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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了兵符,我看你怎么号令三军,就当你南梁二殿是神佛面子,三军都听你的,到了我的手上,进了西律的地牢,铁打的翅膀都难飞。
    梁怀惔,你尽管跟我打哑迷,我查出当年的事情不过是时日问题,你尽管瞒着,活着的日子可不比死了好过多少。
    你骨气重,什么都能扛,我是拿你奈何不了,那么你在乎的那些人呢?能在我手底下扛住几个回合?
    听到这,梁怀惔在心里臭骂一声果然!
    他靠近阿囡,设计让阿囡为他失魂落魄,果不其然就是为了报复他!
    内心一阵焦灼,关于当年的事情,他追查到几分了,阿囡的身份,他是不是知道了?
    越想越心乱如麻,梁怀惔气得脸上肌肉发抖,傅忱看着他怒不可竭,深知戳到了他的痛处,蔑笑着起身。
    他往外走,梁怀惔对着渐行渐远那高大的背影咒骂。
    傅忱,你有本事冲我来!
    傅忱脚步稍一顿,他没有耐性再搭理梁怀惔,准备要去寻他的乐儿了。
    好久都没有见她了,傅忱脑海里一想到奉先殿内昏黄烛火下那抹抱着兔子的小身影。
    他像铁人一样不觉疲累,对再多的刀光剑影,冰冷寒雪都不惧怕。
    但静下来时,就好想她。
    鼻子好酸,他太累,像抱着她,搭在她肩窝上,闻他的味道,把她刻入骨血里。
    这边的事情快要结束了。
    梁怀惔终于惧怕了起来,傅忱是他的行踪了如指掌,他肯定也知道阿囡的下落,在他这里拿不到结果,玢王又死了,他不开口,谁都不会知道。
    傅忱回头,会不会把账全都算在阿囡的身上。
    梁怀惔叫他站住。
    傅忱,你是不是男人,拿女人来掺合,你要做九五至尊,少学这些恃强凌弱的手段。
    傅忱就听着他发疯,急了?
    这还是曾经傅忱被梁怀惔驱使人按在地底下的时候,拿惠沅皇后压他那一会说过的话。
    呵
    傅忱的手还没有拉开门,殿门就在外头被人给猛地推撞开了。
    暗桩拱手跪地,脸色慌张,一副负荆请罪的样子,陛、陛下.....
    暗桩难得出岔子,字里行间吞吞吐吐。
    什么事。
    傅忱冷睨着暗桩,皇后..皇后她.....
    傅忱在一瞬间破防,他揪着暗桩的衣襟口,把他提起来,语气骤然凶狠。淡然依然不复存在。
    你把舌头给我捋直了说话,她怎么了!
    不见了......,傅忱在里头跟梁怀惔对峙的那一会,就有人来禀告,皇后跟丢了。
    暗桩自知此事重大,陛下在审问梁怀惔,他不好轻易打扰,人在进了成衣铺子时,还在的,暗桩进宫时,都还在。
    短短的时辰就被人掉包了,梁怀月!傅忱咬牙,朕一定会把她碎尸万段!
    属下派了很多人去找,都没有找到。
    傅忱脚步踉跄,找不到?
    什么叫找不到?
    傅忱一脚踢在暗桩的肩上,同样听到消息着急得在地上不住挪动,最终只能转眼珠子的梁怀惔听到了肩骨被踢的声音。
    暗桩被人合着殿门板被傅忱踢飞,撞倒了一干禁军。
    付祈安在外唏嘘,身手没退啊。
    暗桩忍着剧痛从地上爬起来。
    傅忱已至台阶上。
    都给朕滚去找!傅忱吼完,他三两步下了台阶,付祈安看着他不好好下来,都捏了一把汗,别他娘又摔了。
    找不到朕的乐儿,统统提头来见!
    傅忱眼前一阵阵发黑。
    听到怀乐不见的消息,腿脚止不住的发软,他真的承担不起再次失去梁怀乐的代价。
    他什么都不敢不顾了,翻身上马,径直往外冲去,他要亲自去找。
    付祈安看着满地的狼藉,扶额无奈叹息,这就直接撂下了?
    什么事啊。
    一提到那个女人的名字,他就跟中了魔怔一样,什么都顾不上了。
    傅忱的权势滔天,他虽然很多年没有回西律了,这里的变化却没有多少。
    收了钱,顶替怀乐的那个女人,很快就被严刑拷打,把知道的全都给说了出来,傅忱连夜安排人排查。
    长京夜里进出的马车都是要做对牌登记在册,进出的人员有几户?是哪家人士,去往哪里?
    梁怀月当时给的是往北寻亲的借口。
    傅忱带着人马追出城,看着往北的方向,扯着马缰绳,调转马头去往新的方向。
    这条道傅忱特别熟,大大小小的镇庄很多很多。
    梁怀月没有想到傅忱为了找到怀乐,当夜调度了西律三万人马,挨个挨个扒着草根一寸一寸往外搜。
    很快就排查到了梁怀月的庄子。
    梁怀月当夜被丢下,找了一家农户落脚,心里气愤难平,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夜里起身打算外出静静。
    正待返回的时候,听到了愈来愈近的马蹄声,还有明明灭灭的火把声。
    她当即翻了矮墙,往林子那头跑,赶急跑了。
    收留梁怀月休憩的农妇,把她给的钱全都掏出来摆在了桌上,跪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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