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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内力能安抚我的脑疾。”顾云川听得出陆清韵故意逗他多说话,不愿拂了她的意,“我也是想要求娶你那次,才确认的,不是故意瞒着你。”
陆清韵太喜欢顾云川这种坦诚了,他可能脑子有病,但他也有一般男人没有的实在。
“我也不确认,可今天去皇城的路上,我仔细想了想,好像每次你怼我,都是我在运用心法的时候呢。”陆清韵幽幽道。
顾云川欲解释,陆清韵用嫩白的食指放在他唇前,制止了他。
“我知道佑年哥哥不是故意的,你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反倒是我没办法解释,我一个闺阁女儿家,怎么会内功心法这种事情。”
顾云川:“……”你要不介意,为何语气愈发幽然?
“佑年哥哥想知道为什么吗?”陆清韵下巴靠在顾云川臂膀上,轻声问。
顾云川捏了捏握在手里的柔荑,“你想说,我便想听。”
他没有好奇心,可关于陆清韵的所有事情,他都想知道,但他不会强求。
若是一切顺利,他们有一辈子那么长,慢慢了解彼此。
想到这儿,顾云川的眼神多了几分幽深,以前很多事情他并不在意,可现在有陆清韵,他要努力治好自己的病,给她个更好的未来。
这种情绪的波澜若是让顾三或者小卢氏看到,能感动哭。
陆清韵并没有察觉,她只是轻轻放下手,衣袖或是手指不经意抚过某个地方,慢慢坐端正了。
“等我嫁给佑年哥哥以后,我们就是夫妻,是彼此最重要的人,到时候我再告诉你。”
顾云川低头看了眼自己,若有所思。
他虽然有脑疾,不通感情,可他是个智商正常的男人。
陆清韵一次两次的撩拨,他还能当陆清韵是愿意与他亲近,他也很喜欢与陆清韵亲近,因为离她越近,他整个人越舒服,世界在他眼中都更清楚些。
可未出嫁的姐儿应该都是比较害羞的,陆清韵大着胆子,甚至耳根子都通红,也要做些出格的事儿……
顾云川看了眼马车帘子,直接将陆清韵抱进怀里,贴在她耳边,“韵娘是不是怕我不举?”
陆清韵白皙如玉的小脸‘哄’得一下就烧起来了,比天边灿烂的晚霞还要艳丽。
“我……你,佑年哥哥你说什么呢。”陆清韵羞涩地将脑袋扎顾云川怀里,“你怎么能跟我说这样的话呢,人家不依!”
说罢她继续扭动几下,怀抱依然平坦稳定。
所以,是的,她很怕大帅比近在眼前,以后还要柏拉图,她不保证自己能坚持一辈子不红杏出墙。
顾云川:“……”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滋味儿,只露出个笑,但他并不觉得开心。
他慢慢收紧铁臂,将娇人儿箍得更紧,轻轻咬住她的耳尖,“等过些日子,送走了那人,我去找你,打消你的担忧。”
陆清韵这回是真不好意思了,俏脸烫得几乎能煎鸡蛋,嘴炮选手也顶不住禁欲系突然的深夜约那啥啊。
她赶紧推着顾云川,“佑年哥哥,是不是太快了点,那啥,等我们成亲……也不晚。”
顾云川像是喜欢极了她耳朵脸颊都绯红的模样,他不是个挑食的人,但这会儿突然想着,等回到庄子上,要让人送些拌猪耳过来,应该会很好吃。
他继续在陆清韵耳尖磨蹭,“韵娘说,等你我成亲,便是彼此最重要之人,我总要让你放心。”
陆清韵:“……”问题是大安不存在试婚啊!
“重要……是比生死之交更重要对吗?”顾云川继续问。
陆清韵楞了一下,怎么突然说到这儿了呢?
随即她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看着顾云川,“你在林子里时,是故意的?”
就是为了让梁二娘知道,他们俩比她和梁欣瑶更亲近?
她就说顾云川怎么那会儿突然变了个人一样,像是几岁的孩子般幼稚。
陆清韵还以为他是脑疾后遗症呢。
“你不是不能感知情绪吗?”陆清韵瞪大水汪汪的眸子,不客气捧着顾云川的脸颊左右摇晃,像是打量什么新奇物什。
“吃醋也该是情绪的一种呀,你倒是很早就会了,莫不是……”醋精转世?
顾云川没太明白,“你说过,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人,我也没给别人碰。”
语言碰瓷也不行。
陆清韵深吸了口气,眼神有些复杂,说吃醋可能还不是那么准确,感情再有病,也挡不住占有欲?
不过哄男人嘛,她最擅长了。
她乖乖靠在顾云川身上,张嘴就来,“佑年哥哥别想太多,梁二娘不过是我的朋友,朋友可以有很多,夫君只有一个,只要你不变心,你永远都是我最重要的人。”
变心就另说,丧夫再嫁或者养个面首什么的,都是不错的选项。
顾云川听进去了,他认真亲了亲陆清韵的额头,“不会变心,只有你能让我找不着北。”
陆清韵:“……”
顾云川心里有了成算,想要跟陆清韵早些把亲事给定下来,顾孜庭当天就被他安排人送走了。
顾允清安排了人刺杀,顾云川确实如顾允清母子想的那般,保证顾孜庭不死便可,并没有死命护着他的意思。
甚至因为陆清韵的打算,顾云川还让暗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借机废掉了顾孜庭的手脚,以后他就只能躺着过一辈子了。</div><div id=lineCorrec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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