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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蓓上次从江慎那里来都在准备这些东西,给儿子送的生日礼物倒是其次,只是之前匆忙前去,没有给傅听眠准备见面礼,还有肚子里的宝宝,于是这些天焦头烂额的准备着礼物清单。
    眼看着车都要装不下了,江近唐这才打住,毕竟以后有的是机会送礼物,况等江慎求婚后,不都是家人。
    这话倒也挺实在,林蓓只好意犹未尽地收了手,要是再不拦着,大有将江宅搬空的想法,到时候江慎那个公寓都放不下。
    江近唐挽着妻子的手,跟起坐上了车后座,路上两人都没了心思交谈,面『色』严肃,坐姿端正。
    林蓓端的是富家夫人的范儿,外人看上去大多只是觉得仪态雍容不可亲近而。江近唐却是江家面相凶冷的个,动不动坐在后座,封闭的车厢内都宛如被泰山压顶般的威严。
    司机偶尔不心瞄到后面,瞬间就被江近唐的眼神冻了来。
    路车内噤若寒蝉,司机不愧是江家聘任多的老人,顶着巨大的压力脚底很稳地将车开到了江慎的公寓楼下。
    “待会儿你见到人,不要板着脸。”下了车之后,林蓓带着江近唐进了电梯,轻柔地叮嘱道。
    “我又不是阎王爷。”江近唐说着,努力在电梯里放松自己的面部肌肉。
    “你就看看你这路上把司机都吓到了,那孩子胆子,哪经得住你这么吓唬?”林蓓嗔了他眼,到了楼层后,率先出了电梯。
    “我们直接进去,给他们个惊喜。”林蓓摁着密码,声撺掇江近唐。
    五分钟后——
    “怎么事?”
    望着空空『荡』『荡』、有些狼藉的公寓,林蓓惊叫道:“这家里是遭贼了吗?人不会被绑匪绑架了吧?老公,快看看,有没有让我们交赎金的消息。”
    “慌,慌。”江近唐过神来,赶紧安抚林蓓,然后拿出手机来,“现在是法治社会,轻易不会出这种事的,况是绑了整套公寓……我给江慎打电话问问,你先下楼让他们把东西搬上来。”
    林蓓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不行,你得跟我起下去,这里不安,我不能留你个人。”
    无奈之下,江近唐边给江慎打电话,边带着林蓓下楼。
    到了楼,正好跟管家前后脚错开。
    “……老周,你去楼上跟老李说声,把东西重新拎下来。”
    林蓓默默往江近唐身后躲了下,正好不道踩了谁脚,连忙转过头道歉:“不好意思,不心踩到你了……”
    许美芝在这栋楼下转悠了天,怎么也进不去,这会儿心情正郁闷到了极点,还被人踩了脚,本来脸不耐地转过头来要骂街,却见对方穿着不俗非富即贵,应该就是这里的住户,正好可以打探下情况,只好将那口脏话吞了去。
    “以后走路看着点。”摆摆手,然后问道,“对了,这位大姐,你道这区的楼里怎么上去吗?我想找人。”
    “这里的住户都要面部验证的,访客的话需要住户提前登记,您想找谁?让他下来接你不就好了。”对方看上去确实很了解这边的情况,面上带着不解。
    许美芝哪里懂得这些,只是之前听领居家的个孩子说傅听眠现在住在高档区里,看上去挣大钱了,才过来碰碰运气,结连门都『摸』不到,只好讪讪道:“我想找的人叫傅听眠,据说他现在住在这附近,我来找他。”
    林蓓愣,拽着江近唐的胳膊,神情微妙道:“你是他什么人?”
    “你认识他吗?”许美芝愣了下,“我是他妈。”
    第53章 亲儿子!我的亲人只有江慎。……
    53
    “什情况?”电话头江慎的语气严肃起来。
    江近唐走到一旁跟江慎小声交谈着。
    林蓓拽老公的手拽动,见对方在跟儿子通电话,只好先释放了礼貌的笑意,毕竟对方很可能以就自家亲家了,轻声细语地说道:“我倒见过小傅一面,他好孩子。”
    许美芝听到对方说认识傅听眠眼前一亮,颇为自得地笑道:“毕竟我一手拉扯大的孩子,这位大姐……夫,您在哪里见到的他,不会什高级宴会吧?哎哟,这孩子说出来工作,想到住到这里来了,这房价可不低啊。”
    前段时间裴谦来傅家找过傅听眠,许美芝一听裴老板回心转意了,便开始四处打探儿子的消息,谁料想这一打听不得了,据说大儿子这次又认识了钱,跟着住进市中心了,这公寓虽然裴谦的别墅气派,但胜在寸土寸金,财力未必比裴谦差。
    许美芝很快打起了如意算盘,原本想劝傅听眠跟裴谦好如初,现在倒要重新考虑一下了。
    林蓓听着这话头不对,神情微微一变,但许美芝正沉浸在就要找到大儿子的喜悦中,注意到的表情,想了想,试探道:“只一面之缘,来就见过了,按来说孩子挺孝顺的,怎你来找他他都不联系你一下?”
    许美芝听到的话,脸上的笑容挂不住,尴尬道:“啊,这孩子现在大了叛逆,不瞒你说,他爸爸一在外上班都累病了,我得照顾他爸爸跟弟弟的生活,结果他自己跑这里住高档公寓来了,也不想想他家过的什日子,大姐,你既然见过我儿子,肯定知道他在哪儿,能不能带我去见他?”
    “这,说不准你儿子什苦衷?”林蓓听着越发奇怪了。
    “他能什苦衷,都为家里做过什贡献,一声不吭离家出走这久,”许美芝满不在乎地耸了下肩,也不管对方谁,心头积压了好几月的怨气恨不得全部倒出来,但最留一丝智,小声嘀咕道,“再说了,我他妈,他能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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