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上次天台的空旷,一种被迫户外的屈辱。
教室封闭的空间带来更隐秘的危险。
那种随时都可能被路过的人发现的慌乱,和彼此内心谁也顾不得理的想法,像白日里不该被点上的烛,明了灭,灭了明。
偷情这个词倏然诞生的时候,陈佳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念头是否为她打开了新的快感。
腿晃荡,视线晃荡,世界晃荡。
于是陈佳在晃荡里飘忽忽地想,宋启宗知道她此刻在做什么吗?
任凭他手眼通天。
让我下来······
怀里人颤出的喘不比呼吸重多少,等到付卓的耳里却像过了趟电,又挑动起他带点邪的神经,让他想犯点什么疯。
想下?
付卓托着她掂了掂。
“想下就自己跳。”
付卓演得跟真事儿似的,边稳稳地走着边把人往上扔,结果还没等陈佳雨挨着地儿,又给人原样儿接了回去,颠着玩儿似的。
”付卓——!“
陈佳恼得蹬腿,听着始作俑者没忍的笑,更是脖颈的颗粒和心跳一起炸开。
他当在耍猴是吧?
付卓确实笑得毫不客气。
陈佳雨的腿真短,他都把她那么松开了,她还够不着地。
一手饱满的肉穴奶得很,被他的掌牢牢把着,就像在自己动一样,一开始挣扎,穴肉就隔着布料软嘟嘟地跟他压来压去,随着走动不断地贴贴合合。
陈佳雨真的哪里都软。
他又捏了把乳。
似乎夹在下面的那只手更潮一些?
现在腰也塌了。
陈佳何止腰软。
少女平时自己都不会特意去摸的地方,乍然裹上一只大掌,已是非常的羞耻。胸还叫人揉着,几乎是上面一揉,下面的腿就不由自主地夹起来,时夹时开的,和磨逼一样。
几步下来,水流得下面黏黏糊糊,同够不着的地面一样乱套。
终于被放跪在桌子上的时候,她才敢漏出声含糊的呻吟,几乎瘫跪不住。
“唔……”
半湿的内裤又热又潮。
付卓把手抽了出去。
端详了一眼笑了。
“陈佳雨。”
“这么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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