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苏晏,灵肉合一的苏晏。
沈柒亲吻他的眉心,郑重立誓:“我不会让你疼。”
苏晏犹豫着,带着期待,建议道:“那我们就不继续了吧,心意到了就行,这样比较保险。话说回来,其实做兄弟也挺好,真的,老婆会绿你,但兄弟永远不会。兄弟为你两肋插刀,老婆搞不好还会插你两刀……”
沈柒脸色一黑,觉得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像在捂一块扔进温泉的石头。捂热了,热得烫手,甚至快要融化,可一旦把它拿出水面,不多时,又恢复了英雄本色,简直令人绝望。
“苏清河!”他咬牙切齿,“你是不是真给我戴绿帽了?这下不肏死你,我就不叫沈七郎!”
苏晏还没来得及分辩,一条腿就被高高抬起,挂在对方肩膀。
沈柒将他身躯半侧,推至池边石面的平坦处,自己单膝跪着,挺起胯下粗硬阳物,是直捣黄龙的架势。
“别!你敢直接进来,这辈子都别想再挨老子!”苏晏果然受了惊吓,又担心被外围的锦衣卫听见,话一出口就压低了音量,听起来毫无震慑力。
沈柒故意不理会,和着水波的拍打,用饱满龟头一下下戳刺闭合的后穴。
苏晏这才发觉,在温泉里泡了两刻多钟,浑身肌肉都泡软了,连同后庭处,也是酥软的。温泉水天然滑腻,龟头带着热流微微顶入,非但不疼,还别有一番熨帖感,竟是连扩张都不需要仔细做了。
沈柒三进两退,进多退少,不消片刻整根没入。
苏晏只觉下身被塞得满满当当,不仅是后穴,就连身体深处也被膨胀的肉棒开辟出一条通路。肠肉向周围撑开,又极不甘心地往内收缩,紧紧包裹住硬物,一浪一浪地推挤,似要把侵入者挤出去,又似将它吞得更深。
沈柒舒服得头皮发麻,大喘了口气,忍着不动。
——倒也不是故意磋磨人。而是因为之前见识过,知道这条花径的厉害,尤其是刚进去时刺激最大,若是一个不慎没把持住,轻易出了精,那可就什么老脸都丢光了。
沈柒把长枪先杵着不敢乱动,低头舔吮身下之人光裸的肩膀、侧露的半边胸膛,将因为寒意而挺立的一粒殷红乳头含在唇齿间,用舌尖来回拨弄。
苏晏羞赧不已,又时刻担心被人瞧见,以手背遮住眉眼,轻轻地喘息战栗。湿漉漉的乌黑长发垫在身下,衬着他曲起的手臂,像墨色绸缎上的羊脂白玉,点缀着不时飘落的朵朵黄梅。
沈柒被这幅景象撩得血脉贲张,坚如铁的孽根又涨大了两分,表面青筋跳动,迫切想要冲刺攻伐。
而苏晏适应了体内的异物,从被填满的鼓胀中,逐渐生出一缕奇异的酸麻。微微的酸麻,很快变成了难耐的痒,像细须搔拂,像虫蚁爬咬,只恨不得用什么火热硬物狠狠研磨,方能止痒。
他情不自禁地扭动了一下腰身,像个无声的邀请与催促。穴口饥渴般不断翕合,粘稠清液顺着结合处渗出,迅速融在泉水中。
这要是还能忍,就该立地成佛了。沈柒眼角赤红,在苏晏的乳头上咬一口,逼出一声低呼,问道:“要不要相公动?”
苏晏眼中盈着薄泪,咬唇吞下呜咽声,不住扭腰,将臀往对方胯下送。
沈柒不满意,用力一顶后,孽根边捣磨四壁,边慢慢抽将出来,龟头卡在穴口处绕圈,忽然退走。
苏晏因瞬间的空乏而骤然失控,猛地睁眼,伸手掐住沈柒胳膊,失声道:“别走!”
沈柒重将龟头抵住入口,逼问:“叫我什么,忘记了?”
“七郎……”苏晏极小声地哼哼,感觉对方又要撤兵,只好补上,“相、相公……”
沈柒顶进去,听见苏晏发出了一声满足与渴求交织的叹息。他被欲火焚烧得快要失去理智,但为了彻底击溃身下人的防线,仍极力忍耐,缓缓来回拖曳。
苏晏抽着气音抓挠他:“快、快动……”
“怎么动,你说。”沈柒的声音暗哑不堪。
苏晏羞耻得全身泛红,闭上眼胡乱摇头。沈柒找到他体内最为得趣之处,重重撞了一下,旋即抽身而退。苏晏顿时全盘崩溃,什么原则底线都抛到脑后了,碎声呻吟:“啊……就这样动……好哥哥,用力肏我……是那处!嗯啊啊……”
——他再迟一息,沈柒就要举国投降了。
这呻吟声虽然微弱,却像烈火浇油,沈柒再也控制不住,狂暴地抽插起来。股肉互相拍击发的“啪啪”声,被哗然的水花声淹没。
苏晏在欲海中翻滚,不断被浪峰冲上高潮,浮浮沉沉身不由己,发出近乎啜泣的蚀骨呻吟。在欲死欲仙之际,他还存留了最后一丝清明,把手指咬在嘴里,不许呻吟变成尖叫。
沈柒见苏晏快要丢精,及时托起腰臀,让一股股白浊落在腹部腿间。他见这精液粘稠,初时透着淡淡的黄,后面的色作乳白,比正常的量多,像是积存了许久。
有些溅射到了沈柒脸上,他用指头抹了往嘴里送,味道浓郁,估摸至少两三个月没出过精,恐怕连手淫都不曾有,顿时对之前的猜疑心生愧疚,觉得自家娘子何止端方,堪称守身如玉。
高朔这厮在密报中还说,回程之前苏大人和贴身侍卫夜夜笙歌,每天临睡前都要摆弄半个多时辰才肯歇息,简直狗放屁!也不知是紧张过头想当然,还在哪里染上了添油加醋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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