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孟昙和谢染就接到了两人成婚的请帖,孟昙看着请帖感叹,今年是怎么了,一个个都成婚,而他这个早婚人士却还和自己的夫君不明不白的僵持着。
这些日子,孟昙真是用上了三十六计,七十二变化,谢染都没有松口,而且孟昙最近越来越有种饥饿感,他除了偷亲过谢染,什么实质都没做成,作为一个开荤的人,让他去吃素实在是难受。
“谢染,何瑜和吴宴都要成婚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和好了?”孟昙小心的问道。
谢染抬起头,看着趴在桌子上的人。
“我们没好过,又哪里和好之说。”
孟昙不乐意了,起来拍了下桌子,谁知桌子硬,孟昙拍的手疼,立马拿嘴边吹了吹,接着对谢染说。
“我是说休书那件事能不能揭过,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孟昙认真道。
谢染没说话,摆明了一副拒绝的样子,孟昙恨的牙痒痒,肉到了嘴边却吃不了,这是要折磨死他么?
“你你你,现在有了这两次男男被赐婚,以后只会更多,小爷我年纪轻轻,唇红齿白,不是没有仰慕者,你都不怕我被抢走吗?”孟昙语无伦次道。
谢染头都没抬,敷衍地“嗯”了一声,让孟昙的火气就被点燃了
孟昙这一气,想当着谢染面摔东西又不敢,于是在谢染书桌上看了来去,瞅见谢染写字要用的砚台,于是抄起砚台就跑了出去,他这东西笔有很多,纸也有很多,这砚台却只有一块。
“气死你,看你怎么写?”
孟昙拿着砚台围着怆然院走了一圈,都没有适合藏东西的地儿,于是直奔着孟童屋子就去了。
他一把推开门,嘴就张大了,他看见了什么,谢桥竟然把孟童压在桌子上亲。
听到动静,孟童推开谢桥,谢桥一脸淡定地理了理衣服,朝孟昙行了个礼,就出门了,孟昙不由想,真是仆随主了,和谢染都是那么讨厌。
谢桥一走,孟童就苍白着脸看着孟昙道:“少爷,你听我解释……”
孟昙手一抬挡在他面前:“不用解释,我懂。”
怎么说他也是过来人,不过这两人在他眼皮底下暗通款曲他竟然今天才知道,孟昙放下砚台,跳跳跑到了他的脚下蹭着他,孟昙抱起跳跳问道。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孟童扶额,他就知道少爷误会了,于是辩解道:“少爷,我跟他就没开始过。”
孟昙一脸不信任的看着他,抬起一只手,撅起嘴做了一个亲亲的动作说:“都这样了,还没开始,你们玩的真野啊!”
真没想到,这两人还喜欢偷吃这一套,于是孟童将谢桥威胁他不给他亲,就把跳跳的事告诉谢染。
孟昙听完一脸魔幻的看着孟童说:“你平时比我脑子灵光,怎么这都想不通,他这明显就是对你有意思,你就算不让他亲,他也不会把跳跳的事告诉谢染,而且谢染那样武功高强的人,会不知道跳跳在你这儿?”
有道理啊!孟童想,接着想到自己莫名被人占了大半个月的便宜,就准备去找谢桥理论。
孟昙一把拉住孟童,他太深知那两主仆了,孟童这过去还不是羊入虎口。
“你就别去找了,他敢明目张胆的亲你,那肯定想到你回去找他,指不定你过去后,啧啧啧,那他欺负的可就不是你这儿了。”孟昙说着点点唇。
孟童听了不知想到什么,脸红红白白,颇有些不知所措。
“那少爷我怎么办?”孟童向经验丰富的主子问道。
孟昙一顿,心想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于是只能故作高深道:“以不变应万变!”
说完让孟童把谢染的砚台收起来,他自己一溜烟跑了。
第二日,谢桥如往常一样找上门,孟童却将门卡住,不让他进来。
“乖,开门。”谢桥诱哄道,孟童在里面说“不”。
“你这是想毁约?”谢桥说。
孟童立马道:“这都是你骗我的,我不会再上当了,你有本事就去告诉谢公子,谢公子说不定早知道了。”
谢桥头疼,就知道昨天孟昙过来没好事,不过让孟童主动开门并非难事。
“既然你说了,我也没必要帮你瞒了。”谢桥话音一落,孟童就听到他走远的声音。
孟童开始心虚了,不会真去了吧,想想少爷平时并不靠谱,孟童就更坐立难安。
万一谢公子真不知道,谢桥去揭发他,那跳跳岂不是要被送走了,于是孟童起身打开门。
只是他刚开门,一只有力的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孟童惊讶地看着谢桥,谢桥勾唇一笑,拉着孟童就进了屋,孟童猛睁开他,谢桥也不着急,而是淡定地转身关上门,顺便将门卡住。
孟童觉得危险,那起屋子里唯一能攻击作用的扫帚对着谢桥,谢桥挑了挑眉,朝他走过去。
“你要是乖乖让我亲,今天就放过去。”谢桥说。
“想得美!”孟童气愤道,这人真当自己是傻子么?
谢桥于是摇摇头,仿佛在说孟童不明智,下一瞬就抓住扫帚扔了出去,孟童叫了一声,就被谢桥拉到了怀里。
“你欺负良家妇男!”孟童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谢桥立马就笑了起来,身子一弓,拦着孟童的腿弯就将人抱了起来。
孟童开始挣扎,当他被放在床上时,他立马向里面躲,这下孟童更像是被欺负的良家妇男,他有些害怕,于是对着谢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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