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天启:“……”您看的是哪个频道,怎么能宣扬这么不现实的观念。
萧盛云忽然狡诈地笑笑:“你弄混家庭地位了,他才是媳妇。”
这下别说萧盛麟,连梁闲和萧元凌都惊讶地望过来,好像透析了某个了不得的秘密。
萧盛云笑容甜甜地凑到姚天启跟前,软绵绵地问:“亲爱的,我说的对不对呀?”
姚天启面无表情点点头,然后在所有人都没注意的时候使劲捏住掐在自己后腰上那只往死里祸害他的手。
院子里一片寂静,不知何处飞来的鸟儿呱呱呱飞过。
萧元凌最先回神,尴尬地咳嗽两声,问道:“父……父亲,此次只有你二人过来吗?”
萧盛麟还盯着萧盛云和姚天启瞧,陈若远急忙接过话来:“还有大头四个,只是我等来得匆忙,身上未带值钱之物,所以他四人……”
陈若远瞥了眼萧盛麟,哇哇哇又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萧先生让他们四个乞讨去了。”
梁闲借着喝啤酒的姿势做掩护,暗地里偷瞄姚天启和叔儿,听了这话立马把嘴里的酒全喷了出来。
“师父您开玩笑呢吧,这可是林市,您直接来找我或者老姚都行,再不济让他们四个随便干点什么赚点钱也行……”乞讨是什么鬼?
陈若远也很无奈:“萧先生说他初来乍到,理应先吃讨百家钱,吃顿百家饭。”
萧盛云立马接话:“想吃百家饭,你怎么不自己去要呢。都来了现代社会还敢指使人干这种事,你还要脸吗?”
萧盛麟毫不示弱:“你照照镜子瞧瞧自己不要脸的德性,就该清楚我是个怎样的人。”
萧盛云骄傲地挺起胸膛:“我德性再不好也是有媳妇疼的人,可不像某些人,穿越前好歹是个孤家寡人,穿越后就是个老光棍。”
萧盛麟:“……”这小子,几年不揍皮又痒了。
眼见话题越跑越偏,梁闲急忙插话:“师父,呃……萧叔叔,你们是怎么到现代来的?当初叔儿和老萧为了把我们弄回来可是把所有天石都会毁了的。”
难道这世间当真存在其他可以穿越时空的天石?
陈若远笑笑,说:“你们毁得是岛上寻到的那块天石原石,却不知国师那里还偷偷藏了一小块。”
他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那个老东西,害我黄家一族还不够,竟还妄想祸乱天下。”
当年与梁闲和姚天启分别后,陈若远偷偷见了皇帝萧盛麟一面,二人秘议后决定按兵不动,看看国师手里到底还有什么牌可打,这一等便是小半年。
这期间萧盛麟也没闲着,不动声色地将国师的爪牙铲除大半,又从前来祭天的皇族旁系中选出了一个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子侄留在宫里,由几位信得过的忠臣良将教导治国□□之策。在确定国师没有任何外力相助后,萧盛麟和卧底的陈若远里应外合将国师给围了。
由于这事涉及到天灵教以及秘宝,他们没敢闹得太大,参与的人马也是跟随萧元凌曾穿越到现代的将士们。
陈若远冷冷笑着:“我们以为是瓮中捉鳖,哪想到那小子还留了最后一手。”
前国师之所以能在萧家建立卫梁国几十年后仍在朝里有着隐隐的威信,不光是他当年和几家开国老臣关系亲密,更是因为他偶尔能冒出一两句预言。那些预言有些是他年轻时从黄家家主那得知的,还有一些便是他利用手里那块天石探知的。
在前国师看到的未来里,几十年后的萧家风雨飘摇,而他的子孙登上了至高无上的皇位。他苦心经营多年,甚至不惜冒着暴露的风险欺骗老臣帮他把血亲带进都城,都是要一步步将未来的一切变为现实。
可惜,再精妙的算计也比不过天意,那些他在未来“看”到的景象,也不见得是他们那个世界真实发生过的事。
即便曾经的未来确实是国师诛灭萧家成为一国之君,然而一切从现任国师算计黄家和天灵教、夺走秘宝开始,未来便已改变了原定了发展方向。
天石终究是天外之物,不止将两个毫无联系的世界串联起来,也令许多必然成了虚无。
国师的春秋大梦,不过是一场空欢喜。
冥冥之中,那些被国师以研究秘宝使用之法而害死的人们,正伸着一双双染血枯爪,势要将他拉进十八层地狱。
梁闲挠头:“前国师不是能用天石探知未来吗,那现国师会不懂秘宝的使用方法?”
陈若远摊手:“秘宝和天石还是有所分别的,百年前前国师从黄家偷走了一小块天石,他被开国几位帝王提防的时候,成天躲在家里研究那块石头,说不定就是那时摸到了一点门道。”
现国师见大势已去,想用这块天石作为护身符离开卫梁国,却被陈若远快一步诛杀。而天石已经启动,离国师最近这几个人全部被天石卷了进来,再睁开眼,他们又来到了现代。
那边萧盛麟终于看够了腻腻歪歪的熊弟弟和他“媳妇”,恢复了高深莫测的帝王范儿,老神在在地开口:“其实,我早就料到他有此一招。”
萧盛麟为什么在得知萧元凌和云王没和大部队一并回到卫梁国时,那么着急地将藩王们召集回都城?
萧元凌和萧盛云是两任帝王悉心培养出来的天之骄子,在个人情感和天下大义面前当真就那么儿女情长?就算他们为了个男人不肯传宗接代,旁系子孙的挑选也可以等江山交到他们手里后再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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