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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胡说!”一旁的肖菱和李夫人异口同声。
    肖阚呼了一口气,“义娘,我与义叔之间的事情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总之,我与义叔是两情相悦,情投意合的。”
    “径云!你这是怎么了呀!重锦怎么对不住你了!”李夫人说着就捧着肖阚的脸哭了出来。
    肖菱连忙把李夫人扶我去,瞪着肖阚说:“义兄!你怎么能这么污蔑玉叔!”
    “菱妹,你们且相信我,我与义叔实属是坦诚相待的。”肖阚想用衣袖给李夫人擦眼泪,却被肖菱一掌拍开了。
    李夫人心痛万分,哀求道:“径云,放过寨子,放过重锦吧!”
    肖阚实在是心里憋屈得很,无奈之下掀开前襟就双膝跪下,随即院中肖阚的人也立马跟着跪下。
    “义娘,您听孩儿说,孩儿不会为难寨子,只是朝廷有令要孩儿去管,径云不得不这么做,反而,寨子会很安全,寨里可以跟以前一样过日子,义娘您就信孩儿一回吧。”
    “那重锦呢!”
    肖阚似乎感觉到李夫人是体谅他的,“径云不是要为难义叔,和义叔拜堂成亲也是径云赴疆前允给义叔的承诺,我与义*叔是真心相待的!”
    总之到最后,所有人都只剩无可奈何,李夫人对肖阚的话也是半信半疑,可是肖阚的势力压在那,谁也不敢做什么。
    该说的也说了,该喝的也喝了,肖阚也不能再多说不该说的了,何况宋玉还在等着他。
    肖阚进了西苑,就让院中所有的婢人都下去了,他理了理衣冠,心怀期待的上了阁楼。
    宋玉的霞披被丢到榻尾,一身奢贵的喜服在这时也不过是碍事的布料,肖阚发狂的去扒对方的每一层衣衫。
    “肖径云!”宋玉一手挡在对方脸上,一手摁在对方肩膀,急促道:“住手!”
    肖阚把对方的手扣下去,膝盖压住对方的大¥腿,“我与您已经是夫妻了,行些夫妻之事有何不可?”
    “反了你了!”
    “是,义叔说是就是,哦不,现在应该叫您夫人了,我的好义叔。”
    肖阚扯下自己的腰带,手脚利落的把宋玉的两腕捆住,又迅速的将自己的一身红锦脱离开来,扔到了地板上。
    “肖阚!你敢动为/叔!”宋玉瞪着腿,却只感觉到下-=躯已经空荡无一物,一只温热的手掌心贴在自己股%肉上。
    肖阚如食蜜糖的尝着宋玉的寸寸弱香,口里慨然答他:“夫妻行礼,天经地义,有何不敢,再说了,这也不是头一回了,夫人在紧张什么?”
    “你我只是叔师侄徒。”宋玉想用力挣开那腰带束缚着的手,“你若不惜这情分,我们只能提刀……嗯,呵……”
    光看着宋玉的脸,这两年里的千倍万倍思念都要决堤而出,他是如此狂热的思念宋玉,痴思贪爱着宋玉,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能看见宋玉,他想永远得到这个人,不想让任何人任何事把他们分开。
    羞耻和怒火在宋玉脸上得到完美展现,这种久违的入侵感让他又紧张又排斥,但又无比想念。
    “肖径云!你疯了!我是你义叔!”宋玉用那被捆着的双手去抵着对方的胸膛大声呕吼。
    “义叔,我没疯,但是你快让我疯了。”
    “您说的没错,我知道您是我的义叔,不过从今往后,我们还是生生世世的夫妻。”
    “义叔,径云爱你。”肖阚弯身下去,额头抵在对方的背上,痴狂的证明着他的爱。
    宋玉的脸埋在榻被上,此时他除了大脑属于自己,身体的自主权已经完全被剥夺,温热的眼泪滚落而出,对方的这种爱,到底算什么呢。
    作者有话说:“义叔”太敏感啦,但是这里不想只用“义师”代替,还得是义叔比较有代入感,
    这里就是主线了,回忆部分全部结束了。
    第70章 倔强不已
    折腾到半夜,肖阚将自己身下人的头发挽好,然后用绣着鸳鸯绕莲的棉帛包裹住气力尽失的宋玉,抱着对方下了阁楼。
    阁楼的一楼内角处的屏风后摆放着一个宽大的浴盆,足以容纳两人。
    肖阚伸手试了试水温,不算很热,但是这天气刚刚好。
    他抱着宋玉进了浴盆坐下,让对方后脑勺靠着自己的前膛,他从背后搂着宋玉,先前给对方洗了洗脸,才给对方清理**。
    “滚,开。”宋玉声音又弱又哑,用手肘去撞对方的肚子。
    肖阚揉了揉对方的肚子,“义叔,好受些了吗。”
    “起开,别碰我。”宋玉别开脸就想站起来。
    肖阚又笑又气,紧紧圈着他的夫人不放,宋玉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扑腾的去拍浴盆里的水来表示自己的愤怒。
    “义*-叔,听话些,净完身我们就去休息。”肖阚亲昵的拱在对方颈间说。
    宋玉被热水包裹着,就有几分困乏,而且时候已经不早了,无论是他的身体还是心理,都已经疲惫不堪了。
    肖阚温柔的给对方搓了搓每一寸肌肤,宋玉每一缕散落的头发他也会细心的重新挽回发髻上。
    肖阚这两年成长了不少,无论是嗓音的愈发沉稳还是肩膀的更加宽厚,宋玉靠在他身前,仿佛置身于一面安全十足的墙。
    水渐渐温凉下去,肖阚抱着宋玉起了身,回到了二楼。
    宋玉像一条脱水的鱼躺在榻上,肖阚拿来崭新的内衫下裤给对方穿上后,自己也躺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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