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愣了下,微抿唇瓣:“……丢了。”
一看到佛珠,郁宁就会想起昨天在剧院洗手间里发生的事情,取下来之后,他没有再戴回去。他甚至后悔,将另一颗佛珠送了出去。
修利刻斯目光一直在少年身上,没错过少年脸上的懊悔,他松开少年下巴上的手,把少年的手腕拉近,取出条手链戴在少年手腕上。
和佛珠手链差不多,都是红绳为结,串的却是一颗打造成水滴状的星陨石,晶莹剔透,美不胜收,一红一白,和少年的皮肤极为相衬。
落在郁宁眼里,却无异于洪水猛兽,他想也不想地抬起手,要把手链解下来,反被修利刻斯扣紧手腕。
修利刻斯力道有些重,郁宁疼得细细软软地低呼了一声。
修利刻斯低下头颅来,炙‖热气息喷在郁宁白嫩耳垂和纤长脖颈间,看着郁宁细嫩的肌肤染上层淡淡的粉色,眼底黑潮涌动,叫人心惊。
郁宁头皮发麻,本能觉得危险,他颤着身体要往旁边躲:“已经到军事学院,还请上将……放开我。”
修利刻斯没动,余光瞥向外面。
印着联邦帝国军部的飞行器稳稳停在联邦军事学院门前,很快吸引无数人驻足围观,密密麻麻的人群围在飞行器周围,神色间充满崇拜。
“没想到到军事院校的第一天竟然能有幸看到修利刻斯上将。”
“只不过是联邦帝国军部专属的飞行器,上将不一定在上面。”
“那也值得炫耀了。修利刻斯上将是帝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第一强者。你还记得十年前上将封神那一战吗?当年帝国内部出现叛徒,外星势力势如破竹,差一点攻破联邦首都。”
“怎么可能忘记,当年是上将凭一己之力将敌人击退,上将是全星际的大英雄。那时上将不过才十几岁吧,我记得,上将身受重伤,还和帝国联邦失联过一段时间。”
……
修利刻斯转回眼,把躲到座位角落的少年拉回来,大手箍住少年的腰,毫不客气向少年覆压上去,低下头去捕捉少年的红唇。
郁宁难以置信地瞪圆眼睛,他偏头躲开,手撑着男人的肩,用尽力气想把男人推开:“您知道……您在干什么吗?”
他喘‖息着躲避男人的薄唇:“我是您未婚妻的哥哥……您看看外面的那些人,他们那么信仰您,您不觉得……不觉得无耻吗?”
修利刻斯黑眸深沉,抓住少年手腕指腹按在手链上:“我若是无耻,在郁家的时候就已经要了你。”
郁宁悚然一惊,脑海里划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他什么知道。
很可能昨天在剧院洗手间,修利刻斯上将是故意让他发现他的身份的。
不然,以修利刻斯上将的能力,他有无数种方法和前几次一样,不露痕迹逼迫他一次又一次,而不让他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郁宁身体不由自主地发抖,他像是失去了反应能力,低声喃喃自语:“故意的……你是故意的……”
修利刻斯没有丝毫心软。
帝国联邦人人称颂的大英雄,在飞行器里,霸道强势地追逐着少年的红唇。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卡文,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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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撒谎
飞行器座椅间的空间毕竟有限,郁宁的唇瓣很快被男人捉住,被男人抵在胸膛和座椅椅背之间,退无可退。
他单薄的脊背紧紧绷着,微微颤动,像是被禁锢住翅膀的白天鹅,无力而脆弱。
修利刻斯垂眼看着,慢条斯理抬起戴着白手套的大手,隔着纤薄衬衫,修长手指一根根按在少年脊背上。
郁宁身体一阵战栗,他难耐地仰起头,急促地喘‖息几口气,细白纤长的脖颈暴露在男人灼‖热视线之下。
修利刻斯眼神一暗,大手扶上少年的脑袋,俯低下头,带着几分凉薄凉意的薄唇顺势重重落在少年侧颈之上。
郁宁偏开头,身体一颤,眼眸刹那睁大,浓密眼睫毛剧烈抖动着,他不敢相信,男人竟然真的敢隔着飞行器,在众目睽睽之下逾越界限。
飞行器有隔绝窥‖探的效果,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但郁宁依旧感觉头皮发麻,羞‖耻又惊怕,甚至比前两次被男人抵着枪,徘徊在死亡线上时还要恐惧。
他的目光慌乱地落在飞行器外,全身神经绷直起来,扭动身体,拼命挣扎着:“修利刻斯上将……请您……还请您自重。”
只是郁宁在剧院洗手间已经领教过他和男人的体型相差有多大,他的力气在男人面前根本不够看,怎么可能挣脱得开?
他求饶时张开的唇瓣反而让男人得逞,红唇又被掠‖夺。
男人霸道强势的气息占据整个飞行器,有生命力似的往皮肤里钻。
郁宁脑袋眩晕,被吻得娇‖喘连连,唇瓣又疼又麻,水润眼眸蒙上层迷离水汽,眼尾也染上一点儿晕红。
他双手撑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推搡着,轻软的嗓音不自觉染上些许哭腔:“请您看清楚,我是郁宁,不是您的未婚妻郁风……修利刻斯上将您这样……这样是不对的……您放开我……放开我……”
郁宁颤抖着身体,慌不择言,意图搬出郁风,用郁风未婚妻的头衔压压男人,让男人有所顾忌,能够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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