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没事,这点金子在我心裡,连你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如果能用这些金子换取可以名正言顺收养你的资格,我觉得挺值得,啊哈哈……这麽好的孩子今后就是我家的了。”穆瓶边笑边拍了拍小冬菰头的后背。
穆瓶的话就像一眼温泉一般,包裹住了他的全身,令他冰冷的身心温暖起来,他没有再去纠结金条的事,而是亲近信赖的搂住穆瓶的脖颈,恢複了孩子本该有的天真模样,在她脸颊上香了一口后道:“我很高兴今后能跟穆瓶阿姨一起……”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极为冰冷黑暗的东西笼罩在他的全身各处,令他剩下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吓住了。
“喂!小鬼,这是我的妻子,能亲她的隻有我,这次念你无知者无罪,下次敢再犯,我就亲自送你到地狱裡玩几天!”与此同时,鬼灯那核平一切的眼神已经盯住了他。
小冬菰头看着鬼灯可怕的眼神,鼓足勇气问:“不能亲亲吗?”
“不行!”鬼灯斩钉截铁的道。
穆瓶被鬼灯在小孩子麵前理直气壮说这些弄得哭笑不得,不由喊道:“鬼灯,你不要跟小孩子说些乱七八糟的!”
“我说的都是认真话,为什麽会乱七八糟?”鬼灯黑漆漆的眼神盯着穆瓶,好似她要说不出个道理来,他就要鬼畜发作一般。
一点也不想品尝他鬼畜一麵的穆瓶无奈扶额:“好吧!是我说错话了。”
“我以后也不会主动亲亲穆瓶阿姨了。”见穆瓶都妥协了,很有眼色的小冬菰头当即保证道,心裡却精明的想,我不能主动亲亲穆瓶阿姨,穆瓶阿姨可以主动亲亲我嘛!
梦裡的时候穆瓶阿姨就因为他长得可爱亲他来着,他今后要更可爱一点,让穆瓶阿姨主动亲亲他……(°‵′)
三人边说边往外走,对那栋看起来华丽不凡的侯府一点兴趣都没有,而斯佩多侯爵开心的计算着这些金子他该怎麽花才开心,斯佩多侯爵夫人则想着要趁着丈夫现在对金条数量没清点准确,多挪用一些给表哥複辟那不勒斯的王室……
三人回到分株裡后,小冬菰头看到穆瓶阿姨的家裡竟然有那麽多孩子,不由吃了一惊,等知道他们也跟他一样,是穆瓶他们收养的后。
本就对他们有种似曾相识好感的小家伙很快跟他们熟悉起来,一起越玩越开心,见乔托他们跟小阿诺德学中州语、扶桑语,他也乾脆的加入其中学习起来。
另一边穆瓶和鬼灯本来进入两西西裡王国的事已经办完,可以直接回扶桑了,不过穆瓶在知道几个孩子的身世后,跟鬼灯商量了一下,想要带着孩子们去那不勒斯一趟。
将他们收养了小乔托的事告诉他的叔父,并给他留下家裡的地址,让他叔父今后想要探望乔托时,不至于连门在哪都不知道,想来离开前,小乔托也会想要跟自己亲叔父见麵告彆吧!
鬼灯对穆瓶的想法没有意见,见她想要去那不勒斯就答应下来,并去办理前往那不勒斯的手续,够买船票等,因为目前两西西裡王国的财政,还养不起一条从西西裡通往那不勒斯的航线,所以他们隻能坐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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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们带着几个熟悉起来后,关係越来越好的孩子们去港口乘坐客船前往那不勒斯乔托的叔父家,等船靠岸后,他们本来还想找两辆汽车送他们过去,无奈那不勒斯比西西裡穷困很多。
除了旧贵族、富豪们私有的汽车,竟然连辆可以租乘的汽车都没有,鬼灯又是第一次来那不勒斯,不清楚乔托叔父家具体方位下,也不能使用黑腔传送,无奈他们隻好乘坐马车过去。
好在现在这个时代,减震的弹簧、车胶轮胎已经被发明出来,就算乘坐马车也不会太颠簸,就是速度会很慢而已,而对穆瓶来说难熬的马车上枯燥时间,对孩子们来说却是宝贵的学习时间。
从确定他们今后要在扶桑生活,而穆瓶是中州人后,6个孩子就对学习扶桑语、中州语非常热情,连在车上的时间都不放过,一直努力跟鬼灯学习两国的语言,隻会中州、扶桑常用词彙的小阿诺德也不例外。
就这麽着他们一路学,马车不停的跑,跑累了就休息……终于用了不少时间,他们才到达乔托叔父家居住的小镇,这个小镇上的人大部分都不错,可惜很贫困。
而贫困的原因并非他们懒惰,真正的原因是因为这个小镇临海,镇上居民,周围村子的村民们可以进行出海打渔、沿海晒盐等工作增加收入,如果在和平国家,这个地方应该是个很快富裕起来的地方。
可惜在这个长期内乱的国家,多增加收入代表着可以多搜刮一些民脂民膏,不给、或者不去做这些工作的话就会遭受剥夺者残酷的惩戒,因此镇民们长期承受周边混混、马菲亚家族、海盗们几方盘剥,过得很苦。
乔托的叔父也是这些受苦人们中的一员,明明才三十不到的人,却已经憔悴的像40多岁,快要50来岁的人,连他唯一的儿子也都一直阴沉着脸,眼神都是凶光,看起来就像个小反派似的。
穆瓶看着乔托叔父家快要倒塌的房子,漆黑空荡荡的屋子,父子俩穿着的补丁摞补丁的衣服,心裡对贫穷有了清楚认知,有些不是滋味的将见麵礼递给小乔托的叔父。
作者有话要说: 小D斯佩多:穆瓶阿姨,他们是谁?【应该不是穆瓶阿姨的孩子吧!穆瓶阿姨可是说她家的孩子都成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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