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毕竟只是生个病,如果是受到外伤,那么那个回复速度更会让人惊叹。
伏小诗感受到那股精神力在周身游走,一点点充沛了整个细胞,就连没办法打理的发,也从毛燥变为顺滑。
她喘着细气,高潮后面色潮红,等鸡巴从肉穴里退出来后,再也忍不住,小声说了句。
“我能不能躺会儿。”
腿分得好酸,这种角度太折磨人了。
慎启抱着她,把人扔到床上。
“你是不是,觉得结束了。”
他问,伏小诗有些茫然,抬头看去,男人眼底深处的欲望,还未彻底消除,紧接着便骑了上来,双腿一跨,压在了她的小腹处。那根气势汹汹的肉棒又重新昂起了头,深色龟头依然粘着淫液。
她躺在床上,望着男人居高临下的脸庞,现在的慎启,早已没了之前那副对待旁人冷漠且有理的态度,取而代之,像是剥去了一层壳,露出獠牙,给她观赏。
“你老公,看样子还需要花些时间。”
让他再找会儿也不是不可以。
腿重新被分开,肉棒碾压着小穴,滑溜溜的肉户,被龟头来回剐蹭。那条小缝隙里,流出了他先前射出的浓精,他用鸡巴接住,顺着肉洞往里插入。一点点挤压,刮干净肉壁,把精液往里推。肉穴里的空间被压到极致后,慎启腰身一挺,鸡巴直接顶到最里面,精液噗呲一下,很多都被挤了出来。
“呜啊…”
身子一抖,伏小诗一脸难堪,她捂住了脸,知道自己还得被操。
他怎么能又优雅又残暴,对即将死去的死者温和提醒一些死亡注意事项,随后享受他们惊恐的面容,挣扎着,跪地求饶,双手合十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感叹生命脆弱的同时,又已最迅速,或是最折磨人的方式死去。
但伏小诗不是那些死者,又或者说,她比别人更怕死,还没开始动手,就缴械投降了,太摆烂了这也。
“说点什么?”
慎启问着,毕竟他在操她,用鸡巴玩她那里,怎么不说点求饶的话,轻一点重一点都可以。他一边询问,鸡巴抽插得也更猛,腰部一耸一耸,每一下都实打实戳在了肉穴里的花芯。
敏感点酥酥麻麻,噗呲噗呲,先前的精液被榨出了白浆,流得满屁股都是。伏小诗装哑巴,不说话,一手捂着脸一手捂着胸,奶子却无法不晃动。
“怎么,想你老公了?”
他问,鸡巴故意戳在最深处,不挪开了,开始小幅度顶弄,速度越来越快。同时伸手去抓住她手腕,她一点力气都没有,轻而易举挪开了。
捂着的脸,再次展露。
伏小诗咬着唇齿,咬到边缘泛白。一脸潮红,羞耻又不安,眼底包着泪,水汪汪的眸子,朝他看过去。
那份不安,就是他搞出来的,因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可怕他了,画家那幅画不就足以证明么。
这会把人家欺负成这样,老公玩的穴被别的鸡巴搞了,插在里面弄,戳她敏感点,羞耻到了极点,为了不喘,一直忍耐克制着不发出声音。
别啊,这副表情。
他没什么时间在这里耗的本来。
“舌头伸出来。”
慎启沉声吩咐,手扼了上去,还没捏紧下巴强迫,嘴就给张开了,粉色舌尖微微往外伸,就像刚出生的小蛇一般探头探脑。
她还真是不想受到一点疼痛。
慎启呵了声,俯下身子整个重量压了下去,唇与唇相碰,舌尖长驱直入,深吻吸吮一阵后微微分开,唇齿扯出银丝线,还未等伏小诗缩回舌尖,他伸舌勾了过去,画着圈绕。
“呜…啊嗯…”
“啊啊啊,呜…”
她呼吸急促,舌尖好痒,两根舌头赤裸裸互相交织,唾液混在了一起。
她舌头泛酸,都来不及吞咽唾液,下体鸡巴停止了抽插,取而代之是如同舌头一般,开始在体内用鸡巴画圈,沿着肉壁,来回剐蹭。
慎启故意戳在深处,伏小诗小穴被鸡巴戳到了敏感点,肉穴分泌出了大量淫水,咕叽咕叽,鸡巴都堵不住,顺着肉缝落在了床单上。
“啊啊啊…嗯呜…”
她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好折磨人,好痒,下面好痒啊…
伏小诗理智已经随着欲望一点点被抽干了,她想起了丁鸣。如果丁鸣再长个六七岁,估计也是这样。她闭着眼,呜了一声,双手攀附了上去,屁股挪了挪,发出一声轻叹。
“要…要插…”
“插穴…啊啊啊…”
她娇喘着,已经全然不顾面子了。舌尖微微缩了回去,又被男人追到了口腔里,舌与舌戏弄玩耍,插在穴里的鸡巴,开始一点点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啪啪…”
噗呲噗呲声越来越大,骚的啊,刚插数十下,肉穴开始疯狂抽搐,在插几下,水柱往外喷,全喷他小腹上。肉穴痉挛期,那种快感实打实通过鸡巴传达到了他的大脑神经里,一种危险的想法,长出了苗子。
“啊啊嗯…快…太快啊啊啊…”
她喘出声,哼哼唧唧,手脚发软,已经被操瘫了,连口水都咽不下去。
身上的男人也短暂舒服地低喘几声,鸡巴越插越猛,如同捣蒜般,淫液与白浆糊到了一起。
伏小诗一边高潮一边被插,小腹酸酸麻麻,喘了一会,就被堵住了嘴巴,扫荡她口中蜜液。
鸡巴持续戳弄,那种快感无法用言语形容,她的身体已被牢牢掌控,什么时候停,早已成了个未知数。
因为射过一次精,第二次射会更加持久,但慎启并没有太多的时间,伏小诗高潮过后,鸡巴赶时间般,压着她开始凶猛操弄接近了十多分钟,伏小诗又喷了一次,整个床单,全是交合后的味道。
“去洗澡,过会儿给你放出去。”
他抽出肉棒,开始打理自己的仪容。伏小诗一听要给她放出去,软着腿往浴室走,也不敢拖延时间,连头发都没洗,就快速清理着身上的痕迹。
“我…我还是穿原来的衣服吧。”
毕竟怕被发现出什么端倪,她小声说了句,又把自己弄脏的那套衣服穿上,还用卫生纸擦了擦她故意擦鼻涕那块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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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们我giao!珠珠投慢点!你们这是想让我死啊让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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