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说,不喜欢这个姿势,感觉自己像牲畜一样……”阿勒坦呼吸粗重,热而馥郁的气息洒在他头顶,嗓音因情欲而嘶哑,“可在床上当两头牲畜有什么不好?抛弃为人的一切束缚,尽情交媾,只有在这个时刻,你才能真正体会到……这具身体能带给你多大的愉悦……”
苏彦的情欲因他的这番话烧得更烈,后穴也湿软得一塌糊涂。阿勒坦的阳物终于插进了一个头,把穴口周围的皱褶全撑平了。穴口殷红的皮肤被撑得极薄,成了一圈微微透明的浅红,紧箍着非人般粗大的黑色柱身,与白里透粉的臀肉对比鲜明,阿勒坦俯视着这一幕绮景,血脉贲张。
“我不行了……”苏彦哽咽哀求,“阿勒坦,你可怜可怜我,别再进来了!就这样吧……”
阿勒坦心里万般怜惜,身体上却强势无比,指腹揉摩着穴口附近的皮肉,说:“可以的乌尼格,你能容纳我,放松点……”
苏彦极力放松肌肉,感觉对方趁机又推进了一截。胀裂感从后穴延伸向小腹,他再次哀叫求饶,一会儿“快死了”,一会儿“别杀我”,哭得满眼是泪。
阿勒坦看了看犹在臀外的半截阳物,无奈地叹口气,浅浅地抽动起来。
后穴与肠道把他的半截阳物裹得极紧,却毫不干涩,是一种泥泞的、肉欲的湿滑,内壁热得厉害、软得惊人,随着他的入侵层层绞缠,又因着他的退出吸吮挽留。阿勒坦从未品尝过如此美妙的快感,简直要将他过往二十二年的人生体验全部倾覆,又仿佛在告诉他,禁欲这么多年等来的这一刻,有多么值得。
他情不自禁地按紧着身下之人的腰胯,加速抽插,任由对方被他顶得全身颠荡、尖叫不已。
苏彦好似被火热而巨大的刑具贯穿下身,却说不清是疼还是爽,关窍处被重重碾压、来回捣撞的极致快感,伴随着连胃都要被顶穿的恐怖错觉,令他止不住地呻吟与尖叫,浑然不知自己都说了些什么求饶的话。
但显然服软并无作用,后方阳物越插越深,最后随着一下顶撞,尽根没入他的体内。苏彦浑身遽震,脑中断了弦似的一片白,而这片空白的虚无又被难以负荷的快感炸成齑粉。
他茫然低头看向身体,见小腹处薄而均匀的肌肉下,清晰地勾勒出另一个男人阳物的形状。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摸,引得身后男人一阵颤抖,将他背对着抱坐起来。
这个姿势使得埋在他体内的阳物更加凸显,隆起的端头在肚皮上顶出一个半圆弧度,苏彦在昏厥的边缘大口吸着气,向后紧紧靠在了阿勒坦雄健的胸膛上。
阿勒坦跪坐着,低头舔吻苏彦汗湿的脸颊,一手揉捏他胸前涨红的乳珠,一手套弄他腿间笔直的阳物,摆动腰臀上下抽插,使得怀中之人的小腹也像裹着肉套般反复凸起。
苏彦双手使劲抓着阿勒坦的大腿,瓷白指尖扣入油黑的肌肉,仰头承吻。
他的高潮来得猝不及防,铃口喷出的白液甚至来不及被对方手掌盛掩,一股股地射在深青色的皮毛褥子上。仿佛被抛到快感巅峰后层层跌落,阳物接连吐了七八下,方才抖动着软垂下来。
阿勒坦知道出精时刻的身体最是敏感空乏,于是停歇片刻,等他这股低潮的余韵过去,方又将他摆了个双臂环抱膝盖的姿势,抱着他站了起来。
苏彦发出一声惊呼,却被阿勒坦牢牢端住。这个姿势将他曲腿蜷抱的身体完全寄放在另一个男人的双臂间,后背贴着对方胸膛,只两瓣臀向下落去,把对方高耸的阳物夹得更紧、吃得更深。
他被毫不留情地占有,被强硬地钉入灵魂深处,像体内一道从未叩响过的大门轰然打开,在眩晕中想要干呕,又在对方开始抽插时,奋不顾身地投入没顶的情欲浪潮。
阿勒坦只觉阳物抵达了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如同顶开一处软热而神秘的旋涡,龟头被涡流强有力地旋吸着,险些一泄如注。他猛地退出小半截,狼狈地喘了几口气,随即不甘兵败卷入重来,一捅到底后猛烈冲刺,腰胯快速撞击臀肉发出“啪啪”脆响。
他将那处销魂地当做易守难攻的堡垒,以狂风暴雨的威力发动攻势,把倚仗天堑的对手打得溃不成军。
苏彦被捅到快要散架,嗓子也叫哑了,最后被无休无止的汹涌快感冲刷至失神,在最后几下强力冲撞中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苏彦幽幽转醒,发现自己整个儿侧身躺在阿勒坦的身上,侧脸枕着他的胸口,手臂搭在肩头,连腿也缠在对方大腿间。
后庭因为摩擦过度,火辣辣地肿痛着。阿勒坦的手臂环过他的腰臀,指尖在翕张的穴中轻柔拨弄,将灌注在内的白浊一点点引出。穴口被肏成一张合不拢的小嘴,这会儿尚未完全闭合,手指进出其间,便搅出了鱼儿嚼水般淫糜不堪的微响。
嘴上叫着“不行、进不去”,结果不仅连根吞下,还很没出息的被肏晕了……苏彦耳根烧得通红,揪住阿勒坦胸口的乳环,来回拉扯泄愤。
阿勒坦嘶了一声,沉声问:“你喜欢?我帮你也钉一对。”
“我才不要穿环。”苏彦懒洋洋地拖着沙哑的嗓音,“但我喜欢看你穿环。耳环,乳环,什么时候也穿个脐环?”
阿勒坦认真思考了一下,说:“等回去后我就去穿。”
苏彦随口一说罢了,不料他反应这么积极,失笑道:“你们卫拉特人是不是喜欢把全阿尔泰山的黄金都挂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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