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不是很喜欢这些小动物,实在太难伺候了。
我给它取名叫,响响。
特别响的响。
响响实在是太懒了,简直和你一个德行。
特别不喜欢运动,又挑食,不是新鲜的蔬菜它还不吃,没事还总喜欢拿眼睛瞥人。
小不点,还特爱掉毛。
兔子也总掉毛吗?
响响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毛球。
胖死了——
不过毛茸茸的,摸起来特别舒服。
你要不要摸摸看?
……你知道,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等待。
和别人约定好的时间我从来不会迟到。
你说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你呢?不过我们好像也没有约定下次见面的时间。
因为,我们可是说好了一辈子的。
……真的,你看你吧!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狠心的人,怎么会做出这么狠心的事情来?
响响现在又瘦了一些,可不是我没照顾好啊——
大概是最近天气太热了,它也吃不下去太多吧!
……响响生病了,我很抱歉。
……我很想响响,你想不想响响?
特别响的响响。
……你别担心,爸妈我都有照顾好。他们现在对我比以前好了很多。
你说,他们怎么就不能早点接受呢?
爸妈都很想你,老人家嘛,上了年纪,天天喊着你小名,问你是不是出去玩了,怎么天黑了还不回家?
……喂,我昨天送你的花喜欢吗?
我和爸妈特地栽的,怎么样?不相信吧!
养了好久呢,就为了给你一个惊喜。
……爸现在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了。
他今天居然拉着我的手说,让我和你结婚,让我好好待你。
那你呢,你愿意嫁给我吗?
要是不愿意,也没关系,我嫁给你好了。
两个男人能不能结婚我想过很久,不是因为动摇了这份感情。
如果我能给你一个名分的话,结局是不是会更好一点。
“呃……”杨立没有继续读下去,随便又翻了几页,“这不都是日记吗?除了这家伙的爱情故事好像什么都没有讲。”
“后面无非就是讲的就是怎么怎么地了!杨立打了个哈欠,本子被安洋洋从手里抢过去。
“哼!这还两同心恋呢!”刘白翻了个白眼,“我就说那俩人怎么怪怪的!”
“那你翻什么白眼?”何画扇嘟囔到。
“翻白眼你也要管?”刘白又翻了个白眼,“我猜都能猜到怎么一回事!”
“无非不就是两个人有一个承受不了世俗的压力死了呗!另一个很想念呗!”
“那响响,响响——”刘白故作天真地歪了歪头,“难道还不明显吗?”
“切!要我说啊,同心恋就是恶心!”
她这句话一说,任安歌他们都看向了她,连安洋洋都嫌弃地皱起了眉。
“妈的你有病?”任安歌生气地瞪了她一眼。“恶心不恶心的,关你什么事啊?”
刘白却意味深长地似笑非笑地看着邱辰良搭在他肩上的手臂。
妈的,这人什么意思!
任安歌忍了忍,不想无中生有。
“哎?”刘白表情好奇地对着他俩扬了扬下巴,“我说你那么大反应,不会是你两有问题吧?啊?”
说完她有些恶劣地笑了,“怎么,见不得别人说你两恶心啊?哈哈!那就别做出这种事呗!”
“哎不是!你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任安歌忍住想要揍人的冲动,“别人谈个恋爱你也要管?你是单身单怕了见不得别人好,还是男朋友抢不过人家?”
“都说相由心生,这话说的果然不错!”
“瞎了眼的人才会看上你这样的女人!”
“要是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我猜都选男的也没人选你!柠檬精……”
“你!”刘白瞪大了眼睛,“谁他妈妒忌了!”
“你不是妒忌是什么,杜甫吗——”
任安歌翻了个白眼,感觉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抖了抖,因为离得近,他能听到邱辰良偶尔溢出来的几声低笑。
“哈哈哈……”旁边的杨立更是毫不犹豫地放肆大笑,“哎呦我的妈呀……哈哈哈!刘白这个傻逼!”
“你骂谁傻逼呢?”刘白瞪了他一眼。
“你呗?”杨立有些狡黠地眨眨眼。
“你,凭什么骂我?”刘白微微气红了脸。
杨立学着任安歌的口吻道,“凭什么?凭空想象呗!”
“神经病!”刘白气极,呼吸都不太匀称。
说实在的,任安歌觉得这几个人真的很奇怪,又像是一块儿的,又总是吵来吵去。但之前肯定都是认识的。
刘白恶狠狠地白了任安歌他们一眼,头也不回地一手插着腰走了。
“哟?不怕了啊?”杨立在后边喊到。
“切!”安洋洋翻了个白眼,“死封建!”
“妈的,去外面看看!”安洋洋对着外边扬了扬下巴,示意杨立跟上。
她顺手将本子一丢,任安歌手忙脚乱地总算是接住了。
“还要继续看吗?”任安歌扬了扬手中的笔记本,问到。
“刚才看到哪儿?往后翻。”邱辰良抬手就这他的手翻了翻,“后面还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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