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日我们会住在飞艇之中。”蒋秃秃坚决不下飞艇。
一群神父尴尬的看着蒋秃秃,想说话又不敢。蒋秃秃懂,冷笑着:“这些工人每天六个野菜饼,我给!”神父们立马笑了:“小事,何足挂齿。”
巴黎租界立刻成了工地,又是大火,又是挖地,热闹无比,尘土布满了整个巴黎。
几个神父脸色铁青的看着无数的法兰西百姓幸福的替大楚干活,只觉法兰西的统治摇摇欲坠。
“不用担心,东方人不想占领法兰西。”新教皇苦涩的微笑着,东方人认为法兰西是个大包袱,利用一下无所谓,想要东方人养活大批的法兰西百姓就坚决不干了。
“我们不该出让租界的。”某个主教的脸上尽是屈辱。被大楚大越控制着粮食,有求于东方人,这点他知道,瘟疫和饥荒已经摧毁了教会在法兰西的统治,要是东方人不肯加大粮食交易份额,神圣法兰西神国就会成为历史。但是,可以学其他国家把接班人送到东方去,或者降低铁矿出口价格都行,这允许东方人在巴黎设定租界,有自己的执法权等等,这就是变相的割地啊。
“就是割地,也要割其他地方,怎么能够割巴黎?”另一个主教不反对设立租界,但是反对在巴黎设立租界,东方人竟然在法兰西的都城设立租界,那不是分分钟就能出兵灭了教会吗?这也太危险了,法兰西又不是没有其他城池了,马赛、南特、波尔多,这些城市都靠海,哪个不能作为租界?
“我们有选择的余地吗?”新教皇反问,众人沉默了,弱国无外交,能够得到更多的粮食拯救这次的危机已经是大楚给了天大的恩惠了。
“我们对东方人而言,是一把好用的刀子,但是,刀子就是刀子,是杀猪还是杀鸡,由不得我们做主。”新教皇缓缓的道,东方人想要神圣法兰西神国与其他欧罗巴国家为敌,这是阳谋,但是教会别无选择,作为欧罗巴唯一一个教会国家,与其他国家天然就是对立的。
“与没有建立国家相比,我们如今已经强大了无数倍,哪怕环境再艰难,我们依然一直在前进,我们现在还很弱小,但是我们总有一天能够把神的荣光撒遍全世界。”新教皇道。一群主教点头,一齐虔诚的祈祷。
巴黎租界的下水道工程浩大无比,蒋秃秃决心一步到位,把下水道修建的足以走人,更在官道中修建了数处暗门和分道。
“本官要这下水道在战时成为我大楚的秘密兵道,可进攻,可防守,可躲避石油燃烧包的覆盖性攻击。”蒋秃秃认为既然有一万人可以使用,凭什么只作为民用?巴黎迟早要落在了大楚的手中,必须早做准备。
复杂的巴黎下水道工程震撼了所有的法兰西人。
“这是东方人的下水道?”无数人看着两人高,十人宽,并且每一段都有可关闭的阀门的超级下水道浑身颤抖,从下水道就能看出东方的强大,巴黎的皇宫只怕都没有东方人的下水道豪华。
“差距,这就是东方人和我们的差距。”无数的法兰西人感叹莫名,想要移民东方的心思又一次上了一个高度。
巴黎租界下水道成了巴黎的文明的象征,所有有幸到了巴黎租界的欧罗巴人都要慕名去看看宏伟的巴黎租界下水道。
千年之后,更有一道消息在法兰西飞速扩散。
“知道吗?一千年前建造的巴黎租界下水道精密无比!巴黎市政厅因为巴黎市区下水道经常堵住,每次下雨都要疏通,想要打通千年前的租界下水道,结果发现过了千年,租界下水道依然能够有效的运作,管道比十年前建造的巴黎市下水道还要粗大。”某个法兰西人说道。其余法兰西人用力点头,巴黎那些蠢货根本管不好城市,修个下水道比千年前还要差未必就是谣传。【注1】
“但是租界下水道有个地方的阀门坏了,毕竟千年了,生锈也是正常。”那法兰西人继续道。其余人点头,千年不坏才怪呢。
“但是巴黎人不知道当初的设计是如何的,不知道该怎么修理,然后打电话给大楚人,大楚人回答,大楚所有建筑的零部件都有备份,就在损坏的零部件的一米之内一定有个小暗门,里面装有备份零件。”那法兰西人继续道,其余人张大了嘴,不是吧。
“果然,在损坏零部件附近找到了备份零件,用一层层的蜡封存着,完好无损,换上之后就正常了。”那法兰西人深沉的叹息,东方人就是这么的强大和严谨,散漫的法兰西人比东方人足足落后了一千年。
消息疯传法兰西,无数人又是痛心,又是悔恨,没有通过汉语八级真是忒么的人生最大的错误。
……
大越29年。
一支舰队在不列颠岛靠岸,数千士卒飞快的将船上的武器和粮食搬运下来。
飞艇上,杨积善举起望远镜,仔细的看着周围,没有看见什么不列颠土著的踪影。
“还不错。”他微笑,一切都在计划当中,十几年前上千飞艇一把火烧掉了不列颠的所有农田之后,不列颠的统治者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烧死的,病死的,饿死的人不计其数,而被摧毁了所有的大船之后,不列颠人又无法从海里获得足够的食物,最终造成了灭绝性的饥荒,人口缩小到了十分之一,几乎处于全族灭亡的边缘。
“不服我华夏管理的蛮夷,这就是下场。”杨积善没有一丝的同情,小小的不列颠蛮夷竟然以为隔着大海,就敢不听从华夏的召唤,那就灭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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