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暾辉和张兰莛也马上站了起来。
“父亲,母亲,这是姜明光,我的妻子。”宗齐光先介绍妻子。
宗暾辉面带微笑,伸出手,“你好,小姜同志,欢迎你到首都来。我是宗齐光的父亲,宗暾辉。”
手掌很大,握手有利。
“你好。”
接着张兰莛也伸出手,“我是宗齐光的母亲,张兰莛。欢迎你到首都来。”
宗暾辉个子很高,大概有一米八五,比宗齐光还要稍高一点。面相和善,相貌在这个年纪来说也很英俊,长脸,宗齐光很像父亲;张兰莛是圆脸,一笑唇边两酒窝。
姜明光悄悄松了口气:婆婆好像看上去很和善。
俗话说“相由心生”,一个人过的苦痛不要紧,要紧的是心态,心态温和的人,生不出来凶恶或令人厌恶的长相。
张兰莛从小家境优渥,也就很难养成尖酸刻薄的性子。也吃过亏,但艰苦生活似乎没有在她脸上留下深刻的痕迹。
哎,想想宗齐光温和又坚定的性情,做母亲的也不会是个唠唠叨叨的怨妇。
姜韶波怎么也是部队出来的人,社交能力也是不错的,不会怯场。
“你好,宗同志,张同志,我是姜明光的父亲,我叫姜韶波。”
“你好,宗同志,张同志,我是姜明光的母亲,我叫贺群。”
两家家长分别握手。
贺群又介绍,“这是我的小女儿,明光的妹妹,姜明珠。”
“叔叔好,阿姨好。”姜明珠乖巧的喊人。
张兰莛之前只见过姜明光的照片,很满意她跟照片上的差距不大,穿的时髦又端庄,长相不能算特别漂亮吧,也能说得上是个小美人,跟爱子在一起还挺搭的;意外的是,没想到姜明珠长得比姐姐还漂亮。
一壶茶没喝完,宗暾辉已经跟姜韶波称兄道弟了。
张兰莛出身优渥,社交礼仪无可挑剔,比普通工人家庭出身的贺群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张兰莛夸奖姜家两个女儿兰心蕙质,有江南女孩的温婉(其实庐州并不算江南),;又夸姜家教养好,女孩子端庄可爱,想必她们的母亲也是一个妙人儿。
贺群被吹捧的晕乎乎的,谦虚的说不行不行,女儿性子倔,大大咧咧的,不知怎么瞎猫碰到死耗子,遇到了宗齐光。
姜明珠不太懂,但也觉得“瞎猫碰到死耗子”这句话有问题:谁是瞎猫、谁是死耗子呀?
晚上又换一个地方,到饭店里吃了晚餐。
双方基本满意,本次会面圆满成功。
晚饭桌上,商量好了在首都先摆酒,时间仓促,但对他家来说不是个事,饭店是事先就约好的,给小两口订了一家酒店的套房住上几晚,适应适应。
摆过酒席之后,大概就出分填志愿了,回庐州填志愿,然后姜家在庐州摆酒。
酒席的钱各家自负,收的礼钱也各家自己处置,不过张兰莛还是明示了,收的礼钱她会都给儿子,留作他们小家庭的生活费用。
贺群也马上上道的表示,礼钱也都是要给姜明光的。
再一个就是彩礼钱,张兰莛说要移风易俗,不提倡女方收彩礼。
贺群不太高兴,塑料亲家情马上转淡,坚持说这是皖省习俗,不管多少都要给一点,这钱也不是给女方父母的,是要给女儿带去自己小家庭的,女方父母也要给相应的陪嫁。因为他俩肯定要上大学,就不置办什么大件,直接给钱。到时候要怎么花钱,是小两口自己的事情。
张兰莛也不太高兴,但琢磨了半天,觉得也不是不能接受。
彩礼是现金,婆家按照习俗,还要给聘礼,虽然都领证了,这一步也不能少,是多是少,要看婆家的经济情况。
最后张兰莛说要给姜明光一对金镯子,是她母亲留下来的,到摆酒那天给姜明光,但最好不要戴,毕竟黄金扎眼,要低调。
贺群是觉得你只要给了就行,戴不戴无所谓。
关于婚礼酒席大致上就定下来了,双方也都基本满意。
回到四合院,姜明光就只想瘫着,不想动了。
“我给你打水,你洗把脸,洗洗脚,早点睡觉。”宗齐光拉她起来。
她软趴趴的不想动,“不想起来。”
“你怎么耍赖呀?”他好脾气的嘀咕。
“好累。哎,你说我今天表现的怎么样?你妈妈对我还满意吗?”
他抿着唇,“不错。她能有什么不满意的呢?你样样都好,还长得好看,她不会不满意。”
她闭着眼睛,软趴趴的伏在他背上。
“你不觉得我们认识的时间太短了吗?”
“短吗?好几个月了呢。”
“就是很短,我感觉都不怎么了解你,你也不怎么了解我。”
“怎么不了解了?我了解的很呢!”
“啊,是吗?”她含糊的说着,一边打了一个呵欠。
“你先别睡,我给你打水。”他扶她躺下,顺手挠了挠她腰。
她顿时笑精神了。“你好讨厌啊!”
“真讨厌吗?”
“有一点。快去打水。”
他笑着出去,很快打来洗脸水,搁在洗脸架上。
“你晚上留下吗?”她随口问。
宗齐光犹豫了一下,“你想我留下来?”
“我们都是夫妻啦,不就是差一个婚礼吗?婚礼都是□□啦。”她大大方方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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