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气氛刚刚好,花安在寻思着……
花安在被吻的浑身发软,接下来便被齐行云给抱起来。齐行云抱着他快步往内室走去,迫不急的将花安在放在软榻上。
“嘶——”
花安在刚刚躺下,便被硌了后腰,抽了一口冷气。
齐行云连忙哑着声音问:“我弄疼你了?”
花安在摇摇头,说:“没有。”
齐行云低头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说:“太傅这些天总是关心那个方有狐,云儿都吃醋了,太傅今儿个要好好的补偿云儿。”
花安在一听,眼睛亮了,很是爽快的点点头。
齐行云见他如此表情,当下热血沸腾。
花安在翻了个身坐起来了,伸手推了推齐行云的肩膀,示意他躺下来。作为终于恢复真男人身份的花安在,总觉得今儿个晚上,应该是自己吃了齐行云才对,否则对不起那张千辛万苦得来的春风吹又生卡。
“嘶——”
齐行云被他推着躺下,顿时也抽了口冷气,被什么硌了一下后背。
花安在问:“怎么了?”
齐行云伸手一摸,说:“好像是银子。”
“银子?”花安在纳罕了,银子为何在床榻上?
屋里没有点灯,实在是太黑了,不过两个人已然适应了屋内的暗度,隐约看到榻上的确滚了几样东西,不只是银子。
床榻上的确有两锭银子滚着,旁边还有一对带扣和玉佩,乱七八糟的。
齐行云止不住起身,将屋内的烛灯给点了起来,这一下子可以看得清楚了,不只是床上乱七八糟,屋内也整个乱七八糟的。
花安在木着脸说:“被打劫了?”
他们身在土匪寨子里,怎么可能被打劫?谁有本事到土匪的地盘来打劫呢?
但是不得不说,屋里乱七八糟,的确像是被打劫的模样。
床上散落着被翻开的包裹,银子到处都是,带来的换洗衣服和带扣也到处都是,有几件衣服还被扔在了地上。
齐行云皱眉,说:“这是怎么回事?”
大好的气氛被打破了,突然出现了这样的事情非同小可,齐行云道:“太傅小心,我出去看看。”
花安在点点头。
齐行云当下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屋内除了他们,绝无第三个人,这一点齐行云可以保证,那么也就是说,有人将他们屋里翻的乱七八糟后,逃之夭夭了。
也不知这会儿还能不能追上。
齐行云离开房间,没走两步便遇上了凉州王齐彻。
齐彻叫住齐行云道:“你怎么在这里?”
齐行云道:“叔父,可有看到什么可疑之人?”
齐彻摇头,道:“没有,这一路上除了你之外,就没看到什么旁人了。”
眼下时辰虽然不算太晚,但是山寨里没什么娱乐活动,所以大家早早便都休息了,这会儿四下里非常安静。
齐行云皱眉,说:“那就怪了。叔父也小心一二,方才我与太傅的房内遭了贼人,行囊被翻的乱七八糟。”
“什么?”齐彻大惊,说:“有贼人潜入?难不成又是彭大山的人?当真是阴魂不散。”
他们正说着,又有人走过来了,是樊老虎和梅书骆。
樊老虎挠着后脑勺,说:“太子殿下?你怎么在这里啊?”
齐行云听得糊涂,道:“孤为何不能在此。”
樊老虎又挠了挠后脑勺,说:“太子不是刚刚在厨房那面?”
“厨房?”齐行云说:“我何时去了厨房?”
若说花安在可能是去过厨房的,但齐行云的确没有。
樊老虎这般一说,齐彻也想起来了,说:“是啊,我刚刚走过来的时候,也瞧见你在厨房附近,叫了你你也不理人。哦是了,你方才不是穿着一身白色的袍子,怎么的这么快换了衣服?”
“对对,白色的袍子!”樊老虎呼应的点头,说:“还没有束发,我与老二从厨房出来,正巧撞见太子,那一身白啊,还长发飘飘的,把我给吓着了,还以为大半晚上撞见了鬼。”
他说到这里,就被梅书骆戳了一下。
樊老虎讪讪一笑,似乎说太子殿下像鬼,的确不是太好。
齐行云皱眉,说:“你们当真看到我了?这就奇怪了,我和太傅刚刚从方有狐那面回来,并未有去过厨房。”
“什么?”樊老虎吃惊,说:“那是怎么回事?”
齐行云将房内遭劫的事情与樊老虎和梅书骆又说了一遍,梅书骆道:“难道和那个白衣之人有什么联系?”
屋内的花安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本来准备也出去瞧瞧的。他一行整理衣服,一行听到外面众人的谈话,莫名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儿……
啊,是了!
花安在有种不好的预感,立刻打开系统控制面板,然后低头一看。
宝宝不见了!
系统里空空如也,儿子不见了。
当然除了儿子不见了之外,还有另外一样东西也不见了。那就是野蛮生长卡……
花安在一脸面瘫,脑子里却是轰隆一下,若是他没有猜错,那个白衣飘飘,和齐行云长得颇为相似,半夜三更瞎晃的人,恐怕就是忽然变大的儿子了!
花安在再一看乱七八糟的屋里,止不住喃喃说:“这些莫非也是儿子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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