。
“你想说些什么?”穿红衣的衣服的女人抱住了自己的胳膊,她看着那个曾经让她心动的温润如玉的男人。“我是不可能和你再继续在一起的了。”
沈以符笑了笑,他知道的,也清楚的明白,自两个人和离之后,上官白像一匹野马,离开了他的家庭。只有沈以符他一个人独自舔舐着曾经的甜蜜,可是曾经的甜蜜已经成了□□,沈以符难受,他想要去看看上官白。“我清楚也晓得。我可以给你很多,如果你把扇子继续还给我的话。”
上官白走上前,拿着扇子。沈以符眼睛微睁,上官白打开了折扇,折扇上面的文字是上官白曾经用毛笔认认真真写的神仙眷侣四个字。
上官白把折扇撕得一干二净,撕的碎碎的,就如同沈以符的心一样,被撕的碎碎的。
他脸色动容,想要去拾起这些碎片,却发现他怎么也捡不起来,他脸上流下了不知是怎样的泪水。“上官白,你真当这么狠心?”
“狠心吗?难道很深的不是你吗?你曾经怎么说过我的?你曾经怎么骂过我的?你如何算计的我的,我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刻在我的骨子里头。”上官白苦笑一声,“怎么能忘记了是曾经?我怎么可以去忘记那些曾经那些苦?我深深地感受过,经历过。我是个胆小鬼,我不想再经历那些了,那些苦让我感觉到很害怕。”
是啊,沈以符也苦笑了一声,他曾经给上官白遭知道那么些的痛苦,是他亲手做的,他是那个侩子手,他怎么有脸还当着上官白的面要求上官白原谅他?
就算是最善良的人,也怕原谅不了他的心狠手辣,他的毒蝎心肠。
“沿着我们夫妻一场的情分上,你走吧,我不想让我那十年的美好记忆全变成痛苦。”上官白服软,催促着沈以符的离开。
沈以符眼神悲痛,但是沈以符依旧高傲,他高傲的走开了,离开了这个属于上官白和没寒的新婚房子。
“这十年感情对于上官白来说其实也挺难忘记的,”柳琉握着林谨言的手,如果林谨言没有去多余的解释,可能在第五年将要刚刚开始的时候,两个人就已经分道扬镳。
但是也许也不会,因为两个人是相爱着的,他们并没有那么多关于爱的方面的误解。她是爱着林谨言的,林谨言也是爱她的。更何况林谨言从未害过柳琉,他也许会让柳琉受过伤,但是想要毁掉柳琉,林谨言是做不到的。
可能正是因为沈以符对上官白没有爱,所以才狠得下心肠,用最恶劣的手段对待上官白。
“这个沈以符根本就不算个男人。”林谨言轻嗤一声,并未在做过多的陈述。
对于他们这些男人来讲,能用最狠的手去伤害自己最爱的人,说明这个男人根本就不算是个男人。
柳琉不禁好奇,最后的结局应当如何上演。
没寒走了进来,他穿着喜服,就在沈以符走之后,他马上进来,他似乎刚刚就在偷听上官白与沈以符的对话。没寒并未说些什么,只是让丫鬟早些离开,没寒点上了桌子上的蜡烛,丫鬟识相的把门关上。
上官白坐在床上,拿着团扇遮住她自己的脸,没寒端着两杯交杯酒,看着上官白。“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且欲为夫饮了这杯交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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