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园丁?唐肆看了看宋瓷。
呃,宋瓷立刻回过神,我结束比赛的时候曾经在走廊见过她,那个时候,她端着托盘在给某人送酒。
还有,之前她唱那首童谣的时候,只唱前两句,这是第一次把童谣唱完。王靓补充道。
唐肆淡淡的扫了眼四周,也就是说,现在我们眼前的这幕,很可能就是所谓的城堡秘闻。
什么秘闻,夜半歌声?还是端酒女仆立志做园丁,半夜辛苦照顾花朵?王靓抱起了胳膊,幸亏有唐肆和宋瓷在,要是她自己,就算知道是条线索,也不敢大半夜的跟过来。
恐怕是那片花丛有问题。宋瓷盯着杰西卡和她面前的那片茂盛的花海。
待会儿等她走了,我们去看看。唐肆瞬间就明白了宋瓷的意思。
王靓看看宋瓷和唐肆,又看看正在浇花的女仆,突然打了个冷战,你们别告诉我,觉得玫瑰花底下埋着什么东西?
歌词里写的很直接的,洒洒水,松松土。应该就是指在她洒水的地方去松土的意思。宋瓷露出孺子可教的眼神。
王靓:
夜色里,水壶洒下的水珠被那丛玫瑰映成红色,颜色浓重仿佛可以滴出血来。
女仆还在浇花,三人无所事事的站在旁边等待。王靓看着唐肆,突然想起不久之前看到的那幕,便想向他求证,对了,你刚才是在跟法官约会吗?
你刚才拿到的那条线索是什么?宋瓷飞快的抢在王靓前面,把话题引到了线索上,又丢给王靓个眼神,示意她别乱说话。
王靓悻悻的抿了抿嘴唇,不能问吗?
两枚面值5的王者之币,还有个金属胸牌,上面写着杰西卡。唐肆简明扼要的道。
只有自己是0分,王靓酸楚的叹了口气,
我这边也是,看来每局胜利者拿到的线索是一样的。宋瓷点了点头。
三人闲聊了几句比赛结果之后,女仆终于离开了那片花丛。
宋瓷他们走过去,开始在花丛底下挖土,没有趁手的工具,速度有些慢。后来还是王靓想起了道具里的匕首,几人便转而使用匕首,速度立刻快了许多。
几分钟后,王靓看着泥土里露出的那点白色,动作猛的僵住了,颤声招呼着另外两人,我,我好像挖到了。
唐肆立刻过来接手了她的位置。
没过多久,一副矮小的白色骨架和破烂的布片出现在他们面前。
宋瓷蹲下身,仔细的打量着一会儿,然后伸手拿起了一块那颗骷髅头。
王靓:!!!
她后退了好几步,用力捂住嘴巴,才阻止自己叫出声。
这个人,完全不怕的吗?
应该是个女孩,她的恒牙刚刚萌出,死的时候大约六岁左右。宋瓷放下头骨,遗憾的看着唐肆和王靓,可惜我懂得太少,判断不出她的死因。
王靓:
行行好,你这还叫懂的少?正常人只能看出死的是个小孩好吧!
我猜,这个应该是她的名字。在另一边查看的唐肆指了指自己手边的布片。
经过长时间的泥水浸润,那些布片已经腐朽的几乎辨认不出颜色,但布片中间斜躺着条水滴状的月光石项链。
咔嚓!
空中劈下道闪电,照亮了项链背后的那几个字,喀秋莎。
喀秋莎?
宋瓷和王靓看到项链上的名字都愣住了,原来还真的有喀秋莎这个人吗?
除了那条项链,他们再没找到别的东西。天空响起隆隆的雷声,昭示着暴雨将至。三人只得收起那条项链,暂时将尸骨埋回花丛底下,匆匆返回城堡。
洗好澡的宋瓷在轰鸣的雷雨声中进入了梦乡。第二天下午,他是被王靓气势十足的拍门声吵醒的。
都十四个小时了,你居然还没睡醒?王靓看到睡眼惺忪的宋瓷,觉得异常的不可思议。
没事的话我就回去睡了。宋瓷表示睡觉的时间很宝贵,毫不客气的转身就往回走。
还睡什么呀?赶紧起来准备准备,过不了多久就要开始今天的比赛了。王靓拽住他道。
唐肆呢? 宋瓷半眯着眼眸,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王靓叉着腰用自己一米六高的身体奋力依住门板,我负责拍门,他负责给你叫餐。
宋瓷:
等着他吃饭的功夫,唐肆和王靓坐在宋瓷的房间开始讨论喀秋莎的身份。女仆的年龄不应该那么小,所以她应该是城堡里某个人的孩子。
偷偷生下的私生子吗?
城堡里人多眼杂,想偷偷生下私生子恐怕很难,而且已经六岁了。唐肆漫不经心的跟王靓讨论着,眼神却始终悄悄粘在吃饭的宋瓷身上。
这么多人,怎么知道她是谁的孩子?王靓郁闷的叹了口气。
宋瓷放下汤匙,我们需要尽可能的了解城堡的人员结构和更多的线索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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