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琳愣了一下,邓布利多从容的对玛德琳说:“我知道你的情况,自然,我也能解除这个咒语。”
玛德琳不想再问了,她知道邓布利多相信她一定有别的原因,那段记忆的转场并不自然,还有什么是玛德琳不能知道的事情。但是她没心思多问了,今天经历了的太多,实在是太累的,她只想赶紧回去。
“玛德琳小姐,不要被反噬了。”
邓布利多又和她说了点什么,后来,她拿着拉文克劳的冠冕,愣愣的站了一会。
“你之前说,只帮我隐瞒一次。”玛德琳呆呆的说道,紧紧的握着冠冕,她回忆起在邓布利多记忆里,满身是血的自己:“你知道了。”
“玛德琳小姐,我一直知道。”邓布利多叹了口气:“但我并不觉得,是你的错——你去找你的亲生母亲,她却想杀了你,而你的家养小精灵为了保护你,才会反击。我很高兴你没有杀了彼得,正如我所说,我不会帮你隐瞒第二次。”
“那你也知道——”玛德琳张了张嘴,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接下来的话,邓布利多轻轻的推了下玛德琳的肩膀:“去吧,他们在等你。”
不意外的,斯内普与德拉科正在门外等着她,玛德琳已经习以为常,她把手上的皇冠拿起来,放在了德拉科的脑袋上。德拉科僵硬了一下,直接把那东西摔了下去,惊愕的看着玛德琳:“你给我带了什么鬼东西!?”
斯内普微微皱起眉,他瞥了眼在地上的,因为被破坏所以显得脏兮兮的冠,看回了玛德琳:“邓布利多给了你拉文克劳的冠冕。”
德拉科表情一瞬间变得微妙了起来,他把自己扔到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端详的看了一会:“教授,这个东西实在是不像……”
“它就是,邓布利多把它毁了,因为这是伏地魔的魂器之一。”玛德琳回答道,她说完,耸了一下肩膀:“他就是想把这个给我。”
玛德琳没把话说完,斯内普和德拉科就都明白了,邓布利多是要玛德琳把这个带给她温室里那本养蛇得家伙看。
玛德琳打了个哈欠,她真的有点困了,把冠冕塞进了怀里,玛德琳又接着嘟囔了几句,不清不楚的。她有些烦躁,今天刚做完一堆事,好不容易觉得自己能休息了,却又得到了一堆的信息量。
“这个东西,我带回去了。”玛德琳说着,叹了口气,抱怨道:“真希望邓布利多能放过我。”
“不可能的,女孩。”斯内普准备把这两个斯莱特林送回他们的公共休息室:“你被他盯上后,他就在也不会放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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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德琳觉得自己睡的很沉,第二天的早餐都没去吃。她做了一个噩梦,她很少会把梦定义为噩梦,但之所以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噩梦,是因为梦里自己的生母正自言自语着什么。
玛德琳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是这场梦很压抑,结束的并不算完好。玛德琳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潘西她们正准备去吃午饭,玛德琳清醒的很快,她确认了一下时间,急急忙忙的回温室换好了衣服,和她潘西她们去吃饭。
“你们昨晚到底去做了什么?”潘西瞥了眼同样没吃早餐,现在还有点昏昏欲睡的德拉科,如果不是送他们回来的是斯内普教授,她都要怀疑这两个人瞒着她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玛德琳嘟囔了两句,把德拉科没有系好的领带重新整理了一下:“清醒一点,德拉科,别让人觉得你坐下就要睡了。”
“我困死了——别吵了。”德拉科推了推玛德琳的脸,又强调说:“我倒是想坐下就睡着,但我饿了。”
玛德琳啧了一声,就靠在了潘西的肩膀上:“我们做了件大事——西里斯·布莱克。”
“你把他杀了?”潘西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这么说道,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不对。
玛德琳对这句话的回应只有沉默。
德拉科不耐烦地拿起刀叉:“我倒是希望她把他杀了。”
“他被玛德琳打成重伤了?”布雷斯微微抬眼,用着微妙的眼神看向了玛德琳:“我就说,邓布利多找你们去干什么呢,你把人打成了重伤,还是一个逃犯!”
“……”玛德琳又陷入了思考,她一点也不想知道自己在这群混蛋小子心里到底是什么形象。
“我也很希望她把他打成重伤。”德拉科戳了戳牛排,刚起床,实在是不想吃这样的东西,德拉科决定缓缓。他靠在椅背,对着他们小团伙的人说:“玛德琳愚蠢的为西里斯证明了清白,还抓住了真正的告密者。那只蠢狗却巴不得抱紧他的宝贝波特。”
“……”
“就在昨天晚上。”
“所以,玛德琳,你把真正的告密者杀了?”潘西看向了玛德琳,担忧的说道:“你找到证人了么?有没有表演成自卫反击?”
玛德琳不得不自证清白,她按着自己胸口,严肃的表示:“我那么善良,我不可能杀人的。”
说完,她还露出了一个自以为友好的微笑。
克拉布和高尔:“可校刊上说你是公认的最危险的三年级。”
“他们全都放屁。”玛德琳忍不住说了一句:“我哪儿危险了,我就是养了两条蛇而已——他们有伤害过人么,有么?”
德拉科都懒得理她,接着刚刚的话题,说道:“玛德琳和我就是因为这个被叫去的,邓布利多教授一定想知道我和玛德琳是怎么被西里斯·布莱克威胁的——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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