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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旁牧云:“什么想干什么?舞伴给人抢走了,他还不能争了?”
    关衍:“就是,任四是什么碰不得的猛兽?今天就刚他了.......”
    乔让看着几个幼稚货服了,没办法,只能看向李霁,想求得支持的意愿十分明显。
    哪知李霁竟,“孩子们的事儿交给孩子们自己去解决吧。” 潜台词很明显,这事儿他不管,看热闹为主。
    同一时刻,舞台中央,柳苏宛从怔愣中醒来,稍稍歪向蒋安澜,“你说,这是什么情况?我怎么看不明白了呢?”
    蒋安澜多久没看到妻子这副模样了,不禁失笑。柳苏宛不满地拿目光剜他,才正经了几分。他的观点和李霁相似,“小年轻的事儿交给小年轻自己解决,谁还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呢?”
    这话柳苏宛是赞同的,可,“我觉得任四这人太过邪乎,不适合我清宝,乔乾还行!”
    乔乾就落了个还行?蒋安澜心想蒋太太你的心可恁大了,但这话他也就敢在心里想想,面上,“这才哪儿跟哪儿呢?咱专注当下,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音宝喜欢谁,我就认谁......”
    经历了十三年的分离,他想得很清楚了,没有什么能比南音的幸福更加重要。她想要什么,他都会让她得偿所愿,就算她最后真的喜欢上了任四。
    柳苏宛似感受到了蒋安澜的情绪,伸出手环住他的腰,清柔笑着,“你说的没错,我们一家三口,专注当下。”
    那么难的时候都熬过来,还有什么值得惧怕的呢。
    .....
    乔乾朝南音伸出手的那一刻,三个人成了一室的焦点,南音觉得荒唐又无助,实在想不通任四在干什么?报复她吗?因为她刚才扰了他的清净。不至于吧,这么一个大佬,小气成这样。
    也因沉溺于思绪,南音迟迟没能伸出手。
    两个男人也都是沉得住气的主儿,那么多道目光看着,都似磐石岿然不动。
    又过了半晌,南音的视线清明了些,她抬起手,伸向乔乾。乔乾正想拉住她的手,结果被任光懿拦截。他半强逼的将南音带起,站在他的臂弯中,近得呼吸都在亲昵纠缠。更过分的是,他的脸顺势贴到了南音的耳侧,不知道说了什么,南音竟和乔乾道歉并且约了下一曲。
    后面的时光,南音被任光懿带着,在舞池中翩翩起舞。她一直注视着他,心中疑惑渐深。可那一晚,她没有机会问,因为一曲过后,任光懿便离开了。而她自己,因为愧疚,将凉台上发生的事儿全都供出来了。
    谁舍得怪她呢?没有!
    他们这群人,属南音过得最苦。她不仅要在什么习惯都养成后适应新的环境新的生活,还要思念过去,还只能悄悄地,生怕伤了蒋安澜和柳苏宛的心。
    只是这任光懿怎么想的呢?无人得知。
    ......
    高三过后,南音成功考入南大,学的经管专业。
    她自己选的,柳苏宛看不懂,问她为什么选这个。
    南音笑着,眼中冒光,“我想以后创立自己的甜品品牌,开遍全世界,江城南城都要有,员工只请家境清寒的,帮助他们,也能赠人以甜。”
    她想生活能甜一些,不管是自己,还是其他人。
    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她久违地又遇见了任光懿。他说想带她去个地方。南音犹豫了片刻,最后败给了对任光懿的好奇,对他说,“可以,前提是你得和我爸爸说一声。”
    防备意识还挺强,成功惹笑了任光懿。
    他坐在跑车中,当着她的面打给了蒋安澜,姿态随意却惑人。
    对话那头不知道了说了什么,他回了声好便将手机递给了南音。南音接过,凑到耳边时,蒋安澜的声音如水滑进她的耳朵,“音宝,想去的话就去,任光懿不是什么坏人。”
    他只是习惯以暴治暴,以恶杀恶。
    有了父亲背书,南音的心情轻松许多。电话挂断后,她把手机还给任光懿,随后绕到副驾座坐下。
    等她绑好安全带,任光懿发动车,走了漫长一段,他忽然问她,“蒋安澜对你说了什么?”
    南音侧眸看向他,目光沉静近乎冷淡,“想知道?你忘掉天台上我说的那些话我就告诉你。”
    和他谈条件?这还是真是新鲜....
    任光懿眸光微黯,定定地同南音对峙了数秒,随后挪开目光,不再执着答案。
    “.........” 南音很是郁闷,这狗男人什么意思?以后还想拿天台那事儿威胁她?不做人!
    越想越气,后面干脆绷着小脸不说话,任光懿眼角的余光几度扫到,薄唇若有似无地翘了翘。
    .....
    这一天,任光懿开了近百公里,把南音带到了海城。
    南音记得茉莉曾对她说过,任光懿在回到南城前一直在海城生活。车停在一幢老旧的二层小楼前,沈南音终是没能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开口,“你带我来这干什么?”
    任光懿望向她,目光前所未有的温柔,落在南音眼中,心脏不由地猛跳了一下。
    “婆婆想见你。”
    “知道你考上大学,她很高兴。”
    南音听完,眼底有讶异蔓开,“婆婆认识我?”
    光懿点点头。原来任光懿读书生活,一直是由蒋安澜资助的。那时候,他们谁也不知道任光懿是任家的孩子,未来还会成为任家家主。不过是一个丢了女儿的悲痛男人再看不得稚儿受苦,倾尽全力,能帮多少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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