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转身朝声源处看去,也大声回她:“我在宰辣椒呢王婶儿,准备做点辣椒酱屯着!”
“那你等着,我马上过来帮你!”
王婶儿动作很快,说完这话没两分钟就来了,还自带了菜刀,苏晚想婉拒都不行。
“那就麻烦你了王婶儿。”
“嗐,跟婶子还说这些干什么!……”
有了王婶儿的加入,三个人的效率一下子就高了很多,而且王婶儿是做这些的老手,可比他们俩年轻人熟练多了。
不出半个小时,五斤朝天椒就全部宰碎完了。
然后苏晚又将炒制调味过的酱料倒入辣酱碎种搅拌均匀,全程保证不沾一滴水,最后把搅拌好的辣椒酱倒入坛子里,这样一坛又香又下饭的辣椒酱就做好了。
平时无论是拿来吃馍,拌面还是炒菜,都很香。
苏晚让王婶儿拿了个容器过来,给她也装了一罐辣椒酱。
王婶儿抱着辣椒酱跟苏晚道谢后,闻着这辣椒酱的香味儿,美滋滋的回家去了。
苏晚又装了一小罐出来,给另一边的邻居杨大姐送了过去。
上次廖春花来闹事儿,杨大姐帮了她的事她还记着呢。
苏晚敲响了杨大姐家的门,没一会儿门就开了。
杨大姐打开门,看见门口站着的苏晚有些意外,“苏晚妹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快进来坐……”
“谢谢杨大姐,不用了,我过来就是给你送罐辣椒酱,这是我今天下午自己做的,绝对干净卫生。”苏晚将那罐辣椒酱递给了她。
杨大姐接过辣椒酱还有点懵逼,但闻着那勾人的香味儿,看着那诱人的色泽,她压根儿就舍不得拒绝。
“那就多谢你了苏晚妹子!还麻烦你给我带了个罐子!你等我一下,我先进去把辣椒酱腾出来,把罐子还你!”
说完杨大姐又闪进了屋,她速度很快,没两分钟就出来了,还把苏晚的罐子给洗干净了。
苏晚交待了杨大姐两句千万别让辣椒酱碰水才回去,搞完这些,天已经快黑了。
本来弄辣椒酱就是一件麻烦事儿,很费时间,现在天一冷,天黑得也比夏天的时候早了。
吃过晚饭后,季泽洋在教小子轩算术,而苏晚则是在继续织毛衣。
废了好一番功夫,可算把季泽洋的尺寸给量好了。
苏晚织毛衣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估摸着等下次季泽洋再放假回来的时候就能穿上了,而那时候也差不多入冬了。
这天晚上季泽洋倒是没有前两晚那样孟浪,但因为第二天要走了,他还是非常不舍地将苏晚吃了个遍,毕竟下次再回来就是半个月后了,现在他还没走,就已经开始想念了。
一天的假期就是这么短暂,第二天苏晚又要去上班了。
因为前天发生的那件事,饭店的生意直线下滑,到了中午只有寥寥几个人来吃饭。
吴晓燕没来上班,只有苏晚一个服务员,但因为实在没什么人,倒也清闲得很。
那些群众可不清楚事情真相是怎样的,只知道在饭店里有人中毒了,一传十十传百,原本打算来吃饭的人都被劝退了。
就这么一直门庭冷清到了下午三点多,一辆轿车停在了国营饭店门前,顿时吸引了来来往往许多人的主意。
这年头,就算是县城里能看到一辆汽车那也是非常稀奇的事了!能坐得上汽车的,那可都是大人物!
许多人都停了下来,试图看清车窗里坐的人是谁,同时还叽叽喳喳的讨论着:
“你说这是要干啥啊?我还没见过这么好的车呢,不是咱们县城里的人吧?”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还想知道这车里坐的是谁呢,不过咱们县城就这么大,以前可从来没见过这车呢,应该是市里面来的大人物吧?”
“我觉得有可能是来处理前天发生的那个中毒事件的!我听说啊,上次中毒那个小孩儿他爹可是个大人物呢,这不,肯定是惊动了上面的人!”
“那完了完了,我们临平县唯一一家国营饭店就要关门大吉了……”
围观群众交头接耳,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仿佛已经看到了国营饭店的悲惨未来。
张寅生从车上下来,跟在他身后的是拿着锦旗的刘秘书,两人在围观群众好奇又诧异的目光中走进了国营饭店。
杨爱国不知道张寅生大驾光临,也没提前准备,等听苏晚说了才急急忙忙从办公室出来迎接。
张寅生跟他握手之后才道:“杨经理,我觉得你讲你们临平县的国营饭店经营得很不错,还培养出来了这么优秀的员工,值得表扬!且上次苏晚同志救了我儿子一条命,所以我回商业局后和大家开会讨论,决定奖励你们饭店一面锦旗!”
张寅生说完,朝身后招了招手,刘秘书就拿着锦旗走了上来,然后庄重地将锦旗交到了杨经理手里。
杨经理接过时手都是抖的,差点就老泪纵横了,他活了快半辈子,还是第一次收到锦旗呢!
这份表扬与荣誉实在是太重了,杨经理连忙鞠了几躬向张寅生道谢,并保证以后一定会将饭店做得更好。
张寅生赶紧将他扶住,道:“这是哪里话,应该我向你们向苏晚同志道谢才是!还害得你们生意不好做了,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我会解释清楚的,绝不会让你们饭店名誉受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