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剑却不留情将这些蒙古鞑子或是重伤,或是毙命,几个呼吸间就杀出一条血路,冲到蒙古军官面前,将两个蒙古军官踢下马,手中剑横在他们脖子前,将二人吓的浑身颤抖,叽里咕噜的蒙古话断断续续的说出口。
殷梨亭皱着眉头,冷哼了一声,内力一震,愤怒的说道:“别说你们的鞑子话,我听不懂,说为什么杀那些无辜的百姓,不说,就让在下送你门一程。”说完手中剑在两人脖子上划出一道红线,殷梨亭心肠虽软,却最憎恨恶人,对为非作歹之人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他的软只对自己人。
那两军官被自己的血吓到,浑身更颤抖个不停,话都说不出口了,一边的汉人翻译在后面不停的磕头,知道军官不通汉语,强忍恐惧说道:“好汉爷饶命,在下等人也是奉命行事,太师巴延下令杀尽天下张、王、刘、李、赵五姓汉人,杀尽携带铁器汉人,以防汉人反叛。”
此话一出,旁边恐慌不安的众多百姓更是慌乱,四散而去,路口只剩下了殷梨亭和蒙古鞑子,殷梨亭听了此话却是大吃一惊,不知道蒙古人将暴孽至此,恨的牙痒痒,强忍着杀心问道:“为何会有这样的命令,什么时候开始下的命令。”
“好汉爷,这命令下了两年了,担心汉人知道后,会群起反叛,只是私下里一村一寨的执行,自周部反叛后,百姓反叛者众多,朝堂的官爷们有心要杀尽汉人,却又是杀不胜杀,听说汉人中以张、王、刘、李四姓最多,而赵姓则是宋朝皇族,这五姓之人一除,汉人元气大伤,定在也不敢生出反叛之心,而收缴铁器也是为了镇压汉人才下的命令,防止汉人造反。”那汉人通译被殷梨亭一吓,就如同竹桶倒豆子,说了个干净利落。
听的这话殷梨亭又是气愤又是伤心,不知道这两年间汉人死了多少,此刻他再也顾不得杀伤过多是否有伤天合,愤怒执剑杀将过去,头一剑就将两个军官的命夺了去,那汉人为鞑子卖命,不知道害了多少汉人,此刻他也不想饶了此人,一样一剑刺穿此人的心口。
鞑子官兵见军官毙命,登时慌乱起来,除了死忠两人的十几个人,剩下的都四散而逃,这十几人谁又是武当六侠的对手,不过片刻就杀了这些人,飘洒的白衫上连一丝鲜血都不曾滴下。殷梨亭杀了这些人丝毫不觉得痛快,面色暗淡,眼中都是悲哀。
他自袖口掏出手帕,将剑上鲜血擦拭干净,血红的手帕手帕丢在地上,口中打了个呼哨,那匹跟他自武当下山来的马自远处跑到近前,殷梨亭将剑插入剑鞘,飞身上马,骑马向小路跑去,寻找蝴蝶谷。
经过此事后殷梨亭的心更加郁闷不乐,心事重重,即使找到了正确的小路,那沉重的心思也不能稍减,他却不知道两年前常遇春,张无忌二人经过此处时,也碰到了此事,常遇春更被逼迫着下跪,才逃过性命之危,要说起来殷六侠幸运的多。
殷梨亭心思单纯,只知道好人坏人之分,以前他只以为魔教之人是坏人,今日他的名单上又增加了一个蒙古鞑子,如果明教中人知道殷梨亭把蒙古鞑子跟他们相提并论,不知道会不会气死,要知道明教可是以反鞑子为己任。
不得不说心思单纯之人有单纯的好处,找到路后殷梨亭就将刚才的事情放下,思量起等会要怎么应对之事。他这一路上虽然在赶路,却也寻思着常遇春所说医仙脾气怪异是怎么个怪法,等见了面要怎么应对,他虽然经师傅教导,待人接物无有任何问题,但是人生头一遭与魔教人相处,还不能恶颜相对,得罪人家,万一人家不尽心为无忌治病就坏了。
却也不能低头,丢了武当的脸,让武当受魔教之人嘲笑。这一路上他胡思乱想着,眼看到了蝴蝶谷谷口,也没有了退路,只好在谷口下马,将马匹栓在谷口旁的树上,准备步行进谷,以示敬重之意。不得不说张三丰的教育是成功的,七位弟子都是谦谦君子,未曾辜负师尊的教诲。
殷梨亭进了谷口,知道医仙胡青牛就隐居在蝴蝶谷深处左近,也不着急,只是漫步而行缓缓寻找,这山谷中一路上嫣红姹紫,遍山遍野开满了鲜花,蝴蝶,蜜蜂在花间飞舞,美伦美幻至及,如果按照殷梨亭的性子一定会好好欣赏一番,可是想起路上那场血腥,哪还有心欣赏。
蝶谷巧救医仙侣
走过花草丛林,眼前是一条小路,殷梨亭走了一会,但见周围蝴蝶越来越多,或花或白、或黑或紫,翩翩起舞,蝴蝶也不怕人,飞近时便在头上、肩上、手上停留,殷梨亭这才知道蝴蝶谷的由来,见了如此美伦美幻之景不由放慢了脚步,慢慢行走。
过来片刻,前面又是一条岔路,正不知道该向哪条路行走,殷梨亭忽然听到右边路上远处隐隐传来阵阵骡马悲鸣之声,殷梨亭想到常遇春说过蝴蝶谷内只有医仙和无忌居住在此,难道出事了不成,想到这里,殷梨亭顾不得欣赏美景,运起轻功向声音之处飞跃而去。
待殷梨亭随着声音到了那处山谷,一路行来四周山石陡峭,树木林立,岩石高低不平,一片凌厉景色,与刚才谷口只有半里路程,没有那里半分柔美,殷梨亭顾不得去分辨这些,到了附近忙停下脚步,隐住呼吸向悲鸣处望去。
只见那一辆骡车摔得破烂不堪,一头骡子伤倒在一边的溪水之中,两个中年男女惊恐的跌倒在地上,旁边站着一个十二三岁的黑衣少女搀扶着一位弓腰曲背的老婆婆,那老婆婆脖戴金花拄着拐杖,面目慈和,就向是平常人家的老太太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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