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博元:“……”
难成上次江慎求婚成是因为太接地气了!
江慎欣喜地站身,走过来坐到傅听眠旁边,看着脸上的纸条,问道:“输了多少?”
“146。”
没错,输了仅要贴纸条,还有赌注,傅听眠十分肉疼。
江慎:“……”
从没打过这么小的牌。
“我们都打1块钱的。”傅听眠底气足地补充,打1块钱还输了这么多,这往哪理去。
“江哥,你看看,我们这打得多费劲,为了这一百多呕心沥血。”
彭博元也委屈,原本打100的,傅听眠同意,寻思反正只是玩玩,就让傅听眠提筹码,结直接缩水了100倍。
江慎点点头,拿扑克:“玩两把?”
沈舒音立马抱儿子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江哥,你跟嫂子小彭三个人玩吧,我带乐乐看会儿动画片。”
小彭总:“老婆!”
沈舒音给了彭博元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也打太大,就100的吧。”话间江慎已经洗好了牌。
傅听眠还以为江慎是故意装『逼』,搅『乱』对方心理战术,没想到还真有两把刷子,仅会算牌,最主要的是运气超好,次次都能抓到大牌。
局势彻底发生了逆转,在江慎跟傅听眠诡计多端的配合之下,到半个小时,彭博元便叫苦迭节节败退,傅听眠脸上的纸条都转移到了的脸上,漂亮的脸蛋重见日,手机上收红包收到手软。
傅听眠瞬间心疼那一百多块钱了。
直到最后一把,江慎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自己抢到了地主,以三个炸弹碾压两个长工,傅听眠方才收到的红包一次『性』给吐了出来。
“江哥,狠人。”疯来连老婆都狂轰『乱』炸,简直就是吾辈楷模。
傅听眠无语凝噎,刚赢的钱还没捂热乎,就被炸没了,虽然都是小彭哥发的红包,是的钱,但怎么比输了100块还心疼。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小赌怡,大赌伤身。”江慎晃了晃手机,“眠眠,愿赌服输。”
没看出来,傅听眠人菜瘾还大,越输越想玩,后还劲了,大有宁愿今吃晚饭也要多打几场牌的趋势。
“好了,时间早了”小江总及时叫停,身道,“晚上出去吃吧,我请客。”
彭博元反应过来:“这还是我的钱!”
傅听眠悲愤欲绝:“还有我的……微足道的一小点。”
然而反驳无用,两人只能用目光断地『射』杀□□地主。
傅听眠跟乐乐都要去剪头发,一行人合计一下,先去吃饭,再去沈舒音朋友的理发店。
彭博元跟江慎各开了一辆车出来,原本想着晚上用做饭带吴妈一出去,结吴妈儿子下午过来附近有事,家没人的话就跟儿子一吃个饭,江慎想了想,觉得也挺好,就没再强求。
因着江慎请客,彭博元嚷嚷着要吃顿贵的,便去了一家日料店。
餐桌上,江慎先拿出免洗洗手『液』让几个人洗完手,再把傅听眠的保温水杯拿过来,晾好热水,放到傅听眠前。
“宝宝的。”沈乐乐坐在儿童座椅上,指着坐在的傅听眠,上身向前,想要往爬去。
“什么是宝宝的?”傅听眠现在对婴语完全一窍通。
“叔叔是宝宝的。”彭博元将沈乐乐扶正坐好,故意欺负小孩。
“是叔叔,”沈乐乐一下忘记自己刚刚要什么了,歪着头忽闪着大眼睛纠正,“哥哥。”
“怎么还是哥哥啊,那对那个叔叔叫什么?”彭博元指着江慎。
沈乐乐瞅了一眼,抓着圆圆的脑袋想了半:“江江伯。”
“完了。”彭博元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江哥,是我,是是你长得有点着急,怎么孩子非要把你俩差辈了。”
江慎脸一黑。
彭博元赶紧缩回去,仗着沈乐乐听懂,意有所指道:“哥哥也是你的,宝宝,哥哥是你江江伯的,你抢过。”
江慎脸又没那么黑了,仔细一看原来是餐厅光线太暗了。
傅听眠被小彭总挤兑得有些好意思:“小彭哥,乐乐都要被你绕晕了。”
只见沈乐乐一脸的茫然,嘴津津有味地含着小指头。
沈舒音直接锤了彭博元一拳:“什么呢!”
“生气,老婆。”彭博元速速滑跪,本意是想多撮合撮合这两人,明明看着两人的相处挺谐的,怎么江哥就讨来一个名分呢。
也为这两个人着急啊。
沈舒音对傅听眠解释道:“乐乐有个水杯跟你这个一模一样,以为是自己的。”
刚刚傅听眠斜挎着水杯出来时沈舒音就想了,这个牌子的水杯特好用,但主打儿童市场,外形稚嫩了一些,沈舒音买了好几款给小朋友用,没想到江慎竟然这么富有童趣,给傅听眠准备了这些。
“这样啊。”傅听眠挠挠头。
菜上来后,江慎动作自然熟练地给傅听眠布菜,盛汤,还帮剥焗虾,就差喂到嘴了,否则跟彭博元给沈乐乐喂饭有什么区?
彭博元一边给儿子喂饭,一边接受老婆的投喂,两头忙,还忘贫嘴:“江哥自从跟嫂子在一后,都变□□了。”
“□□?”江慎疑『惑』地看向彭博元,从字上看应该是妻子的意思?
傅听眠绞尽脑汁解释道:“就是你会照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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