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思老二世冷冷的扫了沙赫尔巴拉兹一眼,还用你说?
“重步兵!”德拉米军团的将领厉声道,是重步兵力挽狂潮的时候了。一群重步兵叮叮当当的列队,不时有人摔倒,在泥泞的麦田中泥潭中挣扎。
“快起来!”有重步兵大声的叫着,伸手去拉,却看见一道剑光越来越近。
“噗!”几个重步兵人头飞起,全身铠甲似乎没有起一点点的作用。
“拉我起来!”倒在地上的重步兵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用力的扯几个僵立不动的重步兵的手臂,一边骂着:“快用力啊!别傻站着!”一扯之下,那个僵立不动的重步兵顺势倒下,重重的压在了地上的重步兵身上,无头都是尸体鲜血狂涌。
“为了神灵!”几个波斯重步兵看到了胡雪亭,奋力的冲了过来,却在剑光中鲜血飘洒,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杀光他们!”胡雪亭厉声大叫,一闪身,出现在了其他波斯重步兵的身后,剑光闪烁,鲜血四溅。
“我们挡不住兔魔!”某个波斯重步兵悲声大叫,铠甲挡不住兔魔的砍杀,而他们自身的身体又重的像大象,转动不灵,行走不便,踩一脚都要摔倒在泥潭当中,几乎是没有反抗的力量。
“为了神灵!”波斯重步兵将领惨叫,带着重步兵们向胡雪亭冲锋,却只是成为了剑光之下的一抹鲜血。
“杀光所有贼人!”胡雪亭厉声道,身后整支重步兵全军覆没。周围忙着列阵或者逃跑的波斯步兵们浑身发抖,一个人杀了一个方阵的重步兵,果然是魔鬼!
“跟着圣上!”一群大越士卒大声的叫着跟在胡雪亭的身后在波斯士卒中砍杀,所过之处,当者披靡。
暴雨之下,血水渐渐染红了麦田中的泥浆,红色的麦田触目惊心。
“兔魔,我不怕你,我要杀了你!”一个年轻的波斯将领厉声大叫,一手持盾,一手持剑,身后的红色披风在暴雨中依然扬起,奋力的迎着胡雪亭扑了上去。
“啪叽!”那个波斯将领脚下一滑,倒在了泥潭之中。
“将军!”附近的波斯人奋力的把他扶起来,敢和胡雪亭作战的人多,有可能全靠他挽回败局了。
“我的剑呢?”那波斯将领顾不得丢脸,看着满是泥水的右手,摔了一跤,竟然把剑都摔没了,简直是耻辱。“该死的,太滑了,我的手抓不住剑!”他看着肮脏的手掌终于反应过来,都是泥水的手掌握不住同样都是泥水的剑柄。
“我的剑呢?”他用力的在身上抹着手中的泥水,四下的看,泥潭的水黄黄的,浑浊无比,根本看不透水下有些什么。
“用我的剑!”某个波斯士兵反应很快。那波斯将领一把抢过,奋力爬起来,继续向胡雪亭冲锋:“兔魔,死!”他的手掌死死的抓着剑柄,这一次绝对不会脱手。
胡雪亭看都没看,随手一剑。那个波斯将领眼中精光闪烁,就因为刚才他摔倒了,兔魔以为他是来搞笑的,没有意识到他是波斯人中少有的勇士?那今天就是屠魔的时刻!
那个波斯将领奋力将左手的盾牌迎向了胡雪亭的长剑,左肩一沉,用力的顶向了盾牌,脚下用力,整个人跳跃了起来,连人带盾的撞向了胡雪亭。只要挡住了胡雪亭的那一剑,他的右手中的短剑就会向毒蛇一般从盾牌地下突刺而出!
附近好些波斯士卒看见了那将领的盾击,大声的赞叹:“漂亮!”不知道多少敌人死在了这简单的一撞一刺之下。
“叮!”那波斯将领听见了剑刃和盾牌相遇的金铁交鸣之声,嘴角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他已经看见了胡雪亭收回了剑,背对着他,毫无防备。
“那么,去死吧,兔魔!”他厉声叫着,然后浑身无力的倒在了泥潭当中。
“发生了什么?”那波斯将领莫名其妙,渐渐的没了声息,生命的最后的刹那,他终于发现了疑点,“我还没有移开盾牌,为什么就能看到兔魔了?”
四周的波斯士卒却脸色惨变:“只是一剑,就连人带盾砍成了四截!”波斯士卒们不敢想象看到了什么,好些人转头就逃,却被波斯将领们斩杀。
“列阵!”一个个波斯将领们厉声道,托重步兵牺牲的福,他们终于得到了整顿队列的几乎,十来个完整的步兵方阵终于整整齐齐的列阵完毕。
“杀了兔魔!”波斯士兵们大声的叫着,迈着整齐的步伐前进,地上的泥浆被踩的水花四溅。
“向前!向前!一直向前!直到战死!”胡雪亭举剑高呼,身后数千大越士卒一齐呼叫。
数万人在泥泞的麦田之中撞到了一起,惨叫,雨水,鲜血,泥浆,人头,断手断脚,不时的飞舞。
一个个的波斯方阵冲到了胡雪亭的面前,被胡雪亭击破;一个个的波斯勇士与胡雪亭格杀,被胡雪亭击杀。手臂和人头在麦田的积水中漂浮,波斯人的惨叫声响彻天地。
终于有波斯士兵盯着眼前深红的麦田积水,以及在水中若隐若现的人手,精神崩溃了:“人怎么可以和魔鬼作战?”“救命!”“想活命的快逃!”
不论波斯将领怎么砍杀逃兵,都无法阻止整个战线的崩溃。波斯士兵们四下奔逃,拼命的撤退,向第二道泥土高墙逃跑。胡雪亭带着大越士卒轻易的追上他们,肆意的屠杀。
“完了,完了,全完了!”某个波斯将领凄然道,三个序列的十七八个步兵方阵,总共接近三万人,这是要被杀的干干净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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