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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页
    傅忱,?
    小心叩响了门,怀乐从里头问,好了吗?
    傅忱浅,嗯。
    门打不开。
    他明知故问。
    里头安静了一会,才传过来一声,你的房间在东厢房。
    正屋子是万娘子住的,傅唯禹住的东厢房,正好他们是兄妹,也不拘束,知道傅忱有洁症,怀乐已经重新换了褥子。
    傅忱拧紧了眉头,往旁边看去。
    .......
    他千忍万忍,告诉自己好不容易缓和了,千万要沉住气,于是傅忱掉转脚跟,往旁边的东厢房走过去。
    里头黑漆漆没有燃灯,傅忱眼力很好。
    自然能够看见,他看到了床榻,很小的一处,叹一口气,躺了上去,这床塌明显一点都不结实,傅忱躺上去时就摇摇欲坠。
    傅唯禹是女子,身量轻轻,自然能够承受得住,但傅忱不同。
    他一想到怀乐,就忍不住。
    匍着难受,翻了个身,这塌直接散架了。
    摔得不疼,只是觉得上天垂怜,这算是在帮他吧。
    怀乐耳朵灵,听到了东厢房的动静,她迅速爬起来,本以为上了门闩,让傅忱去睡东厢房的事情叫他恼怒。
    她也不敢去看,只能站起来,通过泥墙上的四方窗看过去。
    只见东厢房,傅忱苦着一张脸走过来。
    怀乐吓得缩躲了头。
    门被叩响了。
    怀乐捂着胸口,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平稳,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怎么了?
    傅忱无奈解释,那边的塌散了。
    散了。
    怀乐忙起来去看,傅忱听到门闩终于取下来了,勾了勾唇。
    我躺下去没多久,翻个身,它就散了,没有办法歇了,我能不能在你的外头守守。
    千万别把他赶去正屋。
    怀乐过去看了看,还真是散了,不像是人为的。
    一时半会又找不到新的塌。
    若是傅忱好好的,怀乐也真是打算要让他在外面歇,可如今他身子还不好,本来就盼着他好,如今一直不好,要是再加重了,这才是给自己找事情。
    不得已,怀乐把正屋里万娘子的躺椅给搬来了。
    又抱来了小褥子,把床让给了傅忱。
    傅忱看着她要躺上去那方小小的躺椅,他的嘴角几不可见的耷拉下去了。
    站起来,你睡床,我睡躺椅。
    傅忱太高,躺椅容不下他这一尊大佛,怀乐摇头,你睡上去。
    傅忱执意不上去。
    他执意如此,怀乐也不让步,傅忱出去了,我还是在外头守着吧。
    这怎么成?
    纠结再三,怀乐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她把床塌分成了两半,一半给傅忱躺,一般留给怀乐。
    傅忱点点头。
    傅忱在外,怀乐在里,就这么歇了。
    夜深了,两人都没有说话,怀乐熬不过,她原本是要睡了,困意袭来的一瞬间,前头的不对劲也随之而来。
    怀乐几乎是一瞬间伸直了腿脚,两只手握起来。
    她今天没有喂闲闲,如今会溢出来,难免,现在要怎么办啊。
    怀乐真是又羞又耻。
    可傅忱躺在旁边。怀乐也不敢妄动。
    她想等傅忱睡了,再起来处理,谁知道傅忱已经察觉到了怀乐的不对劲。
    他问出声,怀乐也不好回话。
    只当自己睡着了。
    傅忱没有等到回信,就转了个身,侧躺着,看着怀乐那边,他的眼睛很亮,在他的视线之内,看得怀乐都以为自己要被扒光了。
    她也装作睡了,侧过身,背对着傅忱。
    这么躺下更难受,沉甸甸压着疼,又酸又难过。
    怀乐死忍,一会忍得厉害了,结果适得其反。
    怀乐就吭了一声,她立马就压了声音。
    傅忱以为她发了梦魇,伸手过去,想要安抚她,殊不知,直接碰到了。
    这好巧不巧。
    傅忱也跟着凝滞了,因为之前见过,所以大概知道眼下是个什么样的情景。
    我能为你做点什么?
    他是真的无措了,直接起身,想要去燃灯,怀乐叫住他,不要去。
    这声音软嘤的好听,傅忱口渴。
    很难受吗?
    怀乐不答话,傅忱又重复了问了一遍,要怎么做?
    怀乐说,你闭上眼睛,捂住耳朵。
    傅忱乖乖照做,好了。
    怀乐转过来,看到他果真闭上眼睛,手也捂着耳朵了。
    她立马直起身子。
    傅忱是习武之人,捂住耳朵,也不能完全的隔断声音,他听到很窸窣的声音。
    听起来,是怀乐褪了衣衫。
    他也不敢动了,自己也跟着紧张起来。
    大抵是旁边躺了那么一个人,即使对方看不见也听不见,怀乐还是觉得羞耻害臊,整张小脸蛋成了绯红色,烫得像是烧起来的火。
    带怀乐的乳娘告诉过怀乐要怎么做。
    眼下,只需要挤压就好了。
    可是她一紧张就手软,压根就不管用,越想要快点解决,偏偏不能够如愿,一直拖拖拉拉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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