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94页
    “你刚还说你体力好,原来是骗人的。”
    “呀,小没良心的,”金硕真委屈地嚷道:“你知道我来之前做了多少心里准备吗?你知道我站那完全听不懂别人说话的感觉吗?你还笑,再笑厥过去了!”
    “我不笑,我请你吃重庆火锅赔罪。”何晴说完眼神落在金硕真刚才说rap憋红的脸颊,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到火锅店时已经是晚上九点,这时候的火锅店基本没什么人。程远来过两次,特意点了一位中年女服务员。
    锅底摆上台面,火辣辣的味儿直冲云霄,金硕真当即就咳咳起来,何晴忙给他倒上一杯梨汤。
    金硕真咳的眼角直冒汗,嗓子眼里也是辣辣的,好不容易能直起腰,立即摆手求饶,“宝儿,我真吃不了这个,太辣!”
    “没事没事,还有清汤锅,咱们就尝个鲜。”
    羊肉下锅,瞬间淹没在滚滚红油之中,片刻后,何晴执公筷叨出一大坨滴着红油的羊肉放进金硕真的油碟中,说道:“慢点吃,今晚就别想着长胖的事了。我跟你说,涮火锅时肉就得配油碟才香。”
    “好,咳!”
    一顿晚饭吃的金硕真极其狼狈,长这么大,他就算是跟成员们抢饭时也没这么狼狈过。一把鼻涕一把泪,一盒抽纸让他给用到了底儿。
    两个小时的辣劲儿金硕真缓了两天都没好,吓的何晴每天监督他吃黄连上清片。
    本以为她能待个七八天,谁知道第四天,金硕真就被紧急召回韩国秘密拍摄团综。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49章)中,难以□□的□□也禁,我……
    有一说一,我写文的时候要饿死了!我想吃海底捞、麻辣烫、麻辣香锅、广式锅煲鸡、地摊鸡叉骨、周黑鸭的鸭架……
    注:
    《玫行者》是《玫瑰行者》,裤的一部剧,占了原女主的坑,不好意思哈!
    第51章 终章
    金硕真走后,何晴就一直待在重庆,知道11月底才杀青。
    好不容易回到韩国,何晴惦记着团体回归,马不停蹄地去找郑经纪打听,结果几次都被人拦在门外。何晴又去问音乐总监,结果又被人以今年剩余时间不多为理由推拒。
    何晴就是再傻、再不了解情况,这时候也回过味儿了。
    从高层的办公室出来,何晴站在练习室门口挣扎了一番,最终选择了逃课去宿舍。回来三天了,练习室的人就没齐过。
    “你去哪?”何晴呆呆地站在宿舍外的楼梯口,看着崔有情提着行李箱一步一步得走向她。
    “不去哪,欧尼终于舍得回来看我们了?”崔有情说着走着,直至与何晴擦肩而过也没有抬头。
    “你是要进组吗?”
    “啊,对,进组。”
    “你情绪不对,发生什么了?”
    “何晴欧尼,咱们认识好几年了,我也不想骗你,”崔有情突然驻足,右手不安分地握着行李箱的拉杆,何晴不知道,她此时手心浸满了汗渍,“我不想干了,我累了,我在和公司打官司。”
    “你......”何晴话刚到嘴边,崔有情打断了她,“欧尼在团里的时间少,很多事你不知道。总之,这事跟欧尼没关系,我走了,有空就电话联系,我家地址就不跟欧尼说了,以后大概也不会见面了。”
    崔有情是个爱笑的姑娘,可两人说话的功夫何晴全程没见她笑,一秒也没有。她呆滞的表情与生硬的话语,联合给了何晴当头一棒。
    心中的雾霾散去,往日种种在此刻皆找到了答案。何晴想,怪不得她突然有时间无缝进组,怪不得KKT的群里一片寂静,怪不得郑经纪见都不肯见她。
    何晴不知所措地站在楼梯口,看着崔有情的背影渐行渐远,任由水雾将她的双眼覆盖。
    自13年阴差阳错地来到韩国,女团便作为她的指路明灯,一直高悬在前方。无论她是以制作人出道,还是以演员出道,她从未放弃作为女团爱豆的自己。
    女团她的初心,也是她的执念。
    公司接二连三地动荡她们顽强地挺了过来,她一直以为她们会想防弹少年团那样,尽管九个人脾气秉性完全不同也能一路扶持。她们出道三年,刚完成了30万专辑销量的目标,刚开了巡演,她以为解散离她很遥远,谁曾想才半年时间,就已沧海桑田。
    她习惯了保护自己,很少在成员们面前真情流露。此刻她很想告诉崔有情,她没有很多朋友,一直把成员当做家人,一家人哪有隔夜的宿怨。
    她没有说出口,因为她发现,自以为是的自己在团里就是一个傻子、一个瞎子。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可她真就没当回事。
    何晴双手抱膝,蹲在地上,她理智地明白自己的情绪一时半刻收拾不好,所以她努力放空大脑,不去听、不去想,直到心情平复。
    回公司的路上,何晴没有开车,没有乘坐公交,就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快到公司时,远在日本的金硕真突然打来了电话。
    “你知道了?”金硕真轻声问。
    “我是不是很傻?连你都知道了,全世界好似就我不知道。”
    “我和正国联合车银尤他们一起瞒着你,怕你拍戏影响情绪。”
    “这种事有什么好瞒的,早晚都得面对。”
    “你别哭!”
    何晴抹去眼角的泪水,重新拉好滑落的帽檐,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哽咽,“我没哭,我就是心疼我的歌,我现在去跟音乐总监要回来,他给吗?”
    --