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也是在某种不可言说的地方被拍卖过的肖.兽人改造人.奴隶.沉心道。
他直接把面具一扔,傻子才真去当服务生。
听说这个古堡群的主人养了许多猛兽,专食人肉,一直都是用死刑的犯人养着的。
那想必是极凶恶的猛兽了,肖沉舔了舔唇,有些难耐。
反正来都来了,不妨去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第18章 印象中肖沉从未有过这般谨小慎微的时候
不知道是不是古堡主人性格的原因,宴会开得极为宏大和夸张,各色鲜花美酒,珠宝美人让人眼花缭乱,即使是在肖家看惯了大场面的肖怀冰也不由得咂舌。
楚渊只觉得不耐烦,那宴会花团锦簇,花香冲得人头昏,那宴会主人的品味不难看出极为庸俗。
虽然知道自己心悦之人一直都是肖怀冰,楚渊却仍是无法抑制地想起肖沉,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终究还是没忍住。
助理不在,他便问了副导演:“肖沉呢?”
“在做服务生的工作。”副导演回答。
楚渊心里莫名一堵:“他怎么做那种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肖沉到底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的缘故,楚渊感觉心里发闷,似乎他的印象里肖沉不该做这种事。
大概是因为这样做丢了楚家的脸,楚渊心道。
副导演听了楚渊的话疑惑道:“您不知道吗?导演说是您的意思,我们就这样给他说了。”
楚渊想起来那导演说过的话,便道:“是我的意思。”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有一种无法抑制的烦躁。
副导演见他表情阴沉,不敢多聊,借口便走了。
楚渊心里不舒服就没注意看路,措不及防地撞上了一个服务生,酒水撒了一地。
那服务生吓坏了,这样的场所能来的都是这个帝国最尊贵的人,他根本得罪不起,情急之下急忙跪在地下擦拭着楚渊的鞋子,嘴里急忙道着歉。
楚渊没有被酒水淋到,他看着那服务生的背影,那削瘦的腰像极了肖沉。
“……肖沉?”楚渊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虽然是他亲口同意地让肖沉当服务员,可是真正亲眼看到时他的心慌还是出乎了他自己的意料。
印象中肖沉从未有过这般谨小慎微的时候,那一贯笔直的脊背深深弯下,屈辱地跪在地上,慌乱地请求他原谅。
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去扶起服务生的手,那服务生惊慌失措地躲开他,他才发现那不是肖沉的脸。
不知为什么,他却松了一口气。
“没事,你走吧。”楚渊简短道,内心却仍不平静。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喜欢的是肖怀冰,为什么却对肖沉的事这么上心,为什么只要一想到肖沉有可能受委屈他就那么难受,心像被谁狠狠攥住一般。
那服务生感激涕零,对他千恩万谢,可楚渊内心却愈发酸涩。
肖沉应该是高高在上的,怎么能受这种屈辱?
肖沉大概现在在哭吧。
楚渊想着,手指抽动了一下。
他的思绪没来得及发散就被打断了,肖怀冰折了一朵红色的花,笑意盈盈:“渊哥,你看这花好看吗?”
那花暗红得厉害,像是被血染红的一般,香气也熏得人头疼。
俗不可耐。楚渊心道,面上却只简短地“嗯”了一声。
“这花确实美。”一个长相艳丽贵族模样的年轻人突然插进了他们的谈话,笑眯眯道:“不过小少爷,你可知这花的来历?”
男人长相极美,连肖怀冰看到他的脸都不免愣怔了一会儿。他声音轻柔甜腻,明明是轻声细语地说着话,却让人如同被毒蛇盯上了一般不寒而栗。
“王。”楚渊淡淡。
这就是帝国的王?肖怀冰惊得浑身一抖,而王只是轻笑一声,接着道:“此花名为血刺,需以纯洁的Omega之血浇灌,以肉堆肥,方能开花,花开之日,血尽人亡,只余白骨。”
肖怀冰的脸色被吓得苍白,而王带着笑意的声音仍未停止:“你摘了这样的花,要怎么赔主人呢?”
楚渊将吓坏了的肖怀冰护在身后。
楚家势大,王这是在敲打楚家。
世人皆道王任性肆意,行事随心所欲,楚渊却知道王做事一向有他的深意。
“不过一朵花而已,楚家不至于赔不起。”楚渊目光沉沉。
王轻声笑了笑,有着些许无辜的样子,眸子中却全然是恶意的光:“是啊,不过一朵花而已。可海诺家族的花,就算是本君也是不敢的,家主待如何呢?”
楚渊面色一沉,他道是哪个贵族如此阔绰又这般庸俗,如果是海诺那个疯子贵族的话一切就说的通了。
王怎么可能不敢摘一朵花,就是放一把火烧了山于这位任性的王而言也不过是小事。
王只是想坐山观虎斗罢了。
帝王之心,可见一斑。
任性而年轻的王像只恶劣的波斯猫,又像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他玩味地逗弄着已然被控制于掌心的猎物,想要再接着挑弄一番时却忽的噤了声。
他目光怔然地看向某处,哪里还有刚才嚣张而高高在上的样子,此刻全然像只被拔光了所有尖刺的小兽,露出了从没在人前表露过的脆弱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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