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96页
    陛下!
    奈何距离太远,还好千钧一发之际,被宫侍喊来,说陛下疯了的梁怀月,在这时候赌了一把,她冲把手里的鞭子挥了过去,打掉了傅忱手里的短刃。
    暗桩心落了,不止他心落了,打偏的刃刮到了塌上安详入睡的人的脸皮上。
    要伤到了梁怀乐。
    傅忱伸手去接,就快要接到了。
    他本来是护着人的,但那会实在是措手不及,他本就疯癫到有些精神恍惚,撞倒了罗汉塌,塌倒了,傅忱单手握着刃,他垫在地上,一手扶着梁怀乐。
    在四目相对中,那张易容的脸皮掉到了他的耳侧。呈现在傅忱的眼前,这....这是一张全然陌生的脸。
    这不是梁怀乐!......
    一时之间。
    梁怀月看到了,暗桩也看到了他已经跑到傅忱身边。
    傅忱回过了神,他仔细辨认。
    这也是一个女人,肖似梁怀乐,被人乔装打扮成梁怀乐的女人。
    不是....她不是梁怀乐....
    不是,傅忱忽然笑,不是....
    转念他的笑凝在了脸上,那...真正的梁怀乐呢?
    去哪了?
    她在哪?她没死,她躲哪里了!
    没死.....
    傅忱扔开握着那个人,他闻到了尸臭,忽然停顿,继而从地上爬起。
    灵光一闪,闪过柏清珩.....
    他闻到的那抹香,不会错的,他不会错的,梁怀乐...那是梁怀乐.....
    柏清珩.....
    傅忱爬起来,他叫上暗桩,去!快.....牵我的马来,去柏府.....
    傅忱来势汹汹,他火速叫人包围了柏府。
    柏文温此刻也记得团团转,这都过了多久了,柏清珩一直没有回来。
    他正要出门找,就被凶神恶煞的,好像地狱爬出来的傅忱在门口堵住了。
    傅忱杀了拦门的府丁,他的剑指着柏文温眼里的阴狠更甚以往。
    说,柏清珩把梁怀乐藏哪里去了!
    柏文温一听瘫倒在地,完了。
    ........
    因为要甩掉柏文温的人,废了好大的功夫,柏清珩带着怀乐在汴梁城绕了一圈,他们放了河灯还买了灯笼,糖人,借故玩得恣意。
    让柏文温跟来的人放松警惕。
    终于在后面进了一家衫铺,怀乐先借着幌子进去换衣裙,柏清珩借故说解急,两人在后门汇合。
    柏文温的人在外守着没察觉。
    等反应过来,人已经没了。
    马车一路赶往汴梁正城门,怀乐在里面,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趟进去衫铺出来,街沿上的人好似少了。
    柏清珩皱眉,.......
    越靠近正城门越少,再看,前头的城门闭了!柏清珩就是再迟钝这会也察觉到不对了。
    他立刻调转马头,往回走。
    措不及防的马车转向,没有提前知会,怀乐险些摔到了头,只是晃得有些晕。
    柏清珩看着围上来的人,不对。
    是汴梁的禁军。
    一切都不对,父亲怎能调度南梁的禁卫,在汴梁,能调动禁卫的人是......
    下一刻,柏清珩的猜想得到印证。
    那个男人赶马而来,他似笑非笑的脸上沾着血。
    一手握着马僵绳,一手提着剑.....
    柏清珩,.......
    怀乐浑然不觉马车外的冷肃,她探出头,柏大哥,怎么不走了..
    柏清珩转身想将怀乐藏起来,他的手刚碰要碰到怀乐,一支匕首飞掷而来,穿过柏清珩的左肩。
    怀乐惊叫,柏大哥!
    她还没有看到傅忱,就听到他的声音。
    走?
    走哪里去?
    怀乐的身子瞬间僵木了,握着马车的手指骨渐渐攥得发白。
    她眼越瞪越大,她看到了傅忱,和梦里一样,他提了剑,血,剑也还在滴血。
    旖丽无双的脸也有血,他身后是灯笼海,将他笼起来,街沿的光渡了他的周身,好似要人命的修罗。
    梁怀乐,好久不见。
    抓到你了,他的手在隐隐发抖。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2-05-04 21:07:51~2022-05-05 23:58: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长岛加冰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榷咕 7瓶;没有昵称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5章
    傅忱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泪眼朦胧的视线中看到了在他的梦里出现过无数次。
    令他魂牵梦绕, 忧思难忘的脸。
    梁怀乐真的没有死.....
    她没有死......
    一旁的禁卫,柏清珩,包括怀乐, 看着傅忱的那张俊美的脸,只看到了他猩红的眼,听到话里的嚣张。
    全然不知道他的煎熬, 和大起大落的心脏是有多疼,呼吸都疼。
    小公主竟然真的活着?!暗桩瞪大眼。
    他当时看到的,在街上互拥的男女, 真的是她!
    暗桩迅速看向傅忱, 只见他的手抖得厉害, 颤得握不稳手里的剑和捏不稳马鞍绳, 他的脊背绷着,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能稳坐在马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